我不太喜歡味特別重的菜,但看是頂著傷做的,就算了,和飯吞幾口還是能下咽的。
最多再多喝幾杯水,但若是知道半夜我還會拉肚子,我是絕對不會給這個面子的。
——每每出門的時候,看著客廳的地板,都會想起那里曾有一灘凝固的跡,然后就會忍不住腦補白落落當時躺在那里的場景,便總會有些后怕。
所以近段時間,無論公司多忙,都會提前或者按時下班回家。能不去的應酬也盡量推了。在家看著點那個笨蛋,免得又犯蠢,再忘記關門。
這幾天都比較勤快。就是做飯難吃,很浪費糧食,家里的食材基本已經被敗了,得出去再采辦一些。
買好食材,回家的路上看到幾家服裝店,看了眼旁邊的白落落,似乎就只有幾件服,著換兩三天就沒了新的樣子。
把車停到泊車區,帶著進了家看起來應該算不錯的服裝店。營業員立馬走過來問我是不是給朋友買服,我看了眼這個店里的服,大多太過暴。
轉去了另一家,選了件看起來人穿著應該還能過得去的款式扔給白落落,讓去試一下。卻一臉及其不緣的樣子拒絕了。
“我不試!”
“你去試就去試,快點,別廢話。”
卻態度忽然有些過激了起來,把服扔到了架子上,生氣的說我讓誰試找誰試,不試。還轉就走了。
人不是都喜歡別人給們買鞋子包包服什麼的嗎?這是在跟我矯個什麼,以前袁芳送子的時候,不是開心的嗎?
為什麼別人送樂意,我送就那麼偏激,是嫌我買的沒人別人買給的貴,還是只是不想收我送的罷了。
我快步走過去拉住的手,有些火氣,正想問這是的哪門子神經。營業員忽然走到旁邊對說:“小姐,既然你男朋友都那麼誠心的想給你買服道歉了,你就原諒他了吧,如果不喜歡那件,我們這邊還有很多新上市的款式,您也可以都試一下……”
道歉?我有哪里對不起嗎?想給買件服還錯了嗎?莫名的覺得窩火。甩開的手,朝停車的地方走去。
上了車,本來是不想等的,可看著在后面走得又慢,不看路,頭還頂著紗布的樣子,又沒辦法把一個人扔在這里泄氣。
上了車,待系好安全帶,才開出去,沒開出去多遠,就聽到有信息的提示音,那不是我的手機的提示音,是的。
不知道在和誰發信息,過了會兒又聽到在跟人打電話,能約聽出來是個男人的聲音,對方不知道問了一些什麼,一直在回答。
之后頓了一些,說了一句,“和我表哥。”
不用問,也能知道那個男人前一句問了什麼。
約覺得那個男人的聲音有些耳,好像是傅言?
呵,他們究竟是進展到了什麼程度,竟然跟我一起都怕別人誤會一樣,還表哥。怎麼不說跟爸爸一起呢。
生氣,將車速猛地加快,聽到忽然“啊”的了一聲。轉頭看去,原來只是手機掉到了上而已。
轉過頭,還是很惱火。想到許多和傅言在一起時,有說有笑,跟我在一起時卻莫名小心翼翼的場景。心里有煩躁的覺,像是小時候有什麼喜歡的小玩意兒被別人搶了一樣,非常的生氣,就想干架。
有些分神,沒有注意前面的路,車差點撞到了樹上,急剎車,然后繞道繼續快速飛馳,聽到又跟傅言聊了起來。
到了家,坐到了沙發上,看到把食材都從車里提出來,很是費勁,慢慢提進了了廚房,就是想要懲罰一下,不想過去幫忙。
聽到在廚房里弄得聲音有點大,終究還是有點不放心,畢竟笨。
我走進去看了兩眼,正好看到從袋子里提出來一袋蛋,但是那袋蛋卻破了很多,也看著蛋,臉非常的不好,想起之前在超市里,跟那個大媽裝模作樣裝出我待的樣子,然后那個大媽幫提東西,放的時候用的蠻勁兒,大概就是那時候弄壞的。
這簡直就是報應,幸災樂禍的笑。
轉頭來看我,我又想起之前跟傅言說的話,收了笑,扔了鑰匙就上了樓,不太想理,想怎麼著就怎麼著,反正是的自由,反正跟我只是假結婚,反正白落落又不是我的什麼人,我沒有權利管的事……
忽然就有些無力了起來,就像母親被齊安國待的時候一樣,就像被死神召喚,不得不去另一個世界一樣,我除了眼睜睜的看著,什麼也做不了。
不過就是一個白落落,怎麼就拿來跟母親比了呢?大概是忽然寂寞了吧。怕邊沒有陪著的人罷了。
等離開了,就會慢慢適應了,我只是一時不習慣而已,并沒有什麼的,不過是個白落落……
過了會兒下樓,人不知道去了哪里,管去哪里。去哪里我都不在乎了,隨去吧。
有點慵懶了起來,想什麼事都不管,心有點低落,手機忽然響了起來,是齊婧那個人的電話,說是今天是的生日問我能不能陪吃頓飯。
今天是生日?不知道。
想起一件事,還要從里撬出來,便上樓換了服出門了。
只是沒想到和出來吃頓飯而已,卻正好被白澤給撞見了,那個家伙平時看著溫和,脾氣卻有些,上來就給了我一拳。
我明白他為什麼要打我,但我從不讓人,也不喜歡任人魚,所以站了起來,正準備還他。
齊婧卻突然跑過來站我們中間,怒聲質問白澤為什麼打我,這個多事的人,有什麼事?
白澤推開了,正好不妨礙我手。便走過去跟他干了起來。
剛打完,齊婧卻又趁白澤不備,跑過來推了他一把,直接把推撞到了桌子上,我冷冷瞪了一眼,假裝看不到一樣,然后說我傷了,要拉著我去醫院。
出了門,我就甩開了的手,斥一聲,“礙事。”
剛甩開的手,看到白澤從里面出來了,后面追著袁芳,袁芳還在拿著手機打電話,一定是看到我和白澤打架,打電話通知了白落落。
有些煩躁,徑直去取了車,沒管齊婧,駕車回了家。
剛到門口,白落落忽然不知從哪里跑了出來,攔在了車前。
猛地急踩剎車,本來是想罵的,但過玻璃窗看到外面的眼睛紅得要命,臉上還有淚痕,手里拿著手機,看來,袁芳果然是打電話給了。
跑過來敲車窗,一臉又怒又悲的對我吼,“秦江灝你給我下來!”
我打開車門下車,靠在車上,轉頭看向別,因為不知道該用什麼樣的目面對,就這麼站著,要打要罵隨便好了。
“你為什麼要打我哥?”嘶聲質問我,我不知道該如何回。
打架是我從小就有的本能反應,我當時沒有考慮過白澤是哥,所以不能打這個問題。
拉住我的服,聲音已經沙啞得滿是哭腔,卻還是不死心的問我,為什麼要打哥,傷哥,怎麼可以傷哥?
哥哥哥,全是哥,難道袁芳沒有告訴是哥先的手嗎?
難道看不到我臉上也有傷嗎?
哦,我忘了,即使是告訴了,看到了又能怎樣?即使小時候我跟別的人打架幫的都是我,但是這次是哥。
在我和哥之間,自然會選擇哥。因為于而言,我不過是個不相干的外人罷了。
呵。
想到白澤之前是直接過來就給了我一拳,從頭到尾都沒有問過齊婧是誰。都是生意人,有時候也是會有合作商的,他不是不理智的人,卻連問一句都沒有,難道……
心下一,轉頭問白落落,“你哥是不是知道我們假結婚的事了?”
愣了一下卻沒有說話,看這個樣子,看來白澤確實是知道的,難怪最近對我的態度那麼惡劣。
轉進了屋,坐到沙發上,有些煩躁,下意識的去扯領帶,聽到開門的聲音,卻遲遲沒有聽到有人走進來,轉頭看了眼,白落落杵在門邊,卻只是發愣的看著我,并不說話。
過了會兒,走到我面前,像是有話要對我說一樣,又想問我為什麼我打哥嗎?忍不住冷了臉,發泄似的用力將領帶甩沙發上。就聽到說:“既然我哥已經知道了我們假結婚,我爸媽那邊肯定也瞞不了多久了,我們……”頓了頓,然后輕聲又道,“離婚吧。”
我轉頭看向,沒想到竟然是要跟我說離婚的事,心頭有些酸的覺,我分不清是不舍還是不甘。或許說是生氣。
愣了一會兒,又道:“其實,我知道你有喜歡的人,雖然這個婚是你當初拜托我配合演的,但你不必覺得愧對我或者怎樣而讓我們之間繼續下去。終有一天,我們還是要離的不是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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