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清那雙紅霧彌漫的眸子,巫承赫心里咯噔一聲,還沒回過神來,就被金軒修長的死死住,連雙手都固定在側。
他在發狂躁癥!巫承赫暗糟糕,掙扎著想推開他,但金軒力氣太大了,得太死,本沒法撼。
“金軒你聽我說!你在發狂躁癥……”巫承赫試圖說服他放開自己,但金軒本不聽他說話,著他的下令他無法說下去,干裂的就這樣蓋上了他的,兇狠地吻了過來。
“嗚嗚……”巫承赫扭頭躲避,卻立刻被他扳了回來。金軒的舌頭又熱又,拼命在他齒關撬,想迫使他張。
巫承赫遠遠敵不過他逆天的力氣,慌中狠狠抬頭,給了他一下頭槌。金軒放棄了吻他,左手住他的脖子,扳著他的下頜往上推,右手撕開他的領,迫使他出白皙的脖子,而后低頭,舌尖輕地掃在他結上。
“咝——”巫承赫的劇烈地抖了一下,嚨是向導最敏的標記點之一,僅次于。作為一名和他百分百相容的,狂躁發作的異能者,金軒唾中充滿了令他愉悅的信息素,一旦接那兒,就會給他帶來強烈的刺激。
“別、別這樣!”巫承赫渾抖,覺有一道微弱的電流從結擴散開來,讓他心跳都瞬間加速,原本平靜的意識云像是被投了一塊石子,擴開圈圈漣漪。
“你放開我!”瞬間失神過后,巫承赫劇烈地掙扎起來,他不想被異能者標記,哪怕是暫時的,哪怕對方是金軒!
雖然他還沒年,但這種標記一旦建立,就很難在短期被抹除,他會對金軒產生依賴,會主尋求他的保護,會被他的意識云干擾,會臣服于他……
“你給我聽著!”巫承赫努力下心頭那種暖洋洋的,想要繼續被標記的念頭,直視金軒紅的雙眼,抖著對他發出暗示,“放開我,立刻,馬上!”
同時,他用自己的思維手對準金軒狂躁的意識云,狠狠刺了進去。
狂躁態的金軒沒有建立任何思維防,就這樣被他侵了大腦,眼中紅霧瞬間變濃,幾乎像是要溢出來了,抬起上,忽然發出一聲野般的嘶號:“啊——”
32好基友好朋友
趁著金軒的制略有松,巫承赫力將他從上掀翻下去,爬起來拔就跑。里獅子與金軒意念相通,立刻沖上來擋在他面前,肩部高高聳起,發出威脅的唬聲。
“走開!”巫承赫厲聲喝道,無視它寒熠熠的獠牙,一個兇狠的暗示直接糊了上去。里獅子瞬間慫了,夾著尾小步跑開。
巫承赫慌不擇路地往前跑了兩步,肺部開始發出劇痛——那些產生氧氣的蘑菇只有一米來高,他的高卻將近一米七,之前躺著還不覺得,一站起來便覺得憋氣。
但他并沒有留意到高度和氧氣含量之間的關系,他已經被金軒那一舌頭得嚇破了膽,寧可窒息也想立刻離開他的攻擊范圍,然而劇烈運耗氧量極大,他沒跑多遠就開始窒息心慌,眼前甚至冒起了星星
不行,得回去取頭盔……巫承赫覺再這麼下去他得先憋死,于是只好又折回去,一邊心驚膽戰接近金軒,一邊注視著他凝固的,祈禱他被自己剛才那一下攻擊定住得夠久,不會這麼快醒來。
堪堪走到離金軒兩米遠,巫承赫已經缺氧缺得快要暈過去了。他長胳膊,用手指勾住頭盔的掛繩,試圖將它拖過來。頭盔和地面發出細碎的響,在靜夜中分外分明,金軒瞬間被驚,高大的軀猛地一,口中忽然發出一聲歷喝:“啊!”
他這一聲喊得極其慘烈,仿佛連腔都震裂了似的,即使在稀薄的大氣中,也傳得極為悠遠。巫承赫心頭一震,一差點摔倒,胡將頭盔往頭上一扣,轉就跑。
金軒喊完,爬起來試圖追他,但因為之前到思維攻擊,行不協調,踉蹌了一下便摔倒在地,發出一聲悶響。
巫承赫跑了一段,聽到后傳來金軒痛苦的息,間或還有里獅子難過的嗚嗚聲,忍不住回頭,只見金軒倒在地上,蜷曲,四肢搐,仿佛正在忍劇痛。他的獅子也是一樣,趴在他腳邊哀嚎著,用腦袋蹭他的小,企圖尋求主人的安,但卻得不到任何回應。
他們眼中紅霧彌漫,有點泛紫,巫承赫知道那是狂躁癥惡化的表現,他剛才的思維攻擊加重了金軒的狂化,他正在用潛意識的理智制狂躁。這種制注定起不到什麼作用,沒有向導的幫助,他幾分鐘就會徹底喪失理智,攻擊周圍任何可能的活,嚴重的話還可能掐死自己的量子,進而結果他自己。
“不能這樣……”巫承赫的腳步停了下來,喃喃自語,“沒有平衡劑,他會死的。”
向導與生俱來的治愈漸漸在心升起,巫承赫看著金軒搐的,不由自主往他走去。他無法坐視金軒自我毀滅,金軒著他,不惜用生命去救他,掉到小行星是因為他,狂躁癥發作這麼嚴重也是因為他的攻擊。如果他晚來一點,金軒也許能自己撐過去,但現在……不可能了。
“我不能看著他死,我得救他。”巫承赫對自己說著,走近了金軒,竭力控制著自己發抖的雙,跪在他邊,將頭盔摘下來。
半狂化的金軒抬起頭,紅的雙眼瞬間便攫住了他,鋼箍一樣的大手抓住他的上臂,狠狠將他撲倒在地。
巫承赫能覺到金軒的掙扎,漆黑的夜里,他依稀看到金軒眼中紅霧時漲時,那是理智和在搏斗,金軒在這種時候依舊記得自己的誓言,記得答應過他,不在追上他之前他。
這樣就足夠了,他也不是愿意的,一切都是天意……巫承赫掙開一只手,扯開自己的領,揚起脖子,將嚨送在他面前。
“標記我吧。”他扣住金軒的后腦,將他的頭到自己脖子上,“只有這樣我才能救你。”
向導可以用思維手攻擊異能者的意識云,可以縱他們,甚至可以殺死他們,但如果想要潛他們意識深,平他們的狂躁癥,就必須和他們建立標記關系。
向導上有好幾個可以標記的部位,鼻尖、嚨、部……異能者可以通過這些部位,將自己的唾、汗留在上面,滲向導的,以建立臨時標記。臨時標記的時效視部位和滲深度的不同而不同。
而如果要建立終標記,異能者則必須在引發結合熱的況下和向導,這樣建立的標記將是牢不可破,伴隨終的。異能者一旦和某個向導終標記,生命將會和其綁定,一旦向導死亡,異能者也會隨之死去。反之,向導亦然。
這也是為什麼異能者會用生命保護向導,甚至不惜將其圈在邊的原因——一方面是為了,另一方面是為了彼此的安全。
八天前,在蚱蜢空間站,金軒忍不住親了巫承赫的鼻尖,量唾滲他的孔,等于建立了一個虛弱的臨時標記。這就是為什麼巫承赫之后恍恍惚惚總覺得對他有好的原因,也是金軒在遭遇危險之后,巫承赫會夢到他出事地點的原因。
但這標記太虛弱了,幾天之就會自然失效,此時此刻,巫承赫想要用自己的意識力平金軒的狂躁,就必須讓他對自己建立更深層次的標記。
“來吧。”他金軒的頭發,在他耳邊低聲說著,“標記我。”
未年的向導除了初不會散發信息素,但那妙的氣味早已烙刻在金軒的大腦當中,一旦看到巫承赫,到他,聞到他的味,那種氣味就會條件反一般出現在腦海里。此時此刻,當巫承赫將雪白的脖頸送到他面前,金軒仿佛又嗅到了那個雨夜曾讓自己脈賁張的信息素,立刻張口咬住了他。
那是毫無瑕疵的,一個從未被過的向導的嚨,有著令人癡迷的熱度,皮細膩而。金軒貪婪地親吻他的結,用,用舌頭,讓自己的唾滲他的孔。巫承赫的神經質地抖著,因為張間或咽一口口水,結因此微微,像試圖逃走的小耗子。
金軒咬住他的結,用牙齒嚙咬玩弄,因為太過激,控制不住咬破了他的皮。細小的滴從傷口滲了出來,吸進里,有一帶著腥味的甜,令人更加悸,恨不得將他整個人都吞下去,永遠占有,不讓任何人看到。
巫承赫覺熾熱的電流從頸部散開,直擊心臟,導致渾都麻起來,下腹搐,竟然有種自的快,又恥又愉悅。他猜測標記已經建立,不想再深下去,便抓住金軒的頭發將他推開,一邊氣,一邊用手背拭脖子上殘留的與唾。
稀薄的氧氣中氤氳著腥膻的氣味,曖昧而危險,巫承赫不知道這麼短的時間標記是否能夠奏效,但他沒有時間了,在金軒回過神來之前,他控制自己的思維手輕輕靠近金軒的意識云,然后了進去。
和上次不同,這次金軒異常安靜,也沒有痛苦的表,只是迷地看著他,高大的軀覆在他上方,修長的手指他的額頭,他的眼睛,停留在他的上,輕輕挲。
當金軒再次吻他的時候,一極為的緒忽然在心底漫開,巫承赫想要扭頭躲開,但只是想想而已,本無法控制自己的,只能被承他的吻,張開讓他的舌頭進來,舐自己的牙齒、上顎,以及最為敏的舌。
口水不由自主地溢出角,巫承赫下頜酸麻,完全沒有覺察。他閉著眼睛承金軒兇猛的吻,無法拒絕,無法反抗。他知道那是臨時標記發揮了作用,他在放縱標記了他的異能者,在臣服于他。
這種覺并不難,但也不見得多麼好,尤其對一個男人來說,巫承赫一邊沉溺于被索取的歡愉之中,一邊警告自己這只是治療,只是一個醫者應盡的責任,只是報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