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著他這副可的模樣,說道:“好了,你快別這樣了,現在我們趕查地圖往外走吧。”
這個時候,他的手機隻剩下了百分之十的電量,我們隻能快點找到路然後出去,要不然連最後的希都沒有了。
我們找到了最近的一家餐廳,然後定位,發現隻需要走二十分鍾。
“陳誠,你快發揮你強大的記憶力,記下來路線,要不然等一下手機沒電了,我們就找不到路了。”我一邊看著手機,一邊把頭偏到另一邊對陳誠說。
他沒有回答,隻是把頭探了過來,然後點點頭,專心致誌地看起了地圖。
他幾乎是在兩分鍾之就記住了,說道:“好了,你把手機開啟飛行模式吧,等一下找到路的話,我們還能用手機買點吃的。”
我點了點頭,然後從地上站起來,跟在陳誠的後往前走。
這個時候我已經很累了,如果不是因為看到了希,我肯定就坐在地上不願起來了,但是還有二十分鍾就能出去了,仿佛就像燃起了生命的希一般。
中間陳誠一直想要背我,雖然很累,但是看著他也一副強撐著的樣子,也就沒有答應。
他一直帶著我往前走,兩個人本來二十多分鍾就可以走完的路程,就這樣由於我力不支,生生地走出了三十分鍾。
“陳誠,你說今天這事奇不奇怪?”我問道。
他用疑的眼神看著我。
“明明你們就是一夥人過來的,怎麽就你一個人在陪我往外走,其他人怎麽沒有來找我們呢?”
他沒有說話,隻是一直往前走著,我覺得有些奇怪,但是急著趕路也沒有多問些什麽。
又往前走了一會兒,我們才看到一家餐廳,是一家小餐廳,看這個樣子,我們好像還是沒有走出郊區,隻不過是在郊區的邊緣徘徊。
實在是的不行了,雖然餐廳沒有開門,但是我們還是死命的敲著窗戶,希餐廳的老板能夠起來給我們做一頓飯。
不知道敲了多久,裏麵終於傳了一聲不耐煩的聲音:“誰啊?這一大清早的就來敲窗戶,餐廳還沒有開門呢,不做飯,快回去。”
“老板!老板!求求您給我們做頓飯吧,我們走了一夜一頓飯沒吃,一口水也沒喝,您要是不想做的話,給我們兩瓶礦泉水喝也行啊!”我在窗外大聲地喊著。
陳誠也跟著我一起喊。但是裏麵還是沒有聲音,在我們都要放棄的時候,大門打開了。
一個男人著眼睛出來了。
我們看到他就像看到生命的希一般。
“進來吧。”他皺著眉頭說道。
我們忙道了謝,然後進了屋。
由於還沒有開業,整個餐廳都是冷冷清清的,連燈都沒打開。
我們進去以後,那老板把燈打開,一直在黑暗裏走的我們被燈晃到了眼睛,兩個人瞇著眼睛看著對方,然後突然笑了出來。
“吃什麽?點吧。”老板說道。
“您看你現在做什麽東西方便,就給我們做什麽吧。”我說道。
能讓我們來吃飯,已經很不錯了,我們也不需要再強求些什麽,比如點菜之類的事。
他也就沒再多說,嘟囔了兩聲便進了後廚。
沒過多久又過來對我們說,可以到冰箱裏麵去拿水喝。
真是不知道怎麽謝這個老板才好了,最後菜品端上來的時候我和陳誠都嚇了一跳。
沒有想到一大早上就給我們做排骨這種盛的菜,老板把菜給我們端上來以後,又回到廚房就想要給我們做下一道菜,我連忙上前阻止。
“老板,不用做了,這菜已經夠我們吃了,您忙自己的就好。”我說道。
他點點頭,便回房間了,估計是因為太早把他起來,還是有些困。
陳誠已經迫不及待地筷子了,兩個人一起大口大口地吃了起來。
你們倆人的狀態就像已經很久沒有吃過飯一樣,沒過多久,一整盤就被我們兩個人吃了。
“真好吃。”由於吃的太快,飽的也太快,剛剛吃下去一碗飯,我便飽了。
說著,還打了個嗝。
陳誠看著我這副樣子,一直在憋笑。
“你想笑就笑出來吧。”我說著,白了他一眼。
他沒有繃住,直接哈哈大笑起來。
我不想理他,把礦泉水往裏灌,也完全不顧形象了,實在是太了,幾口就把一整瓶水喝了。
兩個人吃飽喝足以後,就用陳誠的手機付了錢,然後沒有再去打擾老板,估計他已經睡著了,便付了錢就出門了。
出去的時候,天已經大亮了,我們兩個人順著路走了一段時間,便打了輛車,陳誠把我送回家了。
下車之前,我們相互留了電話,然後就各奔東西,我不知道以後會不會給他打電話,也不清楚我們之間的關係會不會堅固到以後也能經常聯係,但是他一直要求著要留電話,便給他留了,但是我的手機還在徐曼那裏,也不知道能不能再歸還到我這裏了。
這個房子已經很久沒有回來過了,雖然正常出來的話好像隻有一個禮拜,但是再回來以後恍若隔世。
這幾天可能是在陸清遠家住的太舒服了,好像有一點忘記這個家的覺了。
站在門口思考了一會兒,剛想要進屋,發現我的鑰匙在徐曼那裏。
這個人可真是不給我留後路呀,把我手機拿走了不說,包也在那裏,裏麵放著我的所有家當還有鑰匙。
現在實在是太早了,估計周圍開鎖的地方都沒有開門,隻能在樓道裏麵將就一下了。
我小心翼翼地蹲了下來,剛把後背靠到牆上,便陷了沉睡。
在事來好像已經日上三竿,非常的刺眼,過樓道裏麵的窗戶刺到我的眼睛裏,我出手擋住,不讓它進我的眼睛。
剛剛醒來,有些睡眼惺忪的,在地上緩了好一會兒,才能夠起。
也不知道在樓道裏麵呆了這麽久,有多人對我投來奇怪的目。
遇到你之前,冰縮寒流;遇到你之後,花柔酒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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