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白笙和皓皓兩個人親昵的玩耍著,靳言更加的覺得對於白笙,他確實欠了不。而對於想要的,無論怎樣,他都會盡力的為做到,哪怕與全世界為敵。
而此時,靳以眉在眾人的注視下睜開了眼睛。
“以眉!你醒了!你終於醒了!你要嚇死媽媽了!”靳母看到靳以眉終於有了反應立馬就從床邊幾乎是跳了起來。
自從靳父回來之後,關於靳言的事他一言不發,始終皺著眉頭,也不敢再多問,但是也猜了個大概,這樣回來,一定是見靳言的後果不如意,沒準,那個林家的孩子說的就是實話,沒有騙他們。
“媽……爸……”靳以眉看向一臉焦急的靳父靳母,眼淚一下子就噴湧而出。
“兒乖,沒事兒,醫生說了,隻要你醒了,就什麽事兒都沒有了。”靳母將靳以眉扶了起來讓靠坐在升起來的床上,自己的兒也隻有自己最心疼,還好醒了,不然真的不知道自己要怎麽辦才好。
“爸……哥他……有沒有回來?”靳以眉不確定靳言有沒有對靳父說些什麽,隻能試探著,不管怎麽說現在傷的人是自己,就算他說了,自己裝裝可憐靳父也不能說些什麽。
“以眉,你告訴我,你上的這些傷是怎麽來的。”靳父比之前更加的鎖了眉頭,靳言什麽都不肯說,那以眉就不能什麽都不說了,是當事人,從小一直都很乖,不會騙人,他相信的話。
“算了,老靳,這些都不重要,隻要我們的兒醒過來就好。”靳母搖了搖頭,說到底,他還是不相信林申,他還是覺得靳言不會做這樣的事,既然他從心底裏就不相信,那也就沒有必要要他相信。
“不,這很重要,以眉,你和爸爸說實話,你從來不會騙人的,爸爸隻聽你的話。”靳父搖搖頭,重新看著靳以眉,靳言是他從小看到大的,雖然他給了一個讓人很難相信他的解釋,但是他還是在猶豫。
靳以眉低下了頭。看來靳言沒有過多的解釋,不過這樣也很符合他的格,他一定是為了父母,所以才會什麽都沒說或者幹脆就承認了。所以靳父才會這樣的向自己尋求認證,顯然他也不相信靳言是會做大逆不道的事的。
看了看靳母,滿眼的擔心,不能說,哪怕是一切有利的條件都是傾向於的,如果說了,他們這個家真的就有可能會散了,更重要的是,有可能再也見不到靳言了。不行!不能這麽做。
“不用怕,以眉,你說出來,我為你做主。”靳父擋在了靳母的麵前,他知道靳母在更多的時候都在講究以和為貴,什麽事隻要圓圓滿滿,即使點兒委屈退一步讓一步都沒有什麽關係,所以這也是他會選擇再婚的人,因為會不計較自己的得失真心的對你好。
但是現在靳言和靳以眉的問題,這不再是退讓的問題,而是已經關乎到了家庭問題。
“沒事的爸爸,這些都是我自己不小心摔到家了,不怪哥。”靳以眉揚起頭,角的扯引起了臉上淤青的疼痛,吸了一口氣,還是對靳父笑著。
這樣的話,既沒有承認,也沒有讓靳言置事外,至在家人的眼裏,還是一直以來他們眼裏的那個靳以眉,至現在他們是完全相信自己的,隻要自己有他們的信任,無論怎樣說都可以,萬一有什麽變故,對以後也有幫助。
“好了,以眉都說了,不怪靳言,林家那小子也可能是看到滿是的以眉嚇壞了,所以記憶有些混,也怪不得他,這件事就到此為止吧。”聽了靳以眉的回答靳母趕快接了上去。
還好以眉沒有多說什麽,現在的這種況,能有什麽辦法呢?總不能將局麵變得難以控製,靳父的脾氣一直都是很衝的,在這些年裏才變得好了一些。
頭上的缺口是被瓷刺破的,既然林申說了,那靳言他們兩個人一定產生了什麽衝突,拿著花瓶朝著自己妹妹砸去,這樣的場麵也很難想象到。而且他們兄妹兩個的關係一向不錯,以眉能夠為靳言開,說明兩個人還沒有到那麽嚴重的地步。
但是上的青紫,隻能是靳言,沒有辦法解釋,以眉再怎麽幫靳言,也總不能說,是自己在自導自演吧。
“那個人,是誰?”靳父繼續問,他知道靳以眉一定知道他的份,不然為什麽會因為那個人他們兄妹兩個會起衝突,靳言還那麽在乎那個人。
“……是白的姐姐,白笙,看不慣妹妹要嫁豪門,有一個我哥這樣好的男人,就用各種手段讓白一無所有,然後來勾引我哥!讓我哥為神魂顛倒……”靳以眉沒有想到靳父竟然會知道白笙的存在,隻好簡單的向靳父介紹著的份,但是關於皓皓,一字未提。
這件事提起來隻會有兩個結果,第一種就是可以解釋為白笙是蓄謀已久,為了報複曾經靳言對做的一切,既然有能力把白氏搶到手,也在對帝盛心思。但是這樣說是有風險的。
第二種就是為了皓皓,如果靳父靳母知道了他們其實是相的,也許會讓白笙明正大的進靳家的門,如果等他們在一起生活的久了,就危險了,會不會被倒打一耙還不一定。
無論是哪一種都擔不起,後果的責任,如果到時候靳父發現了,就說對這件事毫不知。
“以眉!別說了。”靳母看靳父的臉越來越差,趕快拉住了靳以眉的讓不要再說了。
“媽……是那個人挑撥離間,不怨我哥的……”說著,靳以眉泣起來,仿佛想到了什麽傷心事一樣,躲在靳母的懷裏,讓不知道如何是好,隻能一下一下著的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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