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瑾墨把蘇小曉擁在懷裏,細細的吻過的香肩,最後落在好看的眼角邊,不捨得離開蘇小曉的他,乾脆埋進了發間,找了個舒服的姿勢把摟。
「你和那個的到底是有什麽關係啊?」蘇小曉著被子問他,始終覺得那人看秦瑾墨的眼神很不一樣,才不像是單相思的關係那麽簡單。
那眼神裏有很多的期待,就像曾經得到過又失去的那副神,蘇小曉懂,那人和秦瑾墨之間一定有故事,他不說,偏要問出個所以然來。
這麽想著,蘇小曉立馬仰頭直勾勾的看著秦瑾墨,怕他對自己說謊。
「你那是什麽眼神啊?難道我還有必要騙你什麽嗎?」
秦瑾墨刮刮蘇小曉的鼻尖,半開玩笑的回著話。
蘇小曉本不服氣,住了秦瑾墨的腰,「你心虛什麽,我就問問而已,不想說也很簡單。」白了眼秦瑾墨。
嘖,這小姑娘的脾氣見長,長這麽大,秦瑾墨還沒見過誰敢對他白眼的。
「我都說了,沒有什麽關係,你怎麽不信呢?」秦瑾墨指尖著的一縷頭髮卷了卷,腦海裏卻是多年前不堪回首的一幕浮現。
「嗬,你這人還要和我撒謊是吧?你說,你這樣騙了多姑娘上你床上來!」蘇小曉不依不饒的非要秦瑾墨說個清楚,手上也不肯饒過他,到人腰間撓起他來。
秦瑾墨知道蘇小曉隻是小孩子脾氣,不過吃醋也不是不存在的事。
他見蘇小曉這行為,也逗著蘇小曉,兩人就在床上打鬧了大半天,秦瑾墨不敵蘇小曉的靈活,乾脆一個翻,最後把蘇小曉猛的一下在下。
「怎麽?你還沒夠啊?」蘇小曉樂嗬樂嗬的看著秦瑾墨,雙手搭在他肩上。
「我秦瑾墨,對自己的人,字典裏就沒有夠這個字。隻要秦太太想要,當然是義不容辭的要給了。」秦瑾墨笑著說完,又不自的吻了吻。
蘇小曉話雖是說得好,真要再來可非得散架不可,當然不幹了,也一個翻坐在了秦瑾墨上。
「別扯開話題,快說!」了秦瑾墨的鼻尖。
「好好好,說就說唄。這個……這個……」
「你吞吞吐吐的幹什麽?怎麽?說出來見不得人?」蘇小曉瞪了瞪秦瑾墨,看他一臉難堪的模樣。
「不是,你說什麽呢,我就是不知道從哪裏跟你說起,因為這個雪吧,吧……是我初。」秦瑾墨過蘇小曉潔白的,有些不敢去看的眼睛。
蘇小曉歪頭一倒睡在了床上,把秦瑾墨的手拉過來枕在頭下。
「然後呢?一口氣說完別結。」
問著,認認真真的看向秦瑾墨。
秦瑾墨見沒有太生氣,也就調整了一下,也把事原原本本的說了出來。原來這個雪和秦瑾墨以前是大學同學,後來又在國外一起留學,一來二去的兩人就來電了,於是秦瑾墨就提出往,雪也樂得,就同意了。
本來以為兩個人可以長久的在一起,過了沒幾個月,秦家突然打來電話說家裏出了點事,秦瑾墨隻好返回國,雪本來是要跟著回來的,隻是秦瑾墨沒讓,也就沒強求,讓秦瑾墨一個人回去了。
結果等秦瑾墨解決了問題風塵僕僕的趕回他們住的公寓時,一打開門,卻看見了跟一個外國男人做了些茍且的事。
他氣不過,就立馬分手回國了,之後就再也沒見過雪。
「哈哈哈哈哈,你讓我聽到了些什麽?大名鼎鼎的秦瑾墨,被人戴了綠帽子?哈哈哈哈哈。」蘇小曉聽完大笑起來,不敢相信的看著秦瑾墨。
「笑什麽笑啊你,我都是說的實話。」秦瑾墨瞥了一眼,「要不是你蘇小曉是我的人,我才不會告訴你這麽多。」
蘇小曉隻覺得這事好笑,哪裏去搭理秦瑾墨,秦瑾墨見一直笑個不停,乾脆把一把扯了過來。
「再笑?再笑我就要個三四次,讓你下不了床。」他佯裝威脅著蘇小曉,不讓從自己的懷抱裏出去。
「好了好了,我不笑了。」蘇小曉手抱住他埋頭,「敢給你戴綠帽子的人恐怕這輩子隻有雪這一個了。」
若有所思的想著,這雪即使給他戴了綠帽子,他也還是願意見,願意在自殺的時候為的最後一稻草,也可知道他對雪以前很是深。
「我發誓啊,我和雪絕不可能死灰複燃的,我不喜歡了,真的。」
秦瑾墨摟著蘇小曉一臉認真。蘇小曉「略」了一聲,「關我什麽事,要燃你就燃去,我不想管我也管不著。」說著,把秦瑾墨手上卷著的自己的頭髮扯了回來。
「你聞聞,這是什麽味兒,嘖嘖,醋勁兒好大。蘇小曉,我看你啊,肯定是吃醋了,還裝作一副不在意的樣子。」秦瑾墨笑著,一邊上下著蘇小曉的後背。他喜歡這的舒適,這獨屬於他秦瑾墨的蘇小曉,讓他想用盡一切去寵。
「你胡說什麽呢?縱使你秦瑾墨邊花叢圍繞,我蘇小曉也不會醋半分的。」蘇小曉倔強的皺皺鼻子。
「是嗎?」秦瑾墨當然不肯信。「那萬一各種各樣的人了躺在我床上呢?也不管?」
「當然了,我眼皮子都不會抬一下。關我什麽事啊,我又不是你秦瑾墨的什麽。」蘇小曉假裝笑笑,轉不去看秦瑾墨。
他知道蘇小曉是個喜怒都寫在臉上的小姑娘,也知道說不在意,其實一直都很在意。他拉了拉蘇小曉的頭髮,見沒反應,又蹭過去抱住了。
「早點睡吧,不早了,再鬧一會兒明天你起不來了。」秦瑾墨哄著,了蘇小曉的小腦袋。
他真的拿這個人沒辦法,秦瑾墨知道,淪陷已經是他現在的狀態了。
他想,明天等蘇小曉醒了,他就帶著去領結婚證,什麽都不顧,一定要把娶到,讓安心,讓自己也安心更多。
蘇小曉哪裏知道他的這一打算,隻當是秦瑾墨困了的一句敷衍話,不過也沒再說什麽,閉著眼睛慢慢進了夢鄉。
那一年,雪很大,心很冷,愛沒有來過。...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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