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麽?有這種事?”梁文鬆一臉震驚的問道。
調酒師點點頭,聳聳肩說道:“對啊,今天的頭條就是這個消息,網上也是鋪天蓋地的。本來我還不相信,畢竟他們兩個不久前才辦的婚禮。唉~可惜了,那場婚禮當時有多轟,現在就有多可笑。”
梁文鬆的臉從震驚慢慢的平靜下來,抬頭看向正在頹廢的灌著自己酒的顧則衍,眼中閃過一怒火。
自己原本就不太喜歡這個不知道在哪突然冒出來的蘇曼,不過因為是則衍自己的選擇,也就沒有管。
誰知道居然有那麽大的膽子,這才結婚多長時間?就敢跟別的男人關係舉止親,還鬧得天下皆知。
既然敢這樣不把則衍放在眼裏,肆意踐踏他的臉麵和尊嚴,那也別怪自己這個做哥哥的對出手了。
“老板?老板!你有沒有在聽我說啊?”調酒師皺著眉不滿的問道。
梁文鬆一愣,轉看著他笑著說道:“我剛在想事,你說什麽?”
調酒師出一個八卦的笑容,向他挪了一步,在他邊小聲地說道:“這件事要隻是那個蘇……蘇曼是吧?”
“對,是。”梁文鬆點點頭。
調酒師撇撇,繼續說道:“這件事要隻是蘇曼單純的疑似出軌估計還鬧不了這麽大,關鍵是那個男人可是親妹妹的丈夫啊!對了,妹妹也是剛結婚,顧總跟蘇曼結婚前的不久。”
梁文鬆聽著眉頭皺的更,看著調酒師問道:“你說的是真的?”
“當然是真的,這種事大家都知道啊,我說老板你不會連著都不知道吧?”調酒師瞪著眼睛,驚訝的說道。
梁文鬆點點頭,隨意的說道:“我前段時間家裏有點事,就沒太關注這些。”
“哦!對了,還有呢。”調酒師拍了拍自己的腦門,開口道。
“還有?”梁文鬆皺著眉,神沉的說道:“還有什麽事?這些還不算完?那個蘇曼到底都做了什麽?”
調酒師被他的神嚇了一跳,慌忙說道:“也……也不是什麽大事,就是……就是蘇曼跟那個男人,他們之前好像還是人關係。”
“人?真的假的?他們如果是人,那那個男人怎麽跟蘇曼的妹妹結婚了?”梁文鬆懷疑的說道。
調酒師不屑的說道:“我也想我說的是假的,可是網上現在都已經出來了大量的證據,都能證明他們之前確實就是人關係,而且關係好像還很好。後來蘇曼因為肇事逃逸坐了三年牢,不知道為什麽,等出來的時候,那個男的就很妹妹結婚了。”
梁文鬆的眼角一,看了一眼明顯是借酒消愁的顧則衍,眉頭皺的更。
調酒師在旁邊著下,自言自語道:“這樣看來蘇曼還是可憐的,坐了三年牢出來,自己男人就變自己妹妹的丈夫了?嗬,這樣看那顧總不就是傳說中的接盤俠?”
梁文鬆聽到他的話,眼中過一道冰冷的芒,眉頭一皺就想發火。
“小李,快過來幫忙。”旁邊突然有一個人喊道。
“哎!來了。”調酒師應了一聲,趕跑了過去,渾然不知自己躲過了一劫。
梁文鬆掃了一眼跑來的調酒師,也沒再去追究,起去了酒窖。
調酒師跑到喊他的人旁邊,笑瞇瞇的問道:“王哥,怎麽了?”
王哥悄悄掃了一眼轉離開的梁文鬆,見他沒有追究也沒有在意,這才鬆了口氣,抬手指著他的鼻子罵道:“你能不能長點眼?沒看到老板臉都變了嗎?什麽能說什麽不能說自己心裏沒點數嗎?不說話沒人把你當啞!”
調酒師小李被他罵的一頭霧水,皺著眉委屈的說道:“王哥,我說錯什麽了?我……我剛剛就是給老板說了一點八卦消息,別的我也沒說什麽啊。”
王哥冷哼了一聲說道:“這次我是看在你才來沒多久,什麽都不知道的份上才幫你這一次,再有下次你就自求多福吧。”
小李也看出來自己這次好像是真的踩了雷區,臉慢慢變得慘白,對著王哥懇求道:“王哥,我求求你了,你就告訴我,我哪點做錯了?我……我這也是才來沒多長時間,之後我一定會小心的。”
王哥的眉頭一皺,不耐煩的說道:“行了,要不是看你平時還算機靈的份上我才不會跟你說那麽多。”
小李慌忙點頭,激的看著王哥。
王哥沉一下,開口道:“你來了也有段時間了,老板脾氣爽直你也知道,平時隻要不犯他的忌諱,一般的小事他也不會管,就算我們跟他開個玩笑,他也不會在意。”
小李連連點頭,開口道:“這個我知道,要不然我剛剛也不敢跟他說那些話。”
王哥撇了他一眼,不屑的說道:“你不要以為你在這待了幾天,就覺得自己把老板的格都猜了。我可告訴你,要是犯了老板的忌諱,那……哼!”
小李渾一震,著急的問道:“王哥,您……快說啊。”
“這樣吧,我就跟你說個事吧。”王哥從兜裏出一煙,猶豫了一下還是放了回去。
酒吧裏什麽都缺,就是不缺易燃,這要是有個萬一,那自己可就等死吧。
“就在一年前,就在你來之前,咱們酒吧裏有個調酒師,他就是在老板麵前說了一些不該說的話,老板生氣了,就直接讓人剁了他一手指。”王哥神略帶驚恐的說道。
“什……什麽?”小李額頭的冷汗瞬間就流了下來,下意識的低頭看了一眼自己的手,渾打了個冷。
王哥歎了口氣,開口道:“本來老板是想讓他去喂魚的,可是……可是他說錯話得罪的那個人說給他個教訓就行了,這才保住了他一條命。不過一個了手指的調酒師,以後又能有什麽路?再說了,又有幾個人敢冒著得罪咱們老板的況下收留他?”
小李皺著眉,略帶懷疑的問道:“老板他……他就不怕那人報警嗎?而且……老板他……”
“行了,我知道你想說什麽。”王哥打斷他的話,聳聳肩,開口道:“咱們老板後的勢力可不是你我能想的,開酒吧也隻是他的個人興趣罷了。就算那個人敢報警,警察也是查不出什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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