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藍的瞳孔微微跳了一下,被瞪了一眼的特爾俯,又結結實實地咬了年被磨蹭得已經微微紅腫起來的瓣一口。
或許就連特爾自己也很奇怪,為什麼自己會如此著迷於這種他曾經認為愚蠢的瓣相的行為。
他不明白理由,可是他知道,他沉迷於那種在親吻的時候裏的都燃燒起來的覺,在和下年齒融的那一刻,的熱度就會一點點燒起來,那種覺,很像是他曾經看到過的,服用了對人類的神經有極大破壞力的毒品時的覺。
都說毒品會讓人上癮,他想,他懷中的這個人對他而言就是人型毒品吧。
這種未知的,洶湧的……冥冥中似乎有什麼在告誡著他這種的可怕,還有危險……可是他卻難以自控地沉迷其中。
那種燃燒的覺,那種心臟跳的覺,那種沸騰的熱度,讓他真切地明白了所謂的‘活著’是怎樣的覺。
然而,這種讓他能覺到自我存在的無比令人著迷而又愉悅的,卻夾雜著一點讓人說不清道不明的影。
他俯視著下人那微微泛紅著頰,帶著水的黑眸,還有,那微張著在急促地吐息著的。
原本淡的在飽經之後呈現出一點豔,像是了的花瓣滴落的水,只恨不能將其舐得乾乾淨淨,只恨不能將其撕咬著吞腹中。
原本的花蕾,在綻放開來的時候,人到了極點。
……
這樣的人澤,也曾在以前為另一個男人綻放過。
模糊的念頭閃過時,口就有一種像是被什麼沉重的東西堵住的窒息。
墨藍的瞳裏多了幾分影,特爾俯,這一次,他的順著還在息著的年下緩緩落。繆特的脖子很纖細,上面的很是,輕輕一吸吮就會留下紅的印子。
男人的眼又暗了一點。
他想起昨天,他不留神留了個印子在脖子上的時候,繆特抱怨了一句。
“說了別在這種地方留印子,你怎麼又……”
話說到一半,繆特似乎想起了什麼,閉了沒繼續說下去。
可是他卻在瞬間就明白了——
【又】。
此刻,特爾張,咬在年纖細的頸上,疼得年哆嗦了一下。他看著自己咬出來的那個紅印,像是一片落櫻染在年白皙的上。
他想,以前,是不是也有人貪婪地在這脆弱的頸上留下一個又一個的紅印。
繆特的領被他解開,敞著,就在他要齧咬上那出半截的鎖骨的時候,繆特的雙手按在他的肩上,將他推開。
“不行。”
年說。
不行。
那就像是一個暗號,兩人之間無形的一個約定。
只要說出口,一切就必須停止。
“不行?”
“不行。”
推開他的繆特再一次重複道,坐起來,攏了一下被他拽開的領。
“為什麼不教我?”
“什麼?”
“你說會教我,為什麼不教接吻之後的事。”
“呃,那是因為……”
“因為什麼?”
“呃……”
特爾俯下來,他的雙臂展開,一手按在沙發扶手,一手按在沙發靠背上,將坐在沙發角落的繆特囚在他雙臂之間。
狹長眼的眼角上挑,給人極為銳利的覺。他地盯著被囚在他懷中的年,眼底彷彿有雲翻騰風呼嘯,危險到了極點。
“因為你只願意讓那個‘將’你,是嗎?”
低沉冰冷的聲音,墨藍的眸中約有抑不住的戾氣洶湧著,就像是野即將發野破籠而出的那一刻。
…………
【你只願意讓那個將你,是嗎?】
繆特:“………………”
答是,現在會被日。
答不是,他發誓等以後某人恢復記憶了絕對會被日。
…………
……………………
所以這特麼是道送命題麼?!(╯‵□′)╯︵┻━┻
作者有話要說:
送命題急求助場外觀眾。
求答案,線上等,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