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爸！”皓皓推門而進，他很在別家過夜的，雖然是在老師家，他們對自己很好，還有一個小妹妹和自己玩兒，沒有像在家裏那麽孤單，但是晚上的時候他還是睡不著，還是想要回家。

他問老師發生了什麽事，老師也不告訴他，爸爸也隻是代了一聲就掛掉了電話，讓他很不安心。

“皓皓。”靳言站起來接住奔跑過來的皓皓，將他放在了懷裏。

他的父親一定去他的家裏找過皓皓，但是沒有找到人，雖然自己和家裏鬧翻了，可是孩子是無辜的，他們既然找不到就一定知道自己是有意為之，還好，老師的口風比較嚴，否則還真不知道將皓皓放在哪裏。

“白阿姨怎麽了？”皓皓躲進靳言的懷裏，的抓住他的服，委屈的將頭從他的肩頭了出來看著白笙。

他覺自己已經好久沒有見過白阿姨了，上一次見到還是傷之後，當時還在床上，因為要上課他也沒有去打擾的休息。然後再次見麵就是今天，看起來好像比之前還要嚴重。

在皓皓進來的那一段時間裏，白笙的眼睛就一直停留在他的上。糯糯的樣子，這些年，他過的不錯，隻是沒有媽媽。

“皓皓，媽媽。”靳言聽到皓皓喊白笙白阿姨，下意識的就將他拉回了懷裏。大人的事太複雜，小孩子不適合知道，但是也絕不能因為皓皓的天真出馬腳。

“恩？”媽媽？也對，之前他和白阿姨說過，他想要當他的媽媽，因為他很喜歡，也很願意。

他一直也很期待，和爸爸兩個人，能組建一個小家庭，這樣的話他就有爸爸也有媽媽了，可是不知道為什麽，自從那天之後，白阿姨就一直在生病，他們幾乎就沒有再怎麽說過話。

真的可以媽媽嗎？

“媽媽……”皓皓的瞟著白笙，底氣不足的喊出了無論是白笙還是靳言，都很想聽到的兩個字。

“……他的……他什麽名字？”皓皓馬上就要口而出，白笙張了張，停住了問靳言。他還沒有告訴自己皓皓的名字。自己不能說出來。

“皓皓。”靳言將皓皓放在了床上，和白笙相對而坐。

“你和爸爸已經結婚了嗎？為什麽都不邀請我參加你們的婚禮？還有，你怎麽不記得我了？”皓皓撅著小，不滿意的看著兩個人。

他聽其他的小朋友說過，他們的爸爸媽媽的婚禮，是多麽的好看，而且隻有辦過婚禮之後他才可以媽媽，他一直也想看看，可是這兩個人竟然瞞著他，辦好了婚禮。他也想看媽媽穿婚紗的樣子。

自私的爸爸！那一整天他都沒有回家，就是因為他們去舉辦婚禮了吧。哼！

還有白阿姨，明明前兩天還說要當自己的媽媽，現在又不認識自己了，連自己的名字都不知道。

“怎麽會呢？皓皓這麽乖，媽媽怎麽會不記得你呢？至於結婚了沒有，應該問你爸爸。”白笙手上有傷，不能用力將皓皓抱在懷裏，隻能自己挪著更靠近他一點。仿佛靠的越近，兩個人之間的關係就越近。

看著靳言，沒有結婚卻有了孩子，看他要怎麽解釋。

“我和媽媽很早就在一起了，因為一些你不懂的原因才分開了，不過還好，有了你，讓我們團聚了。”靳言說的含含糊糊，不過對於皓皓這樣的小孩子來說完全夠用了。

白笙知道，他以為自己已經相信了他，所以無論他說什麽他都覺得會相信，可是這些話在眼裏簡直就是天方夜譚，本就是他不願意對過去的事負責任。到時候一切還都隻是為他自己做了錯事的開，可是他永遠也開不了。

“那你們舉行婚禮了嗎？我聽說有的人的婚禮會在草坪裏舉行，有的人的婚禮是在教堂裏舉行，有神父的認證，你們的婚禮是在哪裏舉行的呀？”小孩子心來得快，去得也快，聽了靳言的解釋也就不放在心上，可是他還是很關心他們到底有沒有舉行婚禮，他真的很想看。

“我們……沒有舉行婚禮，但是以後會的。”白笙也看著靳言，加上喬邵楓說他們是男朋友關係，並沒有說他們是夫妻關係，所以在這件事上他也不能撒謊，隻能如實說，但是同時他也給了白笙一個承諾，也給了皓皓一個承諾，他們一家人始終都是要在一起。

“真的嗎？那你們會在哪裏舉行啊？是在森林？在教堂？還是在哪裏？不如在我上課地方吧，那裏的小朋友都想見見我的媽媽呢？”皓皓熱心的為兩個人出著主意，他想有媽媽這個想法，已經在心裏存了太久了。現在終於要實現了，他想和所有的小朋友都分這個消息，他也終於有媽媽了。

“你想在哪裏？”靳言拉住了白笙的手，含脈脈的看著，滿堂賓客的婚禮，他也許，會給不了，但是屬於他們兩個人的婚禮，隻要想，他就一定會滿足。

“我？我想在萬人矚目之下，舉辦一場盛大的婚禮，讓所有人都見證我的幸福，因為我的選擇，會是一生的，永遠都不會變。”白笙笑了笑，一直認為自己是帶著汙點的人，盡管這個汙點，知道的人之又，可是不可能會釋然的。

前幾年的，不知道自己的未來還會不會有明甚至做好了孤獨終老的準備，也許會領養一個孩子。可是後來一切都在變好，也有幻想過。

很多人喜歡西式的婚禮，因為有聖潔的婚紗，也許會有像皓皓說的一樣的草地，藍天白雲，或者是神聖的教堂，隨著禮堂的鍾聲，兩個人完對彼此終生的約定。是很夢幻，可是對來說，一切都太簡單了，是一個很缺乏安全的人，從的母親去世，從的家人將賣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