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走了們,我和莫如深也直接回家去了。有了今天晚上這麽一出,楊柳和白鴿近期應該不會有什麽大作,隻是最近發生的這些事,還是我有些後怕。
一路上,我都蹙著眉頭,看著車窗外的景。
“在想什麽?”莫如深突然往我邊靠了靠。聲問我。
“沒。”我搖搖頭,衝他扯出一抹笑,可心裏頭還是有些糟糟的。
他八也是猜到了我心裏在想什麽,握住我的手掌,沒有開口。忙活了一天,到頭來還是一點兒收獲都沒有,我有些懨懨的,回家洗漱一番就直接睡覺了。
第二天到公司,卻發現我的辦公桌上居然放了個包裹,手機盒大小的箱子,上麵沒有寫寄件人。
“奇怪,誰給我寄的快遞,怎麽連名字都沒有?”我小聲嘟囔著,找出小刀把包裹給打開,可我一拆開,裏麵居然是……一隻死老鼠!甚至連髒,都被人給挖了出來,淋淋地裝在盒子裏。
我子一,整個人癱坐在椅子上,趕忙把前臺和秦風都給了進來。
秦風看到盒子裏的東西時,臉已經完全變了,前臺更是嚇的臉煞白,子抖的厲害,站在旁邊大氣都不敢出。
“這個盒子是誰送來的?”到這會兒,我心裏頭也有些怕怕的,可表麵上還是做出一副淡定自若的樣子。
“我……我不知道,就是一個送快遞的,當時我忙著接電話,還沒看清楚他長什麽樣,他把東西放下,人就走了,我也不知道裏麵居然會是這種東西……”前臺小李子抖的越發厲害,餘都不敢瞥到箱子上。
看這副樣子,就算再問,也問不出個所以然來。
“行了,你下去吧。”我有些無力地揮揮手。小杜倒是忙不迭地點頭稱是,三兩步就溜了。
一下子,辦公室裏頭就隻剩下了我和秦風兩個人,看著那個箱子,我的腦子裏就不斷出現那隻老鼠的樣子,我看,這分明就是背後有人在故意嚇唬威脅我。難不,是因為昨晚楊柳和白鴿的事?
“太太,這件事要不要告訴莫總?”秦風一下子把我的思緒給拉了回來。
“不用,也許就是個意外。”我搖搖頭,刻意去忽略那個箱子。
莫如深那邊的事已經夠多的了,我也不能什麽事都去找他幫忙。我也該學會自己麵對問題解決問題了。
“這件事兒先放著吧,也許就是個惡作劇。楊柳和白鴿那邊,你還是多盯著些。”
“是。”秦風點頭答應著,在我的示意下,就直接轉離開了辦公室,至於那個箱子,我也直接打包丟進了垃圾桶,連帶著垃圾袋一起,被我給丟到了角落。
原本以為這就是個惡作劇,可是接下來連著好幾天,都有人給我寄盒子來,最開始是一些小東西,可是到今天,居然直接給我寄來了一隻被剝了皮的貓,那副殘忍的畫麵,看的我差點連隔夜飯都給吐出來。
看來,還真是有人在背後刻意針對我啊,可做這件事的人,會是誰?
這邊我正糾結於這件事,找不出頭緒來,另一邊,沈清那邊,居然又出了意外。中午休息時間,我原本隻是想去樓下買杯咖啡,沒想到,居然在大馬路上撞見了拉拉扯扯的沈清和柳眠。看他們倆這架勢,好像是柳眠想要複合。
“柳眠,我們倆已經結束了,放開我!”沈清對怒目相向,低吼一聲。
柳眠卻是說什麽也不願意放,一副哭的梨花帶雨的模樣,很快周邊就有許多看熱鬧不嫌事兒大的紛紛湊了過來,我本來是站在角落的位置,被他們一,直接就給到他們倆邊上去了,而柳眠的目,也是一下子就落到了我的上。
“是因為,對不對,你的心裏是不是還有?我就知道,你們倆還是糾纏不清!”柳眠雙眼通紅,一見著我,就跟發了狂的獅子似的,三兩步上前來把我給拽到了人群的中心。
一下子,我就從一個看客,變了口中人人喊打的小三,我看周邊那群吃瓜群眾看我的眼神都完全變樣了。
“你胡說什麽!”沈清眉頭一皺,直接低吼懟了回去,“我看你就是個瘋子,我們倆的事,跟旁人有什麽關係!”
“什麽旁人,你們分明就是藕斷連。林慕白,你都已經有老公了,為什麽還對沈清糾纏不清!”柳眠拽住我的裳,我上的白襯衫一下子就被給扯皺了,之前也不知道抓了什麽東西,一下子就把我肩膀的部位弄的黑不溜秋的,這件服算是徹底報廢了。
而的裏還絮絮叨叨地說著一些難以耳的話。我還以為被方槐冷落,會讓清醒一些,沒想到,居然這麽沒有底線的又找上了沈清,還真當每個人都是冤大頭了?
我一下子就來氣了,用力把給推到一邊,冷眼看著:“你這臉皮厚的還真是刷新了我的認知,你是不是忘了,你和沈清,早就離婚了,當初你從我手上把這個男人搶走,又給他戴綠帽子,親腳把他踹開,怎麽,現在被姓方的冷落了,就想找個老實人了?還是說,你這肚子裏又有了,急缺個接盤俠?”
“你……”柳眠一下子就變了臉,而那些吃瓜群眾,這會兒也是把矛頭憤憤指向了,沈清站在旁邊冷眼看著,完全沒有要手的意思,就連那雙眼睛裏,也沒有了半點兒同和憐憫。
當初在病房,他提出離婚的時候,臉上還帶著分明的愧疚,可見,柳眠是真的把他的心給傷了。
我還沒反應過來,沈清冷笑一聲,就直接轉離開了,柳眠看著遠去的背影,眼眶通紅,卻沒有追上去。
隻是,這個行為,讓我有些不明白,不過是被方槐冷落了,就扭頭去找沈清,難不,方槐是徹底不要了?
算了,我也懶得多管這個閑事,淡淡地瞥了一眼,也是轉離開,可我剛扭頭,肩膀上就多了一隻手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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