士兵的頭滾落在地上,直接滾到酒壇子旁邊,士兵們嚇得魂飛魄散,連忙爬起來跑進軍營裏搬救兵去了。
“將將將軍,不不不好了,有人殺了我們的兄弟,闖軍營裏來了”士兵跪在地上,一個將軍模樣的人正在理公文,一聽士兵說的話,頓時震驚。
有誰那麽大的膽子竟然敢公然在軍營行兇,龍敞拿起邊的長劍,威風凜凜,“敲響鑼鼓,召集所有弟兄營前集合!”
士兵跑出去敲響鑼鼓,全軍將士如臨大敵,紛紛聚集在營前,等待檢閱。這與哪幾個在軍營前喝酒的士兵截然不同。
龍敞在眾人的擁護下,與蘇夢漪對峙,“大膽狂徒,竟然敢殺我士兵!來人啊,給我通通拿下!”龍敞還沒搞清楚狀況,就想將蘇夢漪等人一並拿下。
“龍將軍,好大的威風!你就不問問本公子是誰,你就下令抓拿,就不怕本公子連你一起收拾嗎?為荊州駐軍將軍,竟然縱容將士值班喝酒,你便是這般帶兵的?倘若今天來的是敵人,你的軍營早就淪陷了!”蘇夢漪直接發難。
“你,你是何人?”龍敞有些泄氣,腦海裏一直在回憶,這眼前的人到底是誰。
“大膽龍敞,見到府君為何遲遲不拜!”黑大個怒吼聲,讓龍敞驚恐萬狀,穿著甲胄笨拙的跪下。
“不知府君駕臨,龍敞接駕來遲,請府君恕罪!荊州都尉率全駐軍拜見府君,府君吉祥!”士兵們一見自家將軍都乖乖跪下了,哪裏還敢站著,特別是那幾個在軍營前喝酒的士兵,嚇得直哆嗦,一直吞咽著口水,祈禱府君忘記了他們的存在。
蘇夢漪帶著眾人越過他們,直接走進軍中大帳。
龍敞連忙跟上,將士們分列左右,井然有序,一副軍紀優良的樣子。
“龍敞,你在荊州多年了?”蘇夢漪翻看著案麵上的公文不不慢的問道。
“回府君,卑職鎮守荊州已有六年。”龍敞瞄了幾眼蘇夢漪,有些疑,這朝廷的抵報上麵明明寫著朝廷派來的府君是嘉平王之蘇夢漪,怎麽眼前的府君是男子裝扮。仔細一看,這府君眉宇間著一子,還有那細膩的皮,與一旁的糙漢子不同,也就堅定的相信蘇夢漪的份。
“你的軍隊何人管轄?”
“回府君,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率土之濱莫非王臣,自然製與當今天子。蘇夢漪的一連串問話,讓龍敞疑不已,不知道想表達些什麽。
“既然製與天子,那麽為何屢次私自調兵遣將協助荊州知府馬如是抓那無辜的老百姓!你這又是了哪門子的聖旨?”沒有做好充足的準備,哪裏會突然發難。
“卑職,卑職一時糊塗,聽信了馬如是的挑唆。那馬如是橫行霸道,假傳是秦王殿下的旨意,卑職隻能派兵按照他的吩咐辦事,還請府君明查”龍敞汗如雨下,覺到背後有一子涼意,來者不善啊。
“嗬!既然是秦王殿下的旨意。那也應該有秦王殿下的印章,秦王的書信在何,你拿來本府君看看,是不是冤枉了你!”蘇夢漪怒拍桌子,嚇得堂上的各路將領了一把汗。
“這,這秦王殿下並沒有書信來,隻是派人衙役前來通報。卑職接到旨意之後,也曾派人去證實,可馬如是說確有其事,讓卑職速速出兵,卑職隻是一個三品武,哪裏敢不聽從秦王殿下的旨意”龍敞了額頭上的汗珠,張的說話都有些發抖。
在朝廷的抵報中早已注明,這蘇夢漪為府君,有任免荊州員職權,並且可以便宜行事。蘇夢漪想要罷他的,那是分分鍾的事。
“報……”突然一個士兵高升喊著,闖了進來。
“何事?”蘇夢漪皺著眉頭,下問士兵。
士兵看了看蘇夢漪,有看了看龍敞,好像有些搞不清楚這裏發生了什麽事。目落在龍敞上,等待著他的命令。
“府君問你話,你看著本將軍做甚!有何事還不快些稟報府君,沒大沒小的東西,本將軍白白教了你們了?”龍敞低聲吼道。
“是,府君大人,門外知府衙門的衙役前來有事相求,請將軍前往城鎮鬧事的民!”
突然這衙役久久沒有聽到召喚,直接跑了進來,一副高傲的樣子,“龍將軍,怎麽,讓卑職在門外待了這麽久,也不見一杯茶?”
連一個小小的衙役都敢對三品武這般說話,可見以前龍敞是怎樣害怕這些馬如是的爪牙的。按理說這駐軍都尉與掌管全府民事的知府是截然不同的兩個職位,而且相互不牽製,而都尉也無需聽從知府的命令。可這龍敞為何如此畏懼馬如是呢?不得不讓人深究。
“大膽的奴才,你就是這樣跟本將軍說話的嗎?你是何何職?一個小小的衙役也敢發難本將軍,來人啊,軍法伺候!”蘇夢漪就在上麵看著,如果不拿出自己的威風來,不顯得連一個不流的衙役也敢欺自己嗎?
“好你個龍敞,連知府大人的話你都敢不聽,就不怕知府大人在二殿下麵前參你一本嗎?”衙役指著他的鼻子罵,一點也不給他麵子。
蘇夢漪這才聽出來,原來馬如是是有令狐朝撐腰,才敢這樣榨老百姓。
“哼!本將軍為朝廷命,隻聽皇上的命令,不知道什麽皇子殿下!你回去告訴你家知府大人,本將軍沒有責任聽他擺布!”有府君撐腰,他終於可以氣一次了。
“好你個龍敞,哼!看你能囂張到什麽時候,你就等著聽參吧你!呸,什麽東西”衙役張牙舞爪似得,讓蘇夢漪氣不打一來。
“你是何人?竟然這樣對待朝廷三品大員,誰給你的狗膽,讓你如此放肆!”蘇夢漪厲聲問道,看來這小子沒有注重到的存在,一進來就直接以質問的語氣問龍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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