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都別吵了,我這裏有一兩銀子,你們誰願意過去回爺的話,這銀子就歸誰!”兩人吵吵嚷嚷的,讓人頭都大了,小六從袖中掏出一塊銀子,舉在手上。
“銀子,銀子,大爺,我去,我去。要問什麽,隻要我知道的,一定全部告訴大爺”男子一看到銀子,這眼都亮了,跪在地上猛的給小六磕頭,什麽麵,什麽尊嚴,哪有肚子重要。
“爺,我我我,我什麽都知道,爺,我去我去”兩人死死盯著小六手中的銀子,生怕下一秒,錢就到了別人的口袋。
“好了,小六別逗他們了,將他二人都帶過來!”令狐湛喊道。
都是朝廷的子民,老百姓遇難,這小六還有心逗人家。
兩人在得到允許後,跪爬到令狐湛的腳下,十分恭敬的等待他的吩咐。
“起來吧,跪著怪別扭的。我來問你們,這糧食是你們在哪裏發現的?當時可看到了什麽人?是誰將糧食丟在這裏的?”令狐湛攥著布片,將自己心中的疑都說了出來。
“我我知道~是,是同德糧莊的人拉著車走過的,小人一路尾隨他們從糧莊裏出來”男子爭相恐後,搶先一步回了他的話。
令狐湛示意小六丟了一塊銀子給他,“這些糧車從哪裏來的?”
“從城外的軍營裏運出來的,小的正在城外挖野菜,看到他們拉著空車進了軍營,又從軍營拉出糧食。爺,每隔三天,同德糧莊的人都會從軍營裏頭將糧食拉出來,再到同德糧莊販賣。小人一路跟著他們,就想著撿一些掉在地上的糧食。到了這以後,這最後一輛車裏掉下一包糧食,小人和他看到以後就衝了上去,用擋著糧食,等那些人走遠才敢起的。”
男子眼睛盯著小六手中的銀子,雙手舉過頭頂,小六將銀子丟在他手上。男子用牙齒咬著銀子,差點把牙給磕破。
“爺爺爺,恁還想問什麽?”男子將銀子往懷裏揣,想要更多。
“這麽多糧食,你們為什麽不敢去搶?”令狐湛疑,這一袋糧食就讓老百姓們搶這樣,為什麽這麽多糧食從眼前路過,竟竟然沒有一個老百姓敢手去搶。
“哎喲~我的爺,您這是說的哪裏話,我們就是普普通通的小老百姓,怎麽敢劫同德糧莊的糧車啊。就在前不久,有一夥人在半道上想要打劫這些糧車,可哪裏想到,這糧食沒要著,人死在荒郊野外的也沒人收。哎喲~哪些打手,一個個心狠手辣,我們哪裏是他們的對手~”
為了一粒糧食連命都可以不要,可連打劫糧車的勇氣都沒有。
令狐湛著手中的布片,失神似的走了~留下兩名男子麵麵相覷,這什麽況,不給錢了?
“不是,爺,我們這銀子~”兩人急著正要衝到令狐湛的麵前攔住他,小六連忙攔住他們,將手中的銀子散給了出去。
令狐湛回到衙門,程雪拍拍角,灰頭土臉的從門外進來。堂堂縣太爺,弄這個模樣,這不是被人給打劫了吧。
“下拜見殿下,您怎麽在這?”程雪一進書房,就看到了在自己位置上坐著的令狐湛,正看著一塊布片發呆。
“程雪,這荊州府是不是派人將賑災的糧食送來了寧康縣?你可認得這布片上的印?”令狐湛將布片遞給他,雖然被扯掉了一個角,可還是能看出這戶部的印赫然紙上。
“這~這不是戶部的印嗎?殿下,您這哪裏來的?荊州府是送來一些糧食,可那一百擔糧食哪裏夠這全縣災老百姓食用?”可見程雪是認得的。
“這就是了,本王猜想,這賑災糧食已經被馬如是運到了寧康縣,隻不過不是在你的縣衙之,而是在城外的軍營!程雪,軍營現在由誰執掌?”
程雪不假思索應道,“是馬如是的堂弟,總兵馬如功!怎麽,王爺是懷疑馬如功與馬如是暗中勾結,將糧食藏在軍營?”
難怪他在荊州府查賬以及查庫房的時候,沒有發現一點蛛馬跡,原來這馬如是早就已經將糧食運出了荊州。
“程雪啊程雪,你還真是糊塗啊,這糧食就在你的眼皮底下,你竟然不知道?你讓我怎麽說你才好啊。這不是很明顯的事嗎?馬如是這個狗貪,跟馬如功狼狽為。先是將糧食送到城外的軍營中,然後再假借軍營掩人耳目,將糧食送至同德糧莊,再進行二手販賣!”
程雪若有所思,令狐湛的分析,讓他恍然大悟。令狐湛所說的話,所有的存在的疑問都對的上了。
“難怪這馬如是在給寧康縣的公文上寫了三萬五千擔,而且上麵還有馬如功的簽字。原來如此!這個馬如功,竟然還敢說是被賊人走了,虧我還這麽信任他!”
程雪一拳錘在桌子上,震得布片掉落地上。
“程雪,你是不是還有什麽事沒有跟本王代清楚!如果你現在不一五一十的將你所知道的事說出來,等本王查出來,別說你仇,就是你這全家都難逃法網!”
從自己來到這裏,程雪看上去一天到晚的忙,可是忙的事卻像是愚公移山,對賑災一點作用都沒有。
“下該死,下該死!下一時糊塗才會對您有所瞞。殿下恕罪……”程雪跪在地上重重的叩頭,沒想到自己掩藏那麽久的事,竟然被令狐湛三下兩下的就查了出來。
“哼!還不快從實招來!”
這個世上的人,不能隻看表麵,如果隻看表麵,那麽就有可能掉別人布置的陷阱。
“殿下~下這樣做,都是為了找馬如是報仇,可哪裏想到下竟然被馬如功這個混蛋騙了。殿下,這糧食是送來了寧康縣,這糧食是由馬如功一路護送的,可還沒進城,就被人給劫了去。馬如功私下來找下,說是隻要下能保守,不向朝廷舉發,除掉馬如是一事,他就幫下。殿下,下也是被仇恨迷了雙眼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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