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周圍眾人都沒覺得擺酒賠罪有什麼,可是此時聽到“我們兩個人的事”,在場者無不一怔,表都變得古怪起來。
賠罪為什麼一定要兩個人單獨來?還是一男一!這孤男寡的,怎麼想都似乎不是很妥當。
而且,還是這主的!
程登時一震,臉瞬間煞白,張大了,是沒說出一句話來。
下一刻,他猛地一轉,朝著出口那邊奔去!
翔吃了一驚,忙向一個保鏢打了個手勢,后者立刻跟著去了。
這邊王升微微皺眉,對張小姐道:“我還有事,就算了吧。”
那張小姐急了,上前一把捉著他右手,輕輕搖擺著央求道:“賈神醫求您啦!答應我吧!人家還有一點私事,想向您求教呢!”
眾人無不睜圓了眼。
臥槽!
連撒都用上了!
王升一怔,猛地醒悟過來,點頭道:“那好吧,不過中午沒空,晚上吧,七點鐘。”
張小姐喜道:“那好,您給我留一個您的電話號碼吧?我聯系您!”
幾分鐘后,王升跟著翔離開了那酒店,坐上了一輛黑豪車。
沿途他不聲地悄悄留意著后,很快發現了那個穿著奇特迷彩服的人,果然一路跟了上來。
看樣子,對方并不是要找他手,反而更像是在跟蹤他。
而且,那人顯然并不是很早就在跟蹤他,否則他早前就會發現對方。
問題就在于,對方是從什麼時候開始跟蹤他的?
一念忽然閃過。
難道是和瑜姐見面之后?
“賈神醫,你的大名,我是久仰。之前在我三哥那,就聽過幾次,也有幸看過你的照片,一直想要去拜訪你來著,沒想到這麼快機會就來了。”翔的聲音打斷了王升的思索。
“拜訪我?”王升看向他。
“有不之請,希你能幫忙。當然,事功,必有重酬!”翔含笑道。
“會長似乎不知道我和你們家的家主,關系并不是十分愉快。我現在對任何家的人,都沒有好。”王升皮笑不笑地道。
“咳,這一點我也有所耳聞,只能說,家主不是我,我也不是家主。假如當初接到賈神醫的是我翔,我們之間的關系,絕對不會變這樣。”翔正道。
“會長似乎比你們家主要會做人。”王升不聲地道。
“格不同,行事風格自然也不相同。更何況,我和家主之間,一向在理念上也是有一些不同的。這麼說吧,賈神醫完全可以把我和他分開來認識。”翔一臉坦然。
“分開來認識?這我就不明白了,難不你和家已經斷絕了關系?”王升詫異地道。
“這當然不是,唉,或者這樣說賈神醫會更明白一點,當初家主繼位時,我向前任家主提過反對意見,因為我覺得家主的格,實在太過尖銳,不利于家的發展。”翔低了聲音道。
“這話有點太過機了吧?”王升也不微愕。
這種話,絕對不是可以隨便讓一般人知道的,因為很有可能,就會為敵人分裂家團結的手點!
“可惜的是,我并不是家嫡系本家,人輕言微,沒能改變家主的接任。實話說,這話我還沒對別人說過,賈神醫是例外,我也相信你一定會替我保守。”翔嘆道。
“有意思,會長到底是想要我幫啥忙?”王升是真的好奇了。
“唉,其實就是為了我那唯一的兒子,程。”翔無奈地道。
“他?等等,難道你知道他有病?”王升大奇。
“難道神醫你已經知道了?!神醫就是神醫,果然找你沒錯!”翔興地道。
“我比較好奇你怎麼知道他生病的?”王升饒有興趣地問道。這種病,即使是廣覽醫案的他,也是罕有見識,對方居然能找到人診斷出程的病來,確實奇怪。
“其實,他這格從小就有,我一直認為是先天的格,并不是疾病,直到他十八歲的時候,有次我和國一位朋友無意中說起,他是搞研究的,就提出幫我研究一下,之后連續監控了程三個月,通過對他每次出現恐懼緒時的分泌變化,終于確認了他的異常。”翔有求于他,不敢不詳細作答。
“三個月?這也太久了!”王升這才明白。
“唉,坦白說,當時我還很開心,因為有這診斷,那就能找到治療的辦法。可是,之后的半年里,程連續服用了半年之久的對應藥,卻始終只能治標,不能治本,一旦斷藥,況就會恢復。終于,半年后因為各種副作用,我停了他的藥。”翔愁眉苦臉地道。
“之后呢?有去求醫嗎?”王升追問道。
“之后一直到現在,這幾年時間里,我帶他找了不下百位醫生,從西醫到中醫,卻完全沒有效果,早就絕了。萬萬沒想到,居然在這時候知道了賈醫生你。你是第一個我還沒說,就已經看出程病的醫生,你的話,一定有辦法!”翔出期待神。
“等一下,你對中醫都絕了,還找我?”王升聽得有點懵,我特麼不是中醫的嗎?
“這很奇怪麼?”翔反問道。
王升心中一怔,隨即猛地反應過來。
這家伙是從晉照他們那里聽到他的名號的,那自然是以為他是“鬼醫”,而不知道他其實也是中醫出!
他反應快極,輕咳一聲,道:“我們鬼醫和中醫在數千年前,其實有一定淵源。”
翔恍然道:“原來是說這個,不過不管怎樣,賈神醫能一眼看出犬子的問題,實力肯定是遠超常人!這件事,還請千萬幫忙!”
王升想了想,道:“行,我可以幫你,不過,我有個條件。”
翔喜道:“賈神醫請說!”
王升沉片刻,道:“你對京山的防系統,有多了解?”
翔一怔,道:“賈神醫怎會想起問這個?”
王升若無其事地道:“因為我在那里吃過虧,所以想要找回場子。”
翔不呆了,道:“你是家的貴客,怎會在那吃大虧?據我所知,京山的防系統只針對非法侵。”
王升嘆道:“我第一次去的時候,還不是你們家主的貴客,所以從林子里走了走。”
翔容道:“原來是這樣,那你恐怕吃了不苦吧?”
王升敷衍道:“還算行吧,遇到了兩層麻煩……”
翔愣愣地看著他,突然出忍俊不的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