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是困的話,就在睡一會兒吧,我陪你。”他見我半臥在床上,臉有幾分倦怠,便坐到了我的床邊,手刮了一下我的鼻尖,眼神裏溢滿了寵溺,邊帶著一抹淺笑。
他看起來神似乎很好,昨天晚上在床上把我折騰得半死,現在竟然還笑得出來,我突然抓住了他的手,垂下頭就在他的手背上狠狠咬了一口。
他或許是沒想到我會突然這樣,眼神裏的寵溺馬上轉為了驚懼,但上卻毫沒有發出半點聲音,也毫不掙紮,就這樣任由我咬著,除了臉之外,上的其他部位紋不。
漸漸地,淡淡的腥味在我的裏蔓延開來,我咬得腮幫子都累了,才慢慢鬆開了他,他的手背上留下了兩排深深的齒痕,還在緩緩往外滲著。
“宋淺,你想謀殺親夫啊?”他將手收了回去,出兩張紙巾,了手背上的跡,劍眉微蹙,臉上帶著幾分慍怒。
“你昨天把我折騰得那麽慘,我又沒你那,隻能這樣讓你也嚐嚐痛的滋味。”我的還有些許紅腫,稍稍一撅,臉上就更顯,聲音裏帶著幾分嗔,角還殘留著他猩紅的。
他將紙巾扔到了垃圾桶裏,已經止住了,但牙印卻不是一時半會兒能消退了,他也沒在意,手一把將我扯了過來,我有些猝不及防,沒抓住上的被子,未著寸縷的子就這樣躺到了他的臂彎之中。
我下意識地捂住了口,他卻如抱著溫香玉一般悠然自得,他將我側臉沾著的長發完全到了腦後,讓我的麵容沒有半點遮擋。
“捂什麽?你什麽我沒見過?”他看著我的模樣,不笑出了聲,我白了他一眼,也大方地將手放了下來,在他懷裏找了一個最舒服的姿勢,反正捂著我也難。
“淺淺,我答應你,以後我盡量輕點兒。”他伏在我的耳邊,雙手環著我的纖腰,我前秀麗的雙峰就這樣著他,中間被出了深深的壑,他的聲音低而輕,似乎帶著幾分自責,又有些許小心。
“你還想有幾次以後?你還真是睡我睡上癮了?”我的關注點卻在“以後”這兩個字上,對於我跟他之間的這種關係而言,這兩個字似乎是無比奢侈甚至荒唐的,連我自己都不知道我的以後在哪裏。
“是啊,你的子,是男人都會上癮。”他微微勾起了角,雙手在我的上不安分地遊走,我環著他的脖頸,臉埋在他的頸窩之中,想以此來掩蓋我臉上逐漸泛起了紅。
說實話,我對他的也有些上癮,雖然我的經曆不多,但之前好歹也有過幾個男朋友,他無疑是在床上給我最多快的一個,這種痛到極致,卻又歡到痙攣的覺,除了他之外,還從未有誰給過我,而且我覺得,以後我無論再試多男人,也找不到從他上得到的快。
“那你準備什麽時候戒掉?”我的食指有一搭沒一搭地扣著他的結,秀眉輕挑,長發過他襯衫的隙,鑽進了他的口。
“無限期。”他回答地斬釘截鐵,篤定又堅持,目也隨之剛了起來,剛才泛著的然無存。
我的食指突然回,心裏像是有一弦被人猛地撥了,再找不到原來的節拍,我蜷在他的大裏,他上特有的味道湧了我的鼻腔,我開始覺得自己好像有點兒喜歡這個味道了,之前我還總覺得刺鼻,可僅僅過了幾天,我竟然就慢慢習慣了。
我起了床,簡單洗漱之後就換了一出門的服,特意圍上了昨天晚上買的圍巾,他原本是不想戴的,可在我的要求之下也跟我一起戴上了,我挽著他的手臂站在鏡子前,倒還真像一對熱的小。
他帶我去了阿爾卑斯山,雖然是五月,可山上的皚皚白雪並未消融,在的渲染之下蒙上了一層神的霞,站在山腳往上去,一片白連綿,藍天白雲相掩映,巍峨大氣,卻又不失溫淡雅。
他牽著我去了雪場,我跟他一起坐在鋼架雪車上,他坐在我的後,將我整個子都包裹進了懷中,雖然我小時候也坐過過山車,但還是頭一次嚐試這種運,將全上下都包裹得嚴嚴實實的,從上百米高的雪道下,我起初還有些興,但隨即就被恐懼占據了神經。
在我們的車被推下去的那一刻,我立刻閉上了眼睛,車在的雪道上急速下,耳邊疾風呼嘯而過,我不由得攥了他的袖,像抓著一救命稻草,怎麽都不肯鬆手。
這項運確實刺激,我從車上下來的時候都是的,隻能一直倚在他的懷裏,小臉被疾風刺得通紅,五月的蘇黎世雖然已經進了夏季,但其實氣溫還是很低,尤其是阿爾卑斯山附近,由於常年雪山環繞,積雪不化,溫度稍一降低就會下雪。
等我們玩累了準備離開的時候,雪花突然紛紛擾擾地傾瀉而下,風也漸漸大了起來,我雖然穿得比較厚,但還是覺得冷。
“我們找個地方躲一下吧。”雪雖然不大,但落在上也總是涼颼颼的,我挽著他的手臂,四張道。
“走吧。”他帶著我走進了一間餐廳,雖然距離不遠,我們走得也快,可上頭上還是落了不雪,我拍打著上的雪花,起初還沒怎麽在意,可當我抬頭的時候才發現,我跟他竟然一瞬白了頭。
“白涉深,你頭發都白了。”我揚起頭著他,眉目含笑,清亮的眼眸中帶著幾分俏。
“你還不是一樣。”他手幫我摘去了頭頂的白雪,這中間還有那麽一剎那,我真想這些都不是雪,而是我和他生出的白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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