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天嘻嘻哈哈,沒算。他不說話,我不能總問他……不說人家什麽了,咱家裏很多的,我知道不能問。其實也就是……也沒什麽……那樣下來,一年也不覺得多認識了一點點……”
廖亮急得咬,臉紅,有的臉這麽紅,含帶臊;大概隻有說起什麽上床才會這樣。
銘風在一旁幫過度,說:“總之你們了最悉的陌生朋友,基礎已經建立起來了。說吧,是怎麽轉折的。我在這裏這麽久,怎麽都沒發展一個?”
談寶銘扭頭,瞪著眼睛看著銘風,沒有威脅和怒視,就是看著他。
銘風趕舉手投降,乖乖的道:“我就這麽一說,並沒出軌的意思,五小姐饒命。再說我二個兒子夠我養活了,才不要二個老婆的養著,那可是力活。”
阿龍一腳踹過去,談天健淡淡的道:“這裏有三位可的小姐,你再胡說讓你放一年的假。”
銘風連滾帶爬,狗撲到他上,痛打落水銘風,踩踩踩……銘風一頭汗,小心的爬起來,一邊嘀咕:“你這個太子爺我也不敢招惹……”
談寶銘指著狗,嗬嗬大笑,一點剛才威風的樣子都沒有。
狗樂顛顛的踩完銘風,跑回來和我匯報,它贏了,抬頭要求吃飯飯。
我給它夾了塊肘子,拿碟子盛了讓它吃。
談寶銘讓銘風坐著,將碟子拿過去放他上,給碟子裏放了些吃的,讓狗吃。
狗吃一口四兜著玩一會兒,再回去吃下一口,好久沒這麽開心了。
銘風一頭汗,還不敢讓啊菜啊掉地上,油膩膩的不好收拾。
狗愈發吃一小口,就四兜,讓人,討好的人家臉,意思它很乖寶,要過六一節。
大家都看狗、和它玩,狗一會兒愈發得瑟的不像啥。
我說:“甭理它,廖亮你繼續說。”
狗不高興了,它不要大家不理它,兜過來,看我,哼哼。
是我說不理它,它和我不高興呢。
我說:“你皮厚了,吃飯乖乖吃,吃完了歇著;銘風叔叔不辛苦啊。”
夠低頭哼哼,不樂意的扭過去,繼續吃……廖亮給碟子裏又放了點,悶著頭,和狗一樣。
大家都等著,我也覺得有些奇怪,家裏大家個朋友好一點,大家好相,是件好事;他們又是怎麽給好起來的。
還有談寶銘,想從中聽出點兒什麽?還是純粹好玩?經常為了好玩而做什麽,玩。
談寶銘抬頭看著廖亮,等著繼續。
廖亮害怕被談寶銘看,是真的害怕,忙繼續說:
“其實……我男朋友的事……斷斷續續,鬧了一陣了,不是四月份才開始的。最早大概是在一月份,元旦後……就有了靜。現在想來,好像那時候殷就準備回來了……我不大清楚,胡說的。那個,我男朋友開始還好點,到了妝可人生日前後,鬧的愈發混鬧,不講道理。我心裏難過,又不好和誰說。誰都有自己的事,誰都很忙。我偶爾采藥的時候哭一下,也就過去了。那一回偶爾讓張亞龍看見,他問我。我一難過,就說了……大家都知道我快。當時我說了,他安了我一陣,事也就過去了。”
談寶銘看我,我看:怎麽了?談寶銘看廖亮,說:“你們兩個,怎麽總搞曖昧?”
廖亮紅了臉,低聲道:“也不是這話。他那麽強悍,條件好,人又優秀,又不多話,誰知道他喜歡什麽。我男朋友以前不錯的,我也沒想過會分手。後來得不得不分手了,還牽涉咱這裏的事兒,我想那就幹脆分手好了,一刀兩斷幹淨……”
廖亮說到男朋友,還是有些舊難了,心裏不好,鬱鬱了好一會兒,才把一段話說完,歎道:
“反正以後也別牽扯這些有的沒的……就完了。那天我在那邊轉,剛好看見張亞龍,在吃泡麵,一定是趕時間忙過頭……我就到廚房給他煮了一下,打了個蛋放了點菜下去,總比吃幹泡的麵好。就是覺得他很辛苦,做事認真,沒什麽壞病,當時就想我學的這個,總不能讓咱家的棟梁出點什麽事兒。他就陪著我,說我其實人好,雖然話多,格懶散;但不該說的話沒有,煮的泡麵好吃,偶爾有個活,收拾一下出來,也人模狗樣的能看……”
“這就看對眼了。”
談寶銘津津有味的一句旁白。
聽得很認真,不知道聽出什麽來了。
廖亮臉紅彤彤,低聲道:“有時候不覺得,可是一比較,就覺得,其實好男人多的是,何必一棵樹上吊死。這麽多年,我們都好,但也時常磕磕絆絆。自從畢業後,他上了研究生,幫導師帶小師妹,有時候出去做項目什麽的,什麽事兒都有。我同學還說畢業了走上社會都會這樣;但咱家這些男人,有錢有勢的多的很,也沒見誰養這個壞病。殷花心大蘿卜,花名遠揚;但遇到妝可人後,就沒再天見他緋聞了,那才是真。玉那麽有錢的太子,十二也是見的白馬王子,還有冉樺……雖然經常和那幫油子混,也不見鬧個壞病回來。男人偶爾個煙喝個酒,去容院坐坐,回來小心收起來……我同學說的,自己知恥,人家也沒啥說的。我男朋友他……”
銘風立刻提醒道:“前男友,請注意區分。其實我也好的……”
他話沒說完,就趕投降,兩手抱頭,怕怕的看著談寶銘。
廖亮懶得理他,繼續的話題,說:“過去式,不提。看張亞龍,年薪百萬,這麽年輕的CIO;沒煙癮不酗酒,沒事就在數據中心,繼續將係統改進提高。去踢球的時候一球,和在校學生不差什麽。一打眼準沒人相信,他現在價千萬了;累了還吃泡麵……上次我回家晚了,我男……前男朋友說,去酒店吃,或者外賣。我說吃泡麵。他說:泡麵,那是學生和民工吃的;我們是有錢人,不吃那個。我就不知道,我們多有錢了;他一個月一二千塊,嚇……”
廖亮以前總說男朋友好,現在……還是習慣的“我男朋友”,我不知道該說什麽。
“我看,你是看上更有錢的了,所以本來就想踢了那個,越鬧越僵,幹脆……”
張捷快,嘀咕;一抬頭,不說話了。
看著我們,談寶銘、談天健、阿龍……靦腆的紅了臉,低下頭,比狗小心翼翼多了。
手裏端著盆,進來收拾桌子的,尋常和廖亮笑鬧幾句,這會兒……我說:“你這麽一說,我覺得有這個可能。”
談寶銘指著桌上沒啃完的翅,裏還啃著一口,急不可待的咕嚕:“這給我留著,好咭……”
阿龍趕給端起來,談天健拿餐巾捂著,要打。
我趕往後讓讓,別遭了池魚之殃。
張捷目瞪口呆一會兒,趕將桌子上收拾了,端到圍屏外讓人拿走,拾掇。
一會兒擺上差點,趕溜走,不過比剛看到談寶銘的時候好多了。
銘風喂完狗,又起哄:“廖亮,說說看,是不是看是更有錢的了?咱這鑽石王老五很多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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