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點在醫院的附近,是一家致的餐廳,裏麵招待的客人不用說都是達貴人,除了銀質刀叉和白瓷盤之間撞的聲音,還有人與人相互談的聲音,氣氛十分融洽。
隻有靳言一個人,麵凝重的坐在座位上,不知道在想什麽。
“叮鈴~”掛在門口的風鈴因為玻璃門的推開發出了清脆的響聲,靳言看了看表,他早就猜到了,隻要一提白笙,他就沒有理由不來。
“靳先生,有什麽要事?”喬邵楓在服務生的帶領下來到了他們的餐位,開好了的一瓶紅酒已經下半,而靳言看起來還十分的清醒。
“白笙失憶了。”靳言端起酒杯,一飲而盡,現在的紅酒對他來說,也隻是麻痹自己神經讓自己鎮定一些的藥劑。
如果要讓喬邵楓同意幫自己,那就必定要將一切事告訴他,而有的事,是知道的人越越好,可是他也不得不這麽做。
“什麽?!”喬邵楓驚訝的站了起來,周圍人紛紛向他投來目他才發覺了自己的失禮,又坐了下來。
“別張,隻是忘了我。”靳言早就料到了他的樣子,喬邵楓一定以為,白笙什麽都不記得,也將他忘了吧。
“呼……”聽到這句話,喬邵楓稍稍輸了口氣,還好。可是……為什麽忘了靳言?
“你應該知道,選擇失憶,對當事人來說意味著什麽?”靳言放下了酒杯,轉著手上的戒指,在小指,他當初,從來沒有想過會有一個人能留在他邊。
喬邵楓抿了抿,他當然知道,選擇失憶是一個人到外部刺激或者腦部到撞後,忘了一些自己不願意記得的事或者逃避的事或人或。
而對於白笙來說,恐怕,選擇失憶的後半部分的解釋才是更重要的吧。
靳言到底把怎麽樣了,這樣有仇報仇絕不手的人竟然會選擇忘記?!他們才認識多久?他怎麽就能在的心裏那麽重要?!
“白笙有沒有告訴過你,有一個孩子。”靳言目不轉睛的盯著喬邵楓,看著他的反應。
喬邵楓猛地抬頭看著靳言,怎麽可能?!白笙連的家事那麽私的東西都說出來了,可是卻從來沒有提過這件事。
“看樣子,你是不知道了,那我來告訴你。有一個孩子,是在五年前生的,在出國之前。”靳言的話如同晴天霹靂打在喬邵楓的頭上,他不知道應不應該相信,白笙的五年前,除了和他哥的分手和主告訴過他的屈指可數的事,他一無所知。
“你告訴我這些有什麽目的?”喬邵楓問,他來,不是為了聽這些是真是假還不確定的八卦的。
“我還沒有說完,在暈倒的公園裏,我發現了一張親子鑒定,而這張親子鑒定的主人,隻可能是白笙,是你們醫院的證明,所以你應該也知道,不出意外的話,那張親子鑒定表上的信息,應該是和我兒子的。”
靳言沒有回答喬邵楓的問題,這些東西,他知道很有必要,否則,即使他同意了,麵對白笙的問題,他也會不知所措,白笙也會起疑。
“你……你是說……的孩子……是你的?!”喬邵楓難以置信。
“當初因為一些原因,我需要的,生了這個孩子,而作為報酬,我將白氏起死回生,而這個孩子我也留了下來,這個孩子的出生,是見的第一麵,也是見的最後一麵。但是當時,我們都不知道,對方的份。後來選擇了出國,我想是在逃避對來說最屈辱的經曆吧。”
再提起,靳言仍不能釋懷,隻要這件事存在,他和白笙之間就永遠隔著一層,雖然看不到不著,但始終隔開著兩個人。
“然後,從國外回來了,來到了我的公司,為了我的書,從不以為然到惺惺相惜,我第一次覺得世界上,真的有命運這個東西。我們相了,但是,我們也知道了對方,就是當年的那個人。”靳言笑著,看起來好像毫不在意,可是喬邵楓看了出來,他臉上的苦,不然,他為什麽又一飲而盡。
“所以,小笙為了確定是不是真的,找了我,結果鑒定顯示,兩個人,有緣關係,一直藏在心裏的東西,帶著這麽多年的加劇,全部被挖掘了出來,所以,選擇了忘記,所以你找我來,是為了……”喬邵楓幾乎知道了這個再明顯不過的答案,自己要做順水人了?
“他不記得我,但是卻記得其他的所有事,現在,我們是一家人,但是隻相信你,你要幫我。”靳言點點頭,他很討厭喬邵楓,但是有兩點例外,一,他很聰明,二,他為白笙好。
“你憑什麽認為我會幫你?既然不記得你了,為什麽不給一個新的開始?還要讓重蹈覆轍?”喬邵楓強歡笑著,看起來,那麽像一個好人嗎?自己喜歡的人,難道也會拱手相讓嗎?
“因為我們已經是一個家庭了,你不得不這麽做,在失憶前,你們沒有在一起過,所以在失憶後,你們還是不會在一起。你是一個聰明人,你一定知道。”靳言看著喬邵楓,每一個字,都像一把利箭,深深地紮喬邵楓的。
他想和白笙在一起。選擇失憶,是有很大恢複的風險的,最不想記起靳言,但是他卻偏偏在邊。看到某一個作都有可能會讓回憶起以前的過往,隻會更恨靳言。
“你既然我來了,說明小笙,一定很想見我吧,那我們走吧。”喬邵楓握了握拳頭,仿佛下定了什麽決定,他站了起來,他們之間的談話已經結束了。
“喬邵楓,我和白笙兩個人已經分不開了。”靳言也站了起來,手擋住了喬邵楓的去路。敗在此一舉,他一定要確保萬無一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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