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是自由海盜。"自稱"尼古拉斯船長"的男人挑了挑眉,"宇宙航海準則--'誰發現,誰擁有',明白?"
"等等。"陳晟困地看著他,"你是人類?這個宇宙里有人類?"
尼古拉斯冰藍的雙眸微微瞇起:"你好像沒有抓住對話中的關鍵點呢,寶貝兒,我是不是人類并不重要,你現在只要記住一件事,你屬于我,就夠了。"
他是個人類,沒錯,和我一樣的人類!陳晟的腦袋漸漸靈起來,掙扎著抬起:"你是異能者,你、你們是宇宙遠航軍嗎?四分衛后裔?"
尼古拉斯船長的眉頭皺了起來:"那是什麼?我從未聽說過。哦寶貝兒,別激,躺下……聽我的,除非你想讓我幫你躺下。"
溫的威脅,充滿令人戰栗的暗示,陳晟咽了口唾沫,乖乖躺了回去:"我陳晟,別用那種稱呼我。"
"主人一般會幫奴隸取個新名字,不過無所謂,我是一個隨和的人。"尼古拉斯船長走到床前,俯看著陳晟,"說說看,你從哪來,你是誰的人?瘋鱷魚還是鉤子船長?我猜你不是一名水手,你的腰還沒我的大呢,只配當個寵。"
"我來自敦克爾聯邦,我不是什麼寵,我是個軍人。"陳晟憤怒地說,想了想又有點氣弱地補了一句,"軍。"
尼古拉斯船長的角了,像是嘲諷:"什麼聯邦,我從沒聽說過。言歸正傳,軍先生,不管你以前是不是寵,現在是了,我決定豢養你。"
"等等。"陳晟終于抓住了他們對話的關鍵點,"你到底在說什麼?什麼瘋鱷魚,什麼鉤子船長,我不認識他們,我也不是你的奴隸!"
"你已經是了。"尼古拉斯船長微笑著說,"宇宙航海準則--'俘虜的命運由船長決定'。你想在我的船上活下去,就得向我證明你有點用,可是你這個樣子能干點什麼呢?我看還是寵這個份最適合你。"
于是他們真的是宇宙海盜嗎?陳晟剛剛清醒了一點的大腦再次混起來:他們不是宇宙遠航軍,聯邦軍隊不會豢養奴隸……那他們到底是哪兒來的?難道除了"四分衛",還有其他人穿越到別的宇宙?
事太復雜了,遠遠超過一個十六歲年的想象力,陳晟呆呆看著尼古拉斯船長,漸漸意識到對方不是在開玩笑,他確實落了海盜團伙,因為看上去沒什麼用,很可能淪為船長閣下的玩。
哦上帝,比死更可怕的事終于來了。
"我、我能干活。"陳晟恐慌起來,結結說,"我能做生實驗,還、還會制造機械,或者你們需要導航員嗎?我認星域圖很在行,雖然我對這個宇宙不,但我很快就能記下所有的星系和坐標。"
尼古拉斯船長的眼神看上去有點復雜,似乎在醞釀什麼可怕的謀。陳晟被他濃郁的大反派氣場得心驚膽戰,聲音也越來越小:"我、我也可以干點雜活,清潔跑之類的,我會很勤快!"
"能干的小家伙,聽上去還是個全才。"尼古拉斯船長挑了挑眉,大手向他了過來。陳晟嚇得一哆嗦,但對方只是了他的頭發,順便了他的下頜,并沒有更多的舉。
"可惜你說的這些職位都已經滿員了。"尼古拉斯說,"力艙還缺個人,不過那里又臟又累,輻很大,還要和很多大老打道……"
"我可以的。"陳晟馬上道,"我愿意去力艙!"
尼古拉斯船長的下眼瞼抖了抖,道:"我忘記了,那里也已經滿員了好像。"
你特麼這是在逗我?陳晟要被他氣哭了。
"嗯,所以現在你只有兩個選擇。"尼古拉斯船長正經臉道,"要麼做全船員的寵,要麼做我的私人寵。"
這特麼也算是選擇?陳晟真要哭了:"不,我不選擇,我不需要你救我,你把我扔回自己的試驗艦好了!"
"你這是想自殺?"尼古拉斯船長詫異地說,"你的勇氣真讓我耳目一新,可惜你的試驗艦現在也屬于我了,記得嗎,宇宙航海準則,'誰發現,誰擁有'。所以即使你死了你的尸也屬于我。我還喜歡你的,你死了我可能會把你做標本擺在臥室里。"
陳晟激靈靈打了個冷戰,恐懼地看著面前英俊冷酷的男人,沒錯,邪惡的海盜什麼事都干得出來,就像哥哥口中那些邪教組織和恐怖分子一樣。
和變標本擺在海盜頭子的臥室里相比,當寵似乎也了一個可以接的選項,陳晟苦兮兮想了一會,試探著問:"做你的寵都要干些什麼?"
尼古拉斯船長冰藍的眸子里出狡黠的笑意,雙手抱想了一會,道:"也沒什麼,吃飽喝好,長胖點,把自己收拾得賞心悅目一些……總之取悅我就可以了。"
聽上去好像不難……陳晟覺得十分屈辱,但貌似就目前來看別無選擇--他一無所有,也沒有恢復,只能先忍辱生養蓄銳,再想辦法個救生艇或者小飛船逃走。
算了,大丈夫能屈能!陳晟咬了咬牙:"好吧,我愿意當你的寵。"
"乖孩子。"尼古拉斯船長志得意滿地笑了。
接下來的兩天陳晟都在臥床休養,尼古拉斯船長每天會來給他注一種清除污染的藥劑。陳晟質疑為什麼不讓醫生來,他理所當然地說:"你是我的寵,我不允許別人你。"
陳晟恨了"寵"這個稱呼,但既然已經決定要臥薪嘗膽,就不能半途而廢,于是他默默接了這一切。
第四天他終于可以下床了,不再依賴注能量過活。尼古拉斯給他送來一份看上去有點像營養素的食:"可以吃東西了,不過只能吃一點點,這個會讓你盡快恢復健康,變得皮,發油亮。唔,我喜歡漂亮的寵。"
陳晟對此非常抵,但食的口味不錯,帶點檸檬的酸香,是他最喜歡的味道。
可惜它的功效不像它的口那麼可,陳晟只不過吃了一半,胃就開始像火燒一樣疼,疼得幾乎連腰都直不起來,最后還是尼古拉斯把他抱到了床上。
"是我大意了,你的腸胃沒法適應我們的食。"尼古拉斯給他做了簡單的檢查,表有些不好,匆匆離開又很快回來,給他注了一些舒緩腸胃的藥,又將他抱在懷里肚子:"好點了嗎?要不要催吐把它們都吐出來?"
"不、不用。"陳晟弱聲回答,被他摟在懷里來去,覺自己好像真像個寵一樣了。
不過話說回來,他的真強壯,修長結實,掌心溫熱,手指有力,給人的覺好安全……陳晟有些走神。臨近年期的向導總會產生一些脆弱的念頭,比如害怕陌生的環境,強大的異能者的保護等等。
不,我不能這樣,我要堅強起來,想辦法逃出這里!陳晟立刻說服自己擺這種令人恥的本能。
第二天午餐時間,尼古拉斯給他端來了一盤盛的食,不是營養素,而是真正的大餐--蛋布丁、舒芙蕾小蛋糕,還有一小碗香糯的白粥,上面還點綴著一小撮金黃的松。
"給你的。"尼古拉斯照舊是那張邪魅冷酷的海盜臉,"傳統食大概能讓你的腸胃好點。"
陳晟簡直不敢相信作為俘虜還能有這樣的待遇,拿起調羹挖了一小塊布丁塞進里……哦,太好吃了!
尼古拉斯像是非常他這種滿足的表,翹著長坐在餐椅上,角出一滿意的笑。
他的表讓陳晟想起了自己的哥哥,那家伙費盡九牛二虎之力煮一大鍋貓飯給家里那只純種加菲貓吃的時候,也是這種滿足的表呢。
標準的鏟屎臉!
等等我才不是貓!陳晟懊惱極了。
他的蜂鳥忽然跳了出來,沿著他的腦袋、肩膀和胳膊一直走到了餐桌上--這家伙一直怕尼古拉斯怕得厲害,昨天才稍微好了一點。
陳晟順著它的視線去,發現它在看尼古拉斯的獰貓,后者像往常一樣蹲在主人腳下,華麗的斑紋在燈下威武霸氣,只是它今天的眼神有點不對勁,直勾勾看著桌上的餐盤,像是看到了什麼金銀財寶。
陳晟覺得它口水都要流下來了。
尼古拉斯注意到他的視線,乜斜了一眼自己的獰貓,角一站了起來:"你吃吧,我有些公務要忙。"
獰貓猛地扭頭,不置信地看著自己的主人,漸漸流出哀怨的眼神,迫于對方強大的力,不得不抬起屁跟他出去,可那一步三回頭的模樣,簡直像是要把自己的眼球粘在陳晟的飯碗上。
【可憐的吃貨】沉默了好幾天的蜂鳥終于發話了【船長一定是個飲食方面特別節制的人】
【他材很好】陳晟隨口說,說完覺得這話有歧義,臉不發起燒來【保持材總是要要犧牲很多食的,哥哥就是這樣】
【他比你哥帥多啦】蜂鳥毫無立場地說,拍拍翅膀飛回他肩頭【他有金頭發和藍眼睛,多!他一定是英裔】
陳晟郁悶地咬著勺子,忽然覺得這破鳥還是沉默的時候比較可。
接下來的三天陳晟都吃到了致的傳統食,他的已經恢復得差不多了,皮不再痛,雙變得有力,意識云也穩定下來。
尼古拉斯不允許他走出起居室,但每天都會過來陪他一會,當然,一定會錯開用餐時間。陳晟發現尼古拉斯對他的吃貨獰貓完全沒有辦法,這貨就像是死鬼轉世,只要看見食就兩眼放,如果尼古拉斯不順它的意思吃上那麼一點,它就會用哀怨的如泣如訴的眼神把他煩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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