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冷著臉二話不說就把我拽了起來,用極其可怕的目命令我不要,我便十分委屈的扁著坐在床邊。
完了,貞潔要不保了,嗚嗚。
但其實他掀開了我的劉海,半蹲在我面前用巾幫我了額頭的傷口,我卻疼怕發出聲音所以才便咬住了。
剛剛我居然瞎想,真的太害臊了。
我怎麼可以會這樣想呢?軒轅淵只是想幫我敷一下我被那個人用子敲打出來的傷而已。
雖然一就很疼。
他幫我幹淨後,這才語氣兇的讓我躺好,自己轉過去拿起桌上的瓷瓶,還拿著繃帶,打開瓷瓶,輕輕的給我的傷口上了藥,然後小心翼翼的用繃帶纏住傷的地方,繞著我的腦袋綁了幾圈過來。
我全程盯著他,忽然發現他還是第一次對我這麼溫,以前看他都恨不得把我弄死呢,尤其是在我胳膊斷的那半個月。
我騰出手來了自己的額頭,不知道為什麼覺得他也不錯的,這才將目移向他,盯著他在擰巾,然後這才弱弱的問:“其實我的腳也很疼的。”不僅疼還流了,有好長好長的劃痕。
軒轅淵一聽便盯著我,擰幹了巾,將它放在一邊,皺著眉頭問:“你是拿我當下人使喚?”我還沒說些什麼,他就坐到床邊抬起我的腳,看了一眼後,這才過來嘲諷我:“你下次再這樣跑出去,大概不止被人打暈並且還被人伢子賣掉的這點事,說不定連死的時候都不知道自己是如何死的。若不是我趕過去,你怕是進了青樓連清白可都會沒了。”
“況且,你和我打架那時第一天的氣勢去哪了?難不只是虛有其表?”
我被他說的就是當頭一棒,噎的憋紅了臉,半個字都吐不出來,只能自己幹幹的生悶氣。
自己能有什麼辦法,我可是被打暈了,之後還被下了麻醉藥,我能怎麼辦,我也很絕啊?
但軒轅淵說的也是事實,我也不怎麼好可以解釋,若是解釋了,就說我在找借口。
大抵軒轅淵看我沒說話,無奈歎了口氣,卻剛好被我的眼神撇到了,他拿起另一條巾,同樣了,這才抓起我的腳踝,小心的起我的腳來。
巾有些熱乎乎的,但是傷口卻因為到水發出一陣陣的疼痛,我幾次忍不住的想回腳。但軒轅淵的力道卻大的很,腳也被他抓的牢牢的。
我有些意想不到,在宣城這麼歡迎的軒轅將軍,大婚之日殺了新娘子,現在在給另外一個子腳,還一副下人的模樣。雖然,那個子就是我。
我默默在心裡歎了口氣,你說我若是另一只腳朝著他的臉蹬上去會怎麼樣?
大概我可能會被軒轅淵殺死吧,就像殺那些人一樣手下不留。
軒轅淵幹我這只腳後,又幫我另一只腳,忽然不知為啥腳狠狠的一疼,疼的我呲牙嘶了一聲,軒轅淵便抬起臉來用眸子看著我,裡還帶著笑意,就覺是故意把我弄疼了一樣。
我皺著臉問:“你是不是故意的啊你?!”
“故意的,看你那麼,本將軍心裡甚是不平衡,明明你才是一介丫鬟,現在這種活居然還要我來幫你做。”
我偏過臉去,小聲的嘀咕:“這又不是我的錯,明明是你自己幫我傷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