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自己這樣連續了幾天,覺自己都快要靈魂出竅了。
整天整夜吃的都是沒有夾心的饅頭,還都是邦邦的,吃多了覺嚴重缺水,嚴重的連味覺都沒有了。
但又沒辦法,整個軍隊都是在吃這個。別人沒有抱怨,我若開始抱怨的話,便就有些顯得格格不。
雖然我本來就不是士兵,我只不過是個人質而已。
有時候我手中著饅頭,總會這樣告訴自己:有的吃就已經很不錯了,這種艱難的時候就不要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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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概在第六天那天,我終於吃到了米飯和類,我當時都能覺自己快要幸福的升天了,但也不好意思再要第二碗米飯。
因為我看到有些士兵還吃不到米飯,更別說類食了。
至於我為什麼能吃到,那是因為是慕白端給我的,當時我差點的抱住他的大痛哭流涕。
第七天傍晚,軍隊停了下來在這夜幕的黃昏之中駐紮帳篷,今天分發的又是饅頭。
我分到饅頭的時候總會下意識的看看慕白,這個與士兵同甘共苦的太子殿下,總覺以後南國若是讓他當了君上,說不定還是個很好的君主。
許久我扯了扯他的角,問:“太子殿下,你嗎?昨天你把你的米飯和都讓給我了,我有些不好意思。”他讓給我了之後,自己接下來就沒在多吃一口了,還說要讓他手下的士兵吃個飽才是,這番話著實讓我。
“無妨。”慕白站在戰車的旁邊,左邊臂彎下的手夾著頭盔。
最近慕白總是時不時的看遠方,是因為晚霞很好看嗎?還是因為快要接近宣國了?
想當初就他們兩個人的時候,駕著一匹馬大概幾天就到了南國。對於現在相比速度明顯慢了下來,也許是因為人數比較多吧。
我見他沒有轉過來,於是抓著饅頭又扯了扯他的盔甲:“如果你的話,我把自己的饅頭讓給你。”況且太,實在咽不下去。
我都說到這個份上,他還是無於衷。
周圍的天逐漸暗淡了下來,就連遠天空的彩雲也隨著太落山不斷的被灰掩埋。
只有在哪遠方的地平線上還有一點太的廓。
“月夕。”
“在!”
我此時看著手中兩塊饅頭泄氣的著它們,雖說不能浪費食但是自己還是想。
結果忽然聽到慕白喊的名字。
“怎麼了?”我問,居然因為肚子的起來就開始一小口一小口啃起了邦邦的饅頭。
“君上有個習慣,那便就是能以武力解決的事,絕對不會用要挾這一招。”
“嗯,然後呢。”我撇撇,其實這句話我已經聽那個士兵說過一遍了。
那士兵好像不是個士兵,倒更像是和慕白關系不錯的人,好像什麼卓越,有來頭。
至於什麼來頭,也只有自己隨便瞎猜測,大概是什麼將軍吧,和軒轅淵一樣的職業。
慕白接著道:“但我作為太子卻顯得有些不足。因為,我和君上不是一類人,所以他對我有些失。”
我歪垂著腦袋有些疑,不知道他和我說起這些是要表達些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