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轟……”靳言還沒有回答,一架直升飛機就轟隆隆的出現在他們的頭頂上方。
“他們來了。”他抬頭看了看對白笙說。
果然是太久沒有訓練過了嗎?營救的速度竟然比他預想的要慢。
因為樹林太過茂,所以直升飛機無法降落,隻能在低盤旋,然後放下了升降梯,從上麵下來了兩個人。
“家主,白小姐。”兩名黑人直奔靳言走來。
“你們有醫生嗎?!他被毒蛇咬了。”看到了獲救的希,白笙急忙向黑人問道。
“我是醫生,家主得罪了,麻煩您讓我看看傷口。”一名長相清秀白淨的黑人向前走了一步,這在幾乎全部都是訓練有素,小麥的男人中間,顯得有些亮眼。
“……”靳言有些反抗,可是還沒等他將手背在後麵,白笙就拿著他的手臂向醫生遞了過去。
“白小姐,這條蛇應該不是毒蛇,而且也已經做了基本的清潔理,更何況家主的素質又比較強,所以不會有什麽大礙,您不要擔心。”
醫生認真查看了靳言的傷口狀況,雖然被蛇咬的傷口有些深,但是因為他帶了那瓶藥,所以很好的改善了傷口的狀況,而且也是正常的,不適是一定會有的,但是對於靳言來說本不算什麽。
“真的嗎?會不會搞錯了?他剛才都暈倒了。”白笙有些詫異的看著醫生,剛才靳言明明都有些力不支,如果不是扶著,還不知道他能不能支持的了。
“……白小姐,是這樣的,我在靳家工作了很多年,醫學方麵的知識不說十分通,也知道個五六七八,所以我的判斷應該沒有錯誤,至於家主為什麽會暈倒……”
醫生雖然能方麵的訓練,沒有其他參加各種活的黑人厲害,但是醫方麵,他還是很有自信的。
但是白小姐一直說家主很虛弱,這一點他也覺得有些奇怪,忽然他打了一個冷戰,覺好像,有人在冷冰冰的盯著他,他看一下目的來源,瞬間懂了白笙為什麽這麽說。
靳言那淩厲的眼神就像在說:“是誰讓你這麽多話,壞了我的好事。”
“emmmm……”一聲吞咽了一口口水,然後繼續說:“可能那條蛇的毒,帶有讓人昏睡,神消沉低迷的分。”
說完,他咳嗽了一聲,這一句話讓他這個醫學博士覺得十分的慚愧,自己學了那麽多年的醫,竟然說出這種不負責任的話,哎,誰知道自己家主是這麽個心思。
“啊?”這個理由顯然連白笙聽著都覺得有些牽強,低頭看了看自己懷中的靳言,他正目如炬的盯著醫生,一點兒也看不出來,是了傷或者是中了毒的病人,甚至比有一些正常的人還要有氣神。
……
竟然合起夥來騙!
“那是不是說明這條蛇還是有毒的毒蛇,這個毒是不是會讓人睡上很久很久,或者是一覺不醒?”看了騙局的白笙,不聲的順著他們話繼續接了下去,仍然表現出一副非常擔心的樣子。
“恩……照您說的,家主的狀態這麽嚴重,難道這個說法很有可能,所以必須要有人在他邊照顧他才可以。”
醫生有了上一次的教訓,所以這次立馬裝作一副認真思考過的樣子,回答著白笙,他悄悄看了看靳言,他出了滿意的表,這才輕輕的在心裏舒了一口氣。
“既然這麽嚴重的話,那我們走吧。”白笙站了起來,拍了拍手。
靳言失去了的支撐隻能靠自己直立,從無脊椎變了脊椎。
“好……因飛機不能降落,而高空作業又比較危險,所以,我們給出的方案是飛機在前方引路,我們跟著這條直升梯走出森林,這裏有資補給,所以不用擔心,隻需要兩個小時我們就能走出森林。”
醫生雖然覺得白笙的這句話有些莫名其妙,他不太能明白是什麽意思,不過還是將他們的方案說了出來。
“好的,沒問題,走吧。”白笙點了點頭,話落之後,空氣突然變得安靜。
“白小姐,家主不方便……”黑人看了看坐在石頭上等著被攙扶的靳言,和完全沒有這個意思的白笙,無奈之下,才開了口。
“他不是有可能會一覺不醒嗎。長眠在這座森林裏為這座森林做養分,也未嚐不是一個好的結束,你們不是要來接我出去嗎?我們走吧,不要再耽誤時間了。”
白笙挑了挑眉,若有所思的想著,如果他這麽想和演戲的話,那就不妨和他飆一飆演技,看誰的演技更好一些。
“你這人怎麽這麽狠心,我來救你,你卻丟下我不管,剛才還說要和我在一起,現在就翻臉不認人?!”
靳言也沒有想到白笙會說出這番話來,他猛的站了起來,早就已經不記得,自己裝作被蛇咬之後中毒了的虛弱樣子。
“靳總不是被蛇咬隨時都可能會昏迷嗎?怎麽現在卻突然這麽有神,還是說回返照了?”
白笙裝作什麽都不知道的無辜樣子,張大了眼睛看著靳言如何“作繭自縛”。
“我……誰說我會隨時昏迷?!”靳言頓時語塞,原來是在這裏等著自己,大意了!
“你的醫生說的呀,對吧。”白笙指了指剛才和靳言一起串通的醫生。
“我……”醫生想否認。
“阿林,你的醫可是越來越差了,太久沒有練手了吧,剛好國有一家醫院正在招收實習生,你再去進修幾年。”
靳言立馬打斷了醫生,然後麵不改的將所有的責任都推卸在了他的上。
“我……”醫生啞口無言。
“那如果你沒有事的話,我們走吧。”白笙不自覺的揚起了角,然後出手自然的挽上了靳言的胳膊。
“看什麽看,帶路。”的這一個作就讓靳言的心立馬三百六十度大轉變。
看起來兩個人的樣子,這是和好了?那他們豈不是電燈泡?黑人將頭轉了回去,然後在前方帶著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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