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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蓄意標記》 122、林白(四)

林修永了一聲,住他手腕的手指得更重,幾乎要出紅痕。

心臟像是被擊中,一時間抓不回自己的緒。

白斯寧還在他的角邊,像小狗一樣的舌頭,又問了一聲,“這樣好點了嗎?”

沒有更好一點,他壞了。

這個純真又勾人的吻,明明是潔白無瑕的天使,卻拉著他墜深淵。

林修永幾乎是用力了全的力氣制住緒,才控制著自己沒有做更多過分的作。

他垂下眼,無比艱難開口,“白斯寧,你在幹什麼?”

這是頭一回也了他的全名,從嗓子裡出這個名字。

天知道他用了多大的克制力,才讓自己保持著僅存的理智。

“我在幫你,你嗓子好啞,還沒好嗎?”白斯寧說著,又把自己往他懷裡湊了一些,手很輕地環住他的腰。

他順勢了一把腰際,在心裡輕呼了一聲,起來手真好。

“林修永,你不要有負擔,我不走,我就在這裡陪你。”

白斯寧蹭了蹭他,又笑著躲了一下,“林白白好像跑出來了,它在我的腳,好。”

林修永閉了閉眼,狠心把他拉開。

他低頭看著養了幾年的小狗,很親近的湊在白斯寧的腳邊,晃著尾轉來轉去。

好像對於這個人的到來,特別高興。

林修永也是高興的,只是現在這個狀況,實在是找不出最優解。

眉心,把剛才那個突如其來的吻拋到腦後,“人也看了,狗也見了,我改天回去找你。”

見白斯寧憋著委屈的不說話,他又他臉上的傷,“記得藥,走吧。”

“你幹嘛老是趕我?”白斯寧有些不滿,他把人往裡推了一把,反手帶上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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啪嗒一聲,把他們和外面隔了兩個世界。

林修永:“……….”

他的視線落在白斯寧的上,紅紅的帶著潤,那張小剛剛強吻了他。

很綿很熱,帶著撒的意味。

“你……”

他想說重話趕走人,卻說不出口。

他也不是道貌岸然的君子,喜歡的人站在面前,很難不起慾念。

只是,他不希白斯寧後悔。

白斯寧抬眼看著他,腦子裡想的卻是另外一件事,他猶豫著要不要現在表白。

但眼前的alpha看起來況實在是糟糕,他上的溫度更高了一些,看得出在極力的克制。

白斯寧頭一次怨念自己是beta,要是他能聞林修永的信息素是什麼味道就好了。

他撅了撅,往那人脖子那裡嗅了一下,果然什麼都聞不到。

“你坐一下,我去洗澡。”

無法面對此時的場景,林修永只能落荒而逃。

他直接衝進了洗浴間,把水溫調到最低。

不知道白斯寧腦子裡在想什麼,兩人還沒確定關係,就這樣直沖沖的上來親了人?

是出於喜歡?還是出於同

林修永抹了抹角,邊好像還能到那綿綿的溫度,像是小狗手心一樣的。

麻麻,帶著**的意味。

白斯寧大概不懂什麼是**,但他功做到了。

他甚至想要再推開門,不顧任何後果的,再一次嚐一嘗那像糖果一樣人的甜香。

林修永低頭看了一眼自己的反應,無奈地抹了一把臉。

他得想個辦法,讓他趕回去。

等易期過去,就跟他表白,一秒都不想多等。

水滴肆無忌憚地灑在上,很涼很冷,好不容易讓自己冷靜了一些。

他扯了條浴巾把上的水跡乾,重新穿上睡袍。這回帶子係得很,把在外面的皮都遮擋得嚴嚴實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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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修永平穩了一下心跳,拉開門,就看到靠在門邊的白斯寧。

他愣神,有些無奈地問,“不是讓你坐著嗎?怎麼站在這裡?”

“我怕你躲在裡面不出來。”白斯寧臉蛋紅彤彤的,揚了揚手上的通訊

他語氣有些驕傲,一臉快表揚我的口吻,“我剛剛網上搜索了一下,看了一些科普和回復,大概懂易期是怎麼回事了。”

林修永,“你現在倒是。”

以前期末考試複習的時候,也沒見人這麼認真。

白斯寧就是愣頭青,抓到一個事想清楚,就絕對不會放手。

網上不是說了嗎?追男神,大不了先把他睡了。

他是理論知識的王者,以前給顧昂挑禮的時候買過不奇奇怪怪的玩,也不算那麼一竅不通。

反正這事兒他樂意,只要林修永不抗拒,他就敢再大膽一點。

他又說,“我看網上說,易期要是沒有解決,死扛的話會很難捱的。你這幾天一直把自己關在家裡嗎?”

“嗯。”林修永滾了一下結,簡單回答。

從易期開始,他就什麼事都無法集中力,前兩天還堅持去上班,後面索放棄。

從白天磨到黑夜,難以睡。

抑製劑也打了不,沒什麼效果,到底是因為心中慾念叢生。

滿腦子都是白斯寧那張純真的小臉,可可,不諳世事的模樣。

但他很壞,沒有純真的念頭,只想用各種辦法欺負他。

沒想到,想著念著,這人還真的來了。

那些幻想裡瘋狂的難以言喻的念頭,好像突然就有了真的可能。

白斯寧眼睛彎了一下,笑意更深,“那我來得真是時候。你不告訴我,我還不知道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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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修永有些頭疼,我告訴你又能怎樣呢?

他正準備把白斯寧拎到門口,這人又綿綿地撲了過來,直接勾住了他的脖子。

綿重新回到上,白斯寧故技重施,又在親他了。

作有些生莽撞,也沒什麼技巧,就是一下一下的他。

甚至大膽直接的,想要撬開他閉的

好不容易下去的反應,立刻洶湧地翻了回來。

他輕輕地咬了一下白斯寧的下,帶著心跳開口,“我最後問你一次,走不走?”

“不走。”白斯寧蠻橫無理的回答,下他的脖子,把他摟得更

是他說不走的,自己問了三次。

林修永莫名鬆了口氣,像是給自己找到了完的藉口,於是可以放縱。

他勒白斯寧的腰,低頭狠狠地回吻了回去,迅速找回主權。

瘋狂、熱烈,不再斯文。

林修永扣住他的後腦勺,循循善的口吻,“閉眼,張。”

白斯寧著睫,手指還抓著他的領,乖乖照做。

小朋友太好欺負了,只會張牙舞爪虛張聲勢。

稍微作強勢一點,就了姿態。

他比白斯寧更高一些,彎腰的時候,幾乎要把全的重量都在小朋友上。

親得人只會張像小狗一樣哼哼,這人連換氣都不會。

林修永忍不住揚了角,逐漸克制不住自己的意,開始一寸一寸的佔領領土。

這一切都像是一場虛無縹緲的夢,但他不想醒來。

這條口子被撕開以後,兩人的關係就再也回不到最初。

“林修永…”白斯寧也不知道他做什麼,可能只是單純想他。

他膽大無比,睡袍上剛剛才系上的結被隨意扯散,鬆鬆垮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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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你這麼厲害。”白斯寧手不老實的躥,指尖,發自心的誇讚。

林修永啞然失笑,頭一回聽到這麼真誠的誇獎他的本錢,“嗯,謝謝。”

白斯寧按下心跳,還沒來得及有其他的作,就覺被人攔腰抱起。

下一秒,就被扔到了裡面臥室凌的被子上。

林修永起床匆忙,被子還沒來得及疊,鬆鬆散散的團在床尾,中間是一臉無辜的白斯寧。

他頭髮七八糟,早就沒了出門前心打扮的造型,呼吸急促,正半撐著子看林修永。

裡有些害怕,又有些期待。

白斯寧眨著眼,指尖抓著被子,努力讓自己看起來不那麼失態,“我不會,你多包含。”

林修永沒回話,只是抹了一把他額前的碎發,有些急躁地把人按回被子裡。

期的影響完完全全的出來,他側咬著白皙的脖頸,一點一點的留下吻痕。

像一朵一朵艷麗的花,開在白雪上。

讓人難以忽視的心臟狂跳。

林修永想起了那個夜晚,悄悄地在白斯寧的腰間上留下咬痕。

那會兒的他,在暗無天日的暗裡,無聲地彰顯自己的存在

被發現了,也只能找一個蹩腳的藉口。

而這一次,可以正大明的,無所顧忌。

他看著白皙的皮一點一點變化,渾像是染上了一層淡淡的

白斯寧小狗一樣的哼哼,窗戶好像沒關嚴實,有風吹進來,涼颼颼的。

他抖了一下,催道,“好了沒有?”

“別張。”林修永捻了捻他的耳垂,順手過床頭櫃上的護手霜。

是白斯寧給了他許可證,也是他來招惹自己在先,所以他就無恥的接了這迷人的請求。

“我才不張。”白斯寧著,努力想要表現出自己堅強的一面,仍然被欺負地滿臉通紅。

他在一片混中,只能把腦袋埋進被子,藏住害怕。

他是戰士,是軍人,槍林彈雨都經歷過了,可以忍。

而且想到是林修永在欺負他,心就像融化的巧克力一般,只剩下甜。

原來喜歡一個人的時候,會變得勇敢。

只是盡可能的敞開自己,去接納他的所有。

白斯寧頭上起了一層一層的冷汗,了木頭。

他後背僵,眉心蹙,還在拼命安林修永,“嗚,我可以。”

林修永心疼地不行,啞聲安,“馬上好。”

白斯寧又綿綿地嚷了一聲,皺的小表,又倔強,又可

“我親親你。”林修永收手臂抱,一點一點安地啄吻。

看他眉心舒展了一些,繼續作。

白斯寧頭一回覺得自己這麼氣,連眼眶都泛起了水霧。

他隔著霧濛濛的視野,霧裡看花一樣看著深吻自己的男人,臉上是他滴下來的薄汗,荷爾蒙棚。

白斯寧難以言喻心的波,表變化很快,又哭又笑。

真好,他完完全全的擁有他了。

他們墜了彼此織的幻境,也許什麼都不必說,對彼此的喜歡已經控制不住的展

白斯寧閃著睫,微微張了張,立刻被掌心蓋住。

“不許出聲。”林修永想著快到下班時間,宿舍外人來人往,語氣有些偏執。

都是我的,你的聲音和表,只能我一人欣賞。

我要把你藏起來,為我獨一無二的寶貝。

林修永強勢地封住他的,幻想中的畫面和現實重疊,一模一樣。

原來夢只要做得夠久,都能真。

“那你輕一點呀。”白斯寧委屈抱怨。

時間好像被拉得很長,天逐漸暗下來,房間一室昏暗。

終於結束的時候,林修永沒有退出來,把自己完完全全地給了他。

他手指著白斯寧的後背,順著清瘦的背脊一點一點安,讓他慢慢地平復抖。

“不好意思,沒控制住。能起來嗎?我抱你去浴室清理一下。”

林修永鬆鬆摟著他,語氣帶著萬分抱歉,臉上還有帶著沒有褪去的慾求。

白斯寧綿綿地在他懷裡,張著小口氣。他忍不住仰著頭,貪婪的欣賞著人。

這樣真實的,的,撕去偽裝的林修永,被他擁有了。

好不容易順下氣,白斯寧無比心的建議,只是聲音有些嘶啞,“不要,你還沒好。我可以的,再來一次。”

他看網上說alpha的易期都很難熬,**作祟,林修永一定很痛苦。

因為是自己喜歡的人,所以不能讓他苦。

白斯寧見他沒反應,又用糟糟的頭髮蹭他的脖頸,著嗓音撒,“再來一次,好不好呀。”

林修永安的指尖停住,呼吸都了。

他低頭啄了一下角,著心跳把心裡練習過一萬次的稱呼說出口。

“寶貝,你太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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