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等了老半天,都沒等到莫如深的回應,不由得心裏頭多了幾分疑慮,一抬頭,才發現他正直勾勾地看著我,薄抿,目黯淡的樣子,顯得他整個人都多了幾分憂鬱的氣質。
“誰說我要和訂婚?”半晌,莫如深才悠悠地來了這麽一句。
“各大雜誌都已經報道了,難道還有假?”我挑眉看著他,氣的我直小心髒直發。
那些雜誌報道的多好聽啊,甚至連他們倆的合照都給放上去了,現在他居然在這兒跟我裝蒜?
“我從未發布過這樣的消息。”他回答的倒是幹脆,直接把自己給撇幹淨了。
“不是你難道是田雅雅?”
要說,也不是沒有可能,畢竟那個人,什麽手段都能用的出來。
“是。”莫如深點了點頭,道,“當初你被匿名舉報關在審訊室一天一夜,是田家在背後搞的鬼,為了把你救出來,拖延時間找到田家的把柄,我才假裝答應,誰知田家扭頭就把這件事大肆宣揚,我為了不打草驚蛇,這才一直和你撇清關係。”
“那你現在就不怕了?”
說的跟真的似的,當我三歲小孩呢,隨便幾句話就能哄回來?
“手裏有了他們的把柄,自然不怕。”他衝我挑了挑眉頭,那副傲的樣子,還真是跟以前一模一樣。
電火石間,我也想起他那天在別墅跟我說的話,他讓我等,也許就是這個原因?
這些,倒是我始料未及的,我這一下子也不知道應該怎麽回答才好了,隻能抿低眸看著自己的手指。
下一刻,我就落一個溫暖的懷抱,抬眸,也正好對上莫如深滿是的目。
“我莫如深的妻子,從始至終,就隻有你一個,不必擔心。”他這話說的格外深,神嚴肅的樣子,一點兒都不像是在說謊。
我咬著殷紅的,點了點頭,猶豫著,還是手環住了他的腰肢,聞到他上那子悉的香水味,我這一顆心,才算是踏實了不。
“對了,柳眠呢,還有關月,們怎麽樣了?”我後知後覺地把他給推開,詢問起們的況來。
我暈的太早了,就沒看到後續。不過,有莫如深在,柳眠應該逃不掉吧,隻是這關月……
“沒事,柳眠已經被帶回警局了,關月就在隔壁休息,你要不要去看看?”莫如深搖搖頭,攙扶著我下床。
我想了想,還是點了點頭。雖然關月之前是利用過我,可是至,現在的,是真心把我當朋友。更何況,如果能和林青染修正果,我們倆就為親人了。
我這心裏頭憋著一大堆的話想要說,結果剛到關月的病房門口,就撞見和林青染正在接吻。
關月的臉上帶著抑製不住的喜悅,就連林青染,也是擁著他,看來倆人應該是說開了。
這林青染藏的倒是夠深的啊,之前在我們麵前,對關月一直都是一副答不理的樣子,原來,也是用至深啊。
既然他們倆已經說開了,那方槐那邊,我們也得想想辦法,讓關月徹底擺那個姓方的。
“小白姐,莫總,你……你們什麽時候來的?”我正站在門口發著楞,關月突然磕磕地問了一聲,就連那張小臉也是漲的通紅。
相比之下,林青染倒是淡然的多,隻是目躲閃著,就不敢和我對視。
我還是現在才知道,原來林青染居然是這麽悶的一個人。
“剛來,看來我們來的不是時候,打擾到你們了,我這就走。”我憋著笑,故意拿他們取笑。
關月的臉一下子又紅了不,跟猴屁似的,林青染坐在旁邊悶頭給削蘋果,也不反駁。
和他認識這麽久,我總算是找到他的肋了。
說完,我拉著莫如深作勢就要離開,直接被關月給了回去:“小白姐,你說什麽呢。我聽青染說,柳眠已經被抓起來了,我擔心,方槐會不會想辦法把給弄出去?”
這麽一說,我倒是想起來了。方槐在柳眠上也花了不的心,沈清的事,說不定還和他有關係,他要是出手把柳眠給放出去,那我們要想把柳眠再弄回去就難了。
“那就讓方槐進去陪陪。”始終保持沉默的林青染突然來了這麽一句,眼中帶著幾分憤恨。
我估著,他是因為關月才會這麽生氣,不過,這也是我的想法。
我低頭思慮半晌,扭頭看向莫如深:“你有什麽好辦法?”
莫如深和方槐也算是打了好幾年的道,多應該也能掐到他的短板吧?
“當然,”莫如深聳聳肩,自信滿滿地回應著,“這一次,田家和方槐,一個都逃不掉。”
田家和方槐?他們兩家什麽時候混到一塊兒去了?
合著在這段時間裏,方槐表麵上看起來風平浪靜,實際上也是做了不事啊。田雅雅要是真嫁給了莫如深,那麽田家不論是在海外還是在國,勢力都是數一數二的,再加上方槐這麽個大老虎在背後支撐著,他們田家,就真是要躋第一大家了。
怎麽覺著,田雅雅嫁進莫家的事,沒那麽簡單,還有莫如深的母親,那天和田雅雅在咖啡廳說的話,以及莫母突然對我的反常,都讓我覺得有些不安。
可看著莫如深一副勝券在握的樣子,我抿著,還是什麽話都沒說。
既然他有把握,那就讓他去做好了,我就等著看最後的結果。
我又和關月聊了幾句,這才回了自己的病房。其實我就沒什麽事,可莫如深非得讓我在醫院住著,說是這裏比較安全,他還特地讓那幾個保鏢在門口守著我和關月。
如果我沒記錯的話,晚上,應該就是他和田雅雅舉行訂婚宴的日子。雖然莫如深說他沒有宣布過這件事,但是田雅雅既然能放出話來,就一定會有辦法讓莫如深去參加。
莫如深讓我在醫院待著,是不想讓我出現在宴會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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