羅瑞兒聽著應田的話,知道了自己終於可以離開這個鬼地方了,屁顛屁顛的拉著雲朔向帳外跑去,看著應九已經準備好的兩個馬車,剛才在大帳中那副沒睡醒的樣子已經完全消失不見了。
羅瑞兒正走到馬車旁邊,就看著雲朔的馬趾高氣揚的站在馬車前方,像是再說這就算是我現在拉著馬車!我也是一匹統高貴的馬!!
王長奇跟在羅瑞兒和雲朔的後,看著眼前的這個子,他想不通堂堂一個南越國的八皇子,怎麽會為了一個人做到如此地步?
剛才羅瑞兒拽著雲朔出門的模樣被王長奇撞了正著,王長奇毫都沒有從羅瑞兒的作中看出對一個皇族應該有的尊敬,或者說,的舉讓王長奇覺得很是與眾不同,區別於自己見到的那些尋常子,包括自己邊的清歡!
他扭頭看了看一旁的清歡,隻見到清歡搖了搖頭,示意他有些事若是雲朔不說,你就不要多過去問一句了。
“王爺!”
“陳將軍!!”雲朔看著雖然天還沒亮,可是已經冠楚楚的陳麥,衝著陳麥點了點頭。“這段時間本王倒是給陳將軍添麻煩了。”
“王爺說的是哪裏的話!照顧王爺本就是我們的指責。今日一別不知什麽時候才能再見到,我陳麥是個人!也不會說那些文縐縐的葫蘆話!若是王爺不嫌棄,我陳麥願意親自護送王爺離開這麗雲境!!”
陳麥說著,接過後親兵遞過來的馬鞭,直接翻上馬,本不給雲朔任何拒絕的機會。雲朔眉目一轉,手扶著已經在自己邊蹦躂的快要坐不住的羅瑞兒上了馬車。扭頭衝著已經上馬的陳麥說道:“那就有勞陳將軍了。”
“哪裏!!末將已經許久都沒有回到帝都了,今日與王爺離別,也不曉得什麽時候才能再見到.....”陳麥說著,滿是絡腮胡子的臉上已經有些傷。也不再搭理還在上車的眾人,一人一馬提著長槍帶頭走在了馬車的最前方。
羅瑞兒手了一下馬車的門簾,有些奇怪的看著走在前頭的陳麥,扭頭對坐在自己旁的雲朔問道:“他為什麽走在哪裏?”
“你之前不是一直想知道我為什麽那麽相信陳將軍不是通匪的人嗎?”雲朔手幫著羅瑞兒整理了一下大氅,就後將羅瑞兒拉到了自己旁,就算是這段時間自己將羅瑞兒養的確實不錯,可是羅瑞兒的的狀況還是有些差勁的,可能是當年在侯府留下的老病了,等到回了帝都,他倒是讓應田查清楚當年究竟發生了什麽......
“什麽?”
“陳麥,是陳思陳老將軍的長子,就算是全世界都背叛了南越,他們陳家也是絕對不可能背叛南越,背叛這南越百姓的。”
“為什麽這麽說?”羅瑞兒看著雲朔一本正經的模樣老老實實的坐在雲朔邊,聽著雲朔將其那些不知道的事。
“三年前,南越發生了,當時有人起兵造反,陳將軍長陳容帶兵平反。至今下落不明,從那以後陳家主母也就是陳麥的母親,至今為止臥病在床......連我都沒有把握能讓好起來。那時候陳將軍就在這麗雲鎮守邊疆,知道這個消息的時候直接帶兵回了帝都,持槍上殿.....說要同我父皇討要一個說法。”
“持槍上殿?!!那可是殺頭.....”
“沒錯,那是殺頭之罪,當時父皇念在他是思妹心切,免了他的死罪,卻罰他在這麗雲鎮守邊疆,無招不能京!同時父皇也許諾他,有生之年隻要妹妹還活著,就算是在天涯海角也要將找回來,算算....那時候我才十歲不到.....”
“你是說陳麥已經在這麗雲十幾年了?!沒見過父母!!沒回過帝都?!”
“沒有。陳家這些年為南越做的事遠遠不是一個被人養在深閨的小姐可以想到的,所以你當時懷疑陳將軍的時候我才是那樣的反應。你在南越可以懷疑任何人,皇後!太子!甚至是我,都不能對陳家有任何的汙蔑,不單單是本王.....這天下百姓都不會答應的。瑞兒知道了嗎?”
羅瑞兒聽著雲朔的話,才知道自己居然一不小心得罪了全民偶像....這怎麽和看到的不一樣,放在正常的古代,一般這樣的家世背景的不應該都會被排嗎?怎麽南越的朝堂會和諧這樣?
“你的小腦袋裏都在想些什麽呢?!那些事都是存在的,不過眼下還沒有那麽危險而已!我父皇不是一個多疑的人,上的那種所謂的王霸之氣也沒有那麽明顯,當然是對我們這些皇子皇孫來說.....等你見到了,你自然就知道了!”雲朔說著,看著自己旁這個聽得僅僅有味的人,還在想他父皇到底能不能接他娶了一個傻子做王妃的事。
“然後呢?”羅瑞兒看著雲朔盯著自己看,手對著雲朔的肩膀就錘了一下。“看我做什麽?繼續說啊!!”
“我記得就在前年,有人上書,給我父親遞了一個奏折。說是陳家有功高震主之嫌什麽一些七八糟的東西。我父親看見這個折子第一眼,就扔在了地上。第二天一早,早朝還沒開始,我父親就命旁的人,拿著那副奏折,當著文武百的麵在大殿上將這個折子念了出來,並且當天就罷免了遞折子人的職,說這樣的事要是在發生的話,舉家發配嶺南....”
“賣的一手好人~~~”羅瑞兒聽著,小聲的在雲朔旁嘟噥了一聲。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雲朔聽著先是一愣,隨即竟是坐在馬車裏笑的前仰後合,毫都沒有那種正經王爺的樣子。
“你....你笑啥?”羅瑞兒被雲朔笑的有些心裏發,從來都沒有見到雲朔這麽笑過.....雖說笑起來確實是好看,可是實在是有些滲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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