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笑東也微微點頭,魚傳道說那只不過是才開始蠕,還沒又出現開始攻擊人的跡象,如果是朱笑東或者胖子遇到這種況的話,潑上了煤油,點上了火,就肯定會看著燃燒到化為灰燼為止。
魚傳道搖了搖頭,當時的況,大家本來就驚駭不已,全都是在手忙腳之中,又有誰能夠會想得到這麼周全?所謂經曆一事,才能長上一智,老黑遇到過沒有,魚傳道不敢下結論,但是估計那個時候羅群、雲想,都還是第一次遇到這樣的事,魚傳道就更不用說了,絕對的“初哥”!
老黑、魚傳道、雲想、羅群四個人雖然松了一口氣,但是卻沒了亮,稍微息了片刻,魚傳道才想起,自己上還帶著一支手電,因為一直都是悄悄潛行過來的,先沒敢拿出來用,後來見到老黑他們,又沒用著。
魚傳道出手電摁亮。
有了亮,四個人的心這才變得平靜了一些。
四個人平靜下來,魚傳道這才問老黑,現在該怎麼辦,畢竟,挖開了人家的墓,如果不跟人家複原,日後必定會被人發現。
老黑點點頭,贊同魚傳道的看法,不管怎麼樣,這棺材一開,靈氣已泄,這墓也就了一個平常普通的墓了,至於墓主後人會不會飛黃騰達、平步青雲,現在也沒辦法去顧及了。
可是,就在四個人還在商量的時候,幾個人突然聽到“哞……昂……”的一聲長。
這聲音,竟然就是幾個人一直在尋找來源的怪聲。
就像在幾個人的耳邊一樣,“哞……昂……”的聲音一連了三聲。
這聲音剛落,棺材裡也“呯呯…………”的響了起來,像是裡面有什麼人,在拿著錘子,在使勁的敲擊棺材一樣。
本來突如其來的那三聲“哞……昂……”的聲,就已經人戰戰兢兢了,突然又聽到棺材被什麼東西敲擊,四個人頓時心膽裂,兩發。
敲擊棺材的聲音愈來愈猛,甚至震得棺材蓋子也不住的跳起來。
過了片刻,魚傳道才麻著膽子,舉著手電,照著棺材,想要看看到底是什麼東西在搗鬼。
本來按照老黑的意思,趕的,將這墳重新埋上,管他棺材裡是有僵還是有鬼,一埋之後,萬事大吉。
偏偏魚傳道覺得這事不會那麼簡單,剛才那怪聲好像就發自這附近,沒準而那發聲的東西,就在棺材裡,這東西要是不除,還是給疙瘩營子留下了後患,沒準兒以後還更加厲害。
幾個人還正商量該怎麼辦,突然之間,那棺材蓋子再次跳了起來,而且這一跳,將棺材蓋子震得歪到一邊,出一道一兩寸寬的隙。
魚傳道不敢怠慢,一個飛撲了上去,顧不得棺材裡冒出來熏人的臭氣,用自己的重,在棺材蓋子上。
也就在這一刻,魚傳道的手電,照進棺材裡,魚傳道發現,棺材裡竟然有一道白的帶子,準確的說,是一條白的蛇,因為它正在不停的蠕、撞擊。
只是,說這是一條蛇,魚傳道也只是按照自己的常識去推斷的,形象,魚傳道到現在都還記得很是清楚。
這條蛇,頭上有角,獨角,犀牛頭上的角一般,看得出來很是堅,整個蛇幾乎超過人臂膀大小,長短魚傳道卻沒看見,但是想來,說也應該不止一兩米。
魚傳道不知道這東西到底應該是龍還是蛇,而且,又怎麼會在這棺材裡,但是眼下最要的是不能夠讓這東西出來,這東西一旦出來,這東西一旦出來,絕對不會有什麼好事。
那蛇見到手電,便直直沖著手電撞了過來,力道巨大,震得伏在棺材蓋子上的魚傳道腹間一陣陣發痛。
魚傳道伏在棺材上,忍痛大,要老黑趕想辦法將這東西滅了,要不然,肯定會闖下大禍。
老黑一聽說棺材裡有條長著角的蛇,臉上神大變,慌忙讓魚傳道先頂住一會兒,又吩咐羅群也爬到棺材之上,幫魚傳道,然後從雲想帶來的帶子裡拿出幾樣東西。
魚傳道只認得老黑拿出來的東西之中,有黃表紙畫著的符咒、一些紅黃的末,應該是朱砂、雄黃之類的,另外還有一瓶子,不知道是油還是水,另外還有幾樣奇形怪狀的東西,魚傳道都沒見過,也不認得。
老黑手忙腳的拿了這些東西,撲倒棺材邊上,又是符咒,又是撒朱砂,又是往棺材裡傾倒瓶子裡的,倒進棺材,魚傳道鼻子裡頓時聞到一桐油味兒,原來瓶子裡裝的是桐油。
忙了好一陣,老黑才停下手來。
只是老黑停下手來,棺材裡的那條蛇,也漸漸沒了靜。
本來魚傳道還以為老黑往棺材裡倒桐油,是為了用桐油引火,要燒死那條帶角的蛇,沒想到老黑說,桐油,只是為了驅邪!而且,符咒、朱砂、黑驢蹄子、桐油、雄黃都是用來驅邪的。
這讓羅群很是有些惱火,眼下幾個人命攸關,老黑居然又搞起了敬神驅鬼這一套,羅群說著,趁棺材裡的蛇稍微平靜了些,從袋子裡一掏,掏出一條手絹,一把奪過老黑手裡的桐油瓶兒,將瓶子裡為數不多的桐油,一腦兒全倒在手絹上,然後扔了瓶子,又掏出打火機,將手絹點燃,待到火燃得大旺,才將手絹順著隙丟進棺材裡。
那蛇一覺到炙熱的火焰,頓時遠遠地避開,不知道是怕了老黑驅邪之,還是被火焰嚇懵了,也不去其他的地方撞擊,只是一個勁兒的一團。
棺材裡面本來就被倒上了不的煤油,現在又讓老黑倒了不的桐油,又加上出了隙,不消片刻,棺材裡便燃起了劇烈的大火。
火之中,幾個人清清楚楚的看著,墓主人的骷髏,漆黑如墨,而上面不時地長著一叢白,實在是很是有些恐怖……
後來,四個人從山上下來,回到疙瘩營子,四個人當中,除了雲想,其餘的三個人都大病了一場,不知道是被氣所侵還是被邪氣所害,又或者其他。
不過,從那以後,疙瘩營子的村民,就再也沒聽到那種讓新生小兒驚悸的聲了……
魚傳道歎了一口氣,久久的不能夠從那件事當中回過神來。
胖子問道:“這麼說,那個老黑,必定是個道行高深的風水大師,高手,他後來怎麼樣了,還有那個死的羅群,他又怎麼樣了?”
魚傳道歎了一口氣,說:“後來,大家一直都把這件事爛在了肚子裡,誰也沒敢對外人說起過半個字,再後來,我們四個人就一起到了那個地方,而出那個地方出來的,就只有我一個人了!”
魚傳道自己也說不清楚“那個地方”到底在哪個地方,胖子就更不知道了,再想問,也無從問起,於是,胖子居然沉默了下來。
倒是朱笑東,想了片刻,問道:“華師兄雕刻了一幅雲想的畫像,畫中那位雲想,很像是我老婆楊薇,魚老前輩與雲想份屬同事,又一起工作過那麼多年,您覺得們兩個長得很像嗎?”
魚傳道搖了搖頭,說道:“我不太清楚,一是時隔多年,雲想的影子已經模糊了,二是我覺他們兩個人之間,應該有很多差別……不過,總的來說,兩個人應該是長得很像的,說來好笑,第一眼看到小楊,我有種把小楊看就是雲想的錯覺……”
說話間,一群人進了一片胡楊林,沙漠之中,河流流到哪裡,胡楊林就會在哪裡生長,這就預示著,前面不遠的地方,會有一條河流,正好為人畜補充清水。
進到胡楊林裡,人和駱駝都顯得有的興起來。
在沙漠裡走了幾天,也消耗了不的水,這個時候能夠再補充一些,就能夠有更多的保障,不管怎麼說,能夠補充到水,這是好事。
當下,朱笑東要幾個人便在河邊安營紮寨,住了下來,準備在這裡好好休整一下,讓駱駝把水喝飽喝足,爭取能夠最大限度的延長可以支撐的時間。
只是高原有些猶豫,說在這胡楊林裡,安營紮寨,能夠蔽自己,但同樣給尾隨而來的懷特提供了能夠蔽獵殺的機會。
高原和懷特都是到中高手,自然是深諳地形在攻守之中的重要,在胡楊林裡紮營,對朱笑東等人尤為不利,這是因為朱笑東等人立於守勢地位。
本來,最好的防守就是進攻,但事實上,朱笑東等人本不可能有機會去進攻懷特,這就導致朱笑東等人從來都是於被挨打的局面。
只不過,在天時、地利、人和之上,朱笑東都占足了便宜,所以懷特才會屢攻屢敗。
高原不願讓所有的人就把營地紮在河邊,也就是想要在地利上起到便於防懷特的進攻,畢竟,懷特要來,那肯定全是殺人不眨眼的殺手,但是自己這邊,說到真正敢於、能夠真槍實彈去跟懷特火拼的,恐怕為數並不多。
胖子當然也很是贊同高原的看法,這胡楊林雖然稀疏,但是想要看得清清楚楚數十米之的一切靜,還要做出有效地反應出來,還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尤其是晚上懷特要是趁夜襲的話,就更難防範。
朱笑東一個明能幹的人,這會兒怎麼會做出這麼一個糊塗的決定來?
要是懷特來襲,自己卻在河邊紮營,豈不是把自己的後路都給斷了,又或者朱笑東是在想要背水一戰?
這河水水深不深,說淺不淺,河水說急不急,說緩不緩,可是要想直接渡河過到對岸,那絕對不是一件容易的事,主要是夜晚太冷,幾個人要是深更半夜的趟過河去,不凍死也得凍個冒出來。
朱笑東怎麼連這些都想不到?
只是朱笑東笑了笑,依舊要求所有的人就在岸邊紮營,擺出一副背水一戰的姿態。
這一路過來,幾個人雖然沒有明確的提出來誰來當這個隊的“隊長”,但其實大家都很默契的把朱笑東當了頭兒,朱笑東說出來的話,雖然幾個人有點異議,但是大家卻沒人反對、不尊照執行。
朱笑東也不多說,將自己的帳篷搭好,又讓阿蘇妮等人將駱駝上的品全部卸下來,然後讓魚傳道、嚴錚三個人一起,照顧著駱駝喝水進食。
胖子自然就是為大夥兒準備晚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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