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道:“這杯酒,是杯酒,是要這樣一起喝的。”
說罷他又重新倒了一杯酒,然後放到我的手心,他自己用端著酒杯的胳膊挽住我拿著酒杯的胳膊,笑著又道:“我們一同喝了吧。”
我不知他要弄什麼玩意,但這看起來就好是凡人的習俗,就好像沐完浴後還要塗那個香料一般。
我心裡覺得麻煩,但還是一飲而盡。
隨後我問他為什麼要這樣喝酒,他說這個表示結為夫妻時喝了這個酒,就是結為一的意思。
我聽後頓時臉忽然一紅。
這凡間的習俗還真是奇怪的很。
他放下酒杯後在我額頭留下一吻,接著和我說:“等等我,我馬上就回來。”
我無視掉他又親我額頭的作,扯了扯他的裳,揚起頭問:“你又要去哪?”
他卻眼尖的看著我的脖子,笑:“脖子的傷就這麼快好了?”
我立馬出手,護住自己的脖子,皺著眉看著他:“回答我問題。”
“當然是陪他們喝酒,習俗不就是這樣的嗎?”他笑的模樣,就和他著火紅的婚服一樣耀眼。
我再次被噎得說不出話,只好松開自己的爪子讓他去了。
他走了出去時,還深款款的看了我一眼,然後才合上了門。
我一下就躺在床上四仰八叉的,看著床頂,吐著一口氣。剛剛自己也沒想到自己居然還會拉住他,也不知道是了哪門子的風。
躺在床上的我閉上了雙眼,心裡無限的歎著氣,這下任務算是完了吧?我是不是該回天界了?
我從袖子裡掏出那瓶司徒青壇的師叔給我的毒藥,我手著左右翻來看了看,反正我是不會傻到會喝這毒藥的。
我從床上翻下來,三下兩下掉自己上的婚服,下頭上的冠,依次在床上擺好整齊,念了幻想咒語,但沒想到居然失敗了。
“咦,我記得是這樣念的啊?”
於是我又心不甘不願的念了許多遍,卻都是錯的,床上還是沒有變出一個人來。
我一下氣餒了起來,整個人撲通的倒在了床上,開始了無限歎氣。
明明大好回天界的時,居然被自己不會念咒給打敗了,這次回天界的話,一定要好好學習,否則咒語又忘記了可不好了。
話說,明明直接走就可以了,幹嘛非要制造出一個假象呢?
難不是擔心司徒青壇會因為我走而傷心難過嗎?
我頓時瞇起了眸子,咬住了,翻了一個後,忽然想起自己的前幾個任務也都是如此。
都是找了一個借口,找了一個自己死去的借口回到天界了,是不是因為擔心他們呢?還是因為這樣能讓自己好點?
明明沒有那樣的,卻意外的難以割舍。
真的是好討厭這種心啊,好討厭這種覺啊。
我心裡難的要命,卻又說不出哪裡難,於是就這樣慢慢的閉上了眼睛。
*
不知道自己睡到什麼時候,但是覺睡到自己上涼颼颼的有些冷,手了半天也沒到半個被子的時候,我便再次的翻了個,抱了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