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謝一唯漸漸停了哭泣,只是把臉轉在另一邊,不去看霍珩了。
獨自一人坐著生悶氣,時不時的還要泣兩聲。
可憐兮兮的。
霍珩心里高興,可以說是他重生為止最開心的時候。
以后他也有人了,不再是一個人,也有一個心心念念都是他的人了。
但人還是要哄的。
他現在才覺得以前用在謝一唯上的囚。手段是多麼的可笑,明明小朋友生氣的時候是那麼可的。
只不過也是頭一次詞窮,竟然不知道怎麼開口。
謝一唯把臉轉過去了,只給霍珩留了一個后腦勺。
霍珩自后抱住他,謝一唯倒也沒掙扎。
吻了吻小朋友紅通通的側臉,霍珩道:“對不起,我真的太想讓你和我在一起了。”
“日日想夜夜想,我很怕你不答應,你答應了,我很開心,特別開心。”
謝一唯無于衷,剛才給嚇得,氣死了。
霍珩再接再厲:“我會好好你的唯唯,對你好,我有的都給你,想要什麼給什麼,剛才是我不對,我錯了,不要再生氣了,嗯?”
謝一唯又把癟上了,這一回不是氣哭的。
還沒靜,霍珩:“寶寶?”
謝一唯:“……”
……恥。
他終于把臉轉過來,紅得不行,眼睛潤潤的,態度非常堅決:“你不要這麼我。”
霍珩知道他不好意思,他比謝一唯多活了一輩子,所以本來謝一唯在他眼里也確實是沒長大的。
霍珩笑道:“不準怎麼你?寶寶?”
謝一唯瞪著他不說話,霍珩也不逗他了,了謝一唯的臉,道:“好了唯唯,饒了我吧。”
謝一唯也不是特別氣,他就是給嚇的。
他非常認真的和霍珩說了這個問題:“你真的嚇到我了,你就是嚇我,以前也是,現在還是,我好傷心的,我都沒有嚇過你。”
霍珩:“我保證,這是最后一次了好不好?”
謝一唯點點頭:“嗯嗯,可以的。”想了想,他又道:“我、我也是第一次談,還有想說的。”
霍珩拉過他的手握著:“好。”
謝一唯:“就是我以后要是做錯了什麼,你都不能再鎖我關我了,我們可以好好講道理,大不了大一架,但是不管我犯了什麼錯,你就是不能用鎖和關來懲罰我。”
這是謝一唯最擔心的:“可以嗎?”
霍珩早就不打算用那一套了:“我會把那些東西都扔了,鑰匙也給你,以后不會鎖你。”
謝一唯不是很放心:“前車之鑒,我突然覺得你的保證沒什麼用。”
霍珩笑了:“看來我的信用岌岌可危。”
謝一唯哼了一聲:“早就沒有了。”
“還有嗎?”
謝一唯想了一下:“暫時沒有了,等我想到了再跟你說。”
霍珩抱住他:“你沒有我有。”
謝一唯:“什麼?”
霍珩:“想你親我。”
“……”
謝一唯想逃避:“我、我不會……”
霍珩:“我不是教過你很多次?”每一次都是親自上陣的。
謝一唯:你那是在教?
不過他既然都答應和霍珩在一起了,以后這種行為可能也是不可避免的。
學學……也還行。
“不會的話,正好可以拿我來練手。”
霍珩這麼一說,謝一唯覺得更行了:“那我試試?”
“嗯。”
謝一唯咽了咽口水,據他以前的經驗,道:“要是我待會兒親的你不過氣,你一定不能憋著啊,要快點告訴我。”
霍珩眼里溢出笑意:“好。”
謝一唯真的上了。
手虛扶在霍珩肩膀上,把靠過去,霍珩都還沒閉眼睛,他先把眼睛給閉上了。
很鄭重。
又干燥的相,霍珩不,謝一唯挨上之后就不知道該做什麼了。
好像是要……舌頭?
他試著了點舌尖探出去,在霍珩的上,,了一下。
像只小狗一樣的,有些。
霍珩輕笑一聲,把謝一唯放倒在床,道:“醫生說不能作太大,可能扯到傷口。”
然后他就吻了上去。
目的很明顯,他的吻和謝一唯的完全不同,他是強勢又霸道的,勾著謝一唯的舌,尖,甚至撕,咬,啃碾。
謝一唯沒一會兒就不行了,他想推霍珩,但又想著他剛才說的,所以不敢,只能嗚嗚的被吻著。
直到眼淚汪汪了霍珩才肯放了他氣,都不知道是誰不過氣。
“覺怎麼樣?”霍珩問他。
謝一唯想的和霍珩早就不在一個頻道了,他關心地是霍珩這高超的吻技。
哪兒有人天生就會的,一般要練得多才練。
臉上還一片紅加旖旎,還腫著,他就一臉怨氣地質問道:“你老實說,是不是以前和別人親過,不然怎麼這麼能練的?”
霍珩:“……”
-
好不容易把謝一唯哄睡著,用行證明了他真的沒和別人親過,霍珩要去辦另外一件事了。
上有傷不能走太快,霍珩干脆坐了一個椅。
陶宏偉在外面等著,當然病房里發生了什麼,他一清二楚。
霍珩關了門,看著他,道:“我贏了。”
陶宏偉聳聳肩,當初他和霍珩打賭,最后謝一唯會不會被,如果了他倆在一起了,那他就不能把謝一唯帶走。
帶走?
謝一唯走不走從來不是他決定的。
霍珩謝一唯,說的不好聽的,他覺得霍珩離了謝一唯就不能活,別看他現在一副多了不得的樣子。
“你這次使了苦計,你就不怕謝一唯有危險嗎?”
霍珩:“苦計是真的,但車禍的事不是我安排的。”
面對其他人的時候,霍珩的表都非常冷淡,即便他現在坐著,陶宏偉站著,但陶宏偉就是覺得矮了霍珩一頭。
“我不會傷害唯唯,只不過是將計就計。”
陶宏偉覺得,霍珩要是在古代,肯定是一個特別厲害的軍師。
媽的,要是他倆都活下來,謝一唯面對自己的救命恩人,肯定會激涕零,一點喜歡也變很多喜歡了,要是霍珩死了,那麼謝一唯能記住他一輩子,這輩子他都得記著霍珩活了。
真的,這如意算盤,!
自己的存在已經沒有意義了,陶宏偉轉,不再說什麼,直接走了。
霍珩沉默著,其實他有問題沒問。
他想問,謝一唯會走嗎?會回到屬于他自己的那個世界嗎?
很想知道,但他不問。
因為怕知道答案,然后明白自己有多無能。
有人向霍珩匯報車禍的事。
“是幾個酒駕的醉漢,家里都是無父無母無妻兒的,有一個患了絕癥,家里面有三個孩子和一個母親,不過他跑了。”
指間的煙明明滅滅,霍珩的臉沉。
了最后一口,將煙碾滅,霍珩笑了笑,眼里滿是騖:“霍舟最近下。不是化膿了嗎,讓他好好在家待著就別出去了,找些好看的東西給我天天播,一秒都不能停。”
“是。”
-
霍珩進病房的時候謝一唯還在睡。
因為被子霍珩給他蓋了很多,空調也開著,所以有些熱,額發都有些浸,把被子踢開了。
霍珩過去親了親他的臉,又蹭了蹭,想把謝一唯蹭醒。
謝一唯真醒了,他覺臉上有點。
一睜眼,就是霍珩的臉。
還有沖鼻腔的煙味。
“唔……干嘛呀?”
霍珩:“你不睡了?”
謝一唯:“不是你要把我弄醒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