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可以,你們聊吧,淺淺,我先走了。”江珊給我使了個眼,臨走的時候還不忘一臉八卦地我們幾眼,我隻能跟著他強歡笑,直到江珊走了,才用力掙了他的手。
“說吧,找我什麽事?”我的語氣有些不耐煩,白涉深總是毫無征兆地突然出現,我好像怎麽都躲不掉似的。
“沒什麽事,就是想你了。”他的雙手在西裝兩側的口袋裏,徑直坐到了我麵前,微微勾起角,幽深的眼眸中著邪意。
我不屑地瞥了他一眼,便將臉轉到了一邊,毫沒有理會他的意思。
“我訂好了機票,明天我們出去旅遊吧。”他拿來了一個空杯子,倒了點兒紅酒,說得倒是雲淡風輕,好像計劃已久,又好像臨時起意。
“明天?白總,飛躍集團最近生意不好嗎?你那麽閑。”我不驚訝了起來,他的計劃總讓我猝不及防,我狐疑地打量著他,見他的神依舊正經,好像並不是在開玩笑。
“是不太好,所以剛好趁這個時間出去度假,明天早上八點,我在機場等你。”他輕輕抿了一小口紅酒,依舊麵不改,邊帶著一抹淡淡的笑。
“你要度假是你的事?我什麽時候答應要跟你一起去了?”我看著他這樣理所當然,臉上不湧起了些許慍怒,沒好氣地說了句,微微嘟起紅,靠在吧臺邊,像一隻打盹小憩的貓。
“我本來就不是征求你的意見,而是通知你,明天你要是不來,我就隻有去找你了。”他微微揚起了下,這種目中無人的張揚肆意,也隻有他能演繹得如此淋漓盡致。
“你······”我“砰”的一聲將酒杯摔到了吧臺,瞪大的眼睛狠狠盯著他,要是目能殺人,估計他現在都被我五馬分了,可惜在某種程度上,眼神總是最無力的表現。
“明天見。”他見我言又止的樣子,不輕笑了一聲,手了我頭上的長發,像是在挑逗一隻窩火的寵,眼神既溫寵溺,又霸道得意。
“別我,發型都被你弄了!”我迫不及待地揮開了他的手,拿出包裏的小鏡子,將被他的長發梳理了一下,雖是在埋怨,可言語中總是帶著幾分嗔,臉頰緋紅,好像回到了十七八歲的時候,在某個人麵前會不自覺地手足無措。
我自認為我絕對不是撒的人,無論是在家裏還是在外麵,國還是國外,我都表現得勇敢獨立,好像不需要任何人照顧,也從不在任何人麵前真正服,可不知為什麽,現在一到他的麵前,我就不自覺地表現出小人的模樣,二十多年來所有的怯都在這一瞬間迸發了,可這時的我還並不自知。
他微微淺笑,朝著我揮了揮手,就徑直往門口走了過去,在快走到門口的時候,回頭看了我一眼,我假裝弄頭發,好像並沒有在意他,其實他回眸的那一瞬間,剛好被我納眼底。
他的五本就剛大氣,側也是十足的值暴擊,高的鼻梁和微微上揚的角在昏黃的燈火之下顯得格外英氣迷人,濃黑的劍眉張揚霸氣,形拔清雋,是典型的穿顯瘦,有,我想憑借他的值,就算不做飛躍集團的總裁,出去混娛樂圈也必然能大火。
第二天早上,我還是如約去了機場,借口跟江珊出去度假散心,有江珊幫我圓,爸爸他們也都沒有懷疑,白涉深的做事風格我見識過,他想做到的就一定會做到,要是我不去,他真過來找我,跟爸爸說了什麽不該說的,那就不好了。
“我們這是要去哪兒啊?”我被他拉著往前走,對未來的一切都是未知的,甚至都不知道他買的是到哪兒的機票。
“瑞士,蘇黎世。”他微微一笑,我還沒反應過來,就走到了安檢的地方,隨後順利登機,飛機起飛的時候我都覺得像是一場夢。
“為什麽帶我去那兒?”我坐在他邊,疑地著他,心裏還有些想不明白,瑞士隻是歐洲中部的一個小國,之前我去歐洲的時候準備過去看看的,可學校突然有事,行程不得已中斷,隻能先回了學校。
“因為機票便宜。”他目視前方,淡淡地說了句,我知道這純屬扯淡,他每次出去公幹都是乘坐的私人專機,會因為一張機票選擇一個地方?見他還這麽一本正經的樣子,我真想上去把他臉上的麵撕下來。
我白了他一眼,便將頭轉到了一邊,故意看著外麵的藍天白雲,一言不發,他也沒有再找我說話,隻是拿起了麵前放著的財經雜誌,一頁一頁地緩緩翻著。
漸漸地,我有些累了,眼皮也慢慢沉重了起來,我靠在靠背上,不自覺地進了夢鄉,好像在夢中,一雙溫熱的掌心扶在了我的肩上,我的頭也漸漸往一旁栽倒了下去,直到住了一個踏實寬厚的肩。
他將一條毯輕輕蓋在了我上,以為我沒覺,其實我都知道。
我也不知道睡了多久,等我醒來的時候機艙裏就隻剩我跟他兩個人了,我不愣了一下,從他的肩上坐了起來,了個懶腰,睡意漸漸消散了不。
“走吧,下去吧。”他扭了扭被我了一路的肩,把我扶了起來,我跟在他的後,也不知道現在幾點了,心裏疑極了。
“這飛機停多久了?”我下去之後迫不及待地問了句,我們早上從國出發,落地的時候天都黑了,雖然歐洲跟國有時差,但我還是約覺得,我在那架飛機上睡了不時間。
“一個多小時吧。”他淡淡地說了一句,好像毫都不在意,也沒有放在眼裏。
“什麽?!你怎麽不把我醒?”我大吃了一驚,今天起得有些早,沒怎麽睡夠,結果一睡就睡了這麽久,飛機起飛落地都是有特定時間的,這樣一來,這班航班就要因我延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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