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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渣受重生抱緊前夫大腿》 92

老師看向眼前這個讓吳院士格外青睞的“得意門生”,這難道就是傳說中的恃才傲

甘涔規規矩矩的說了一聲:“對不起,麻煩老師了。”

這是來的路上蔣泊鋒教他的,要他說的。

老師又帶著甘涔在大熱天去醫院檢,填寫各種各樣的簽證表格。

甘涔回到宿舍已經是傍晚了,他之前請了好一陣子假,宿舍里沒幾個人,臨近畢業,都去場上踢球去了,潘文也在收拾行李,恭喜他:

“恭喜啊甘涔!你和許嘉平馬上要去利堅資本自由主義的浪漫懷了!我真羨慕死了!”

甘涔勉強笑了兩下,潘文托他給自己寄明信片和幾本外國詩集,甘涔答應了。

他收拾完行李,舍友也陸陸續續回來了,馬上就要畢業了,他們八個人四年來關系一直融洽,唯一和甘涔不對盤的王皓,因為家里的生意變故,后來也就熄了氣焰,一行人在學校食堂吃了頓散伙飯,了個杯,算是告別了四年的同寢時,今后要各自奔赴到天南地北。

潘文喝醉了,食堂里因為畢業時不時就見兩三個喝醉的男生,潘文搭著甘涔的肩膀,痛哭的尤為慘烈,說自己他媽的追了四年的神還是跟一個富二代跑了。

潘文一哭,甘涔跟著也想哭,說潘文你這算好的,好歹你還沒追到,老子才倒霉呢,都他媽的追到了,現在又沒了!

他倆抱在一塊,坐在場邊上哭,許嘉平頭大的很,生怕甘涔喝醉了又說出什麼驚世駭俗的話,他好不容易攙完這個,那個又倒下了,最后只得在宿管樓用座機給蔣泊鋒打電話,蔣泊鋒來了,把喝的醉醺醺的甘涔連人帶著行李接走了。

之后的日子過的飛快,甘涔的留學手續之前拖了太久,這次是特批加急辦理的,為的就是跟這一批的學生一起趕在八月中旬前出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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離出發的日子越來越近,甘涔也知道他和蔣泊鋒馬上就要面臨分離,長達三年,甚至五年,要相隔將近一萬兩千多公里,越海洋一無際的距離。

甘涔開始纏著蔣泊鋒做,在家里的每一個角落,他們做的昏天暗地,甘涔的嗓子啞了,發不出聲音,只能掛在蔣泊鋒上,抱著蔣泊鋒汗的背,啃咬他堅的肩膀,發泄心中那些強忍下去的難過和傷心。

他和許嘉平也被國防部第二研究院去了談話,大學四年,關于他們的政治審查已經做了不止一遍,他和許嘉平現在已經默認是吳教授的學生,參與的幾個項目在軍區試點反響不錯,未來不出意外是要進二院工作的,等他們學歸來,就會是投于國防尖端科技的一線人才。

談話的大意就是,希他們在異國他鄉汲取知識的同時,仍然要心系祖國。

出發的前一天,蔣泊鋒為甘涔檢查了行李,里面放著轉換頭,必備的冒發燒藥,還有重要的留學證件、銀行卡,和一些給他兌換好的金,蔣泊鋒看了一遍,給他裝好。

別墅里的東西都收拾的差不多了,有些寄去了深圳,不要的這幾天也都清理出去了,房子恢復了他們一年前剛搬來這里的樣子,顯得有些空。這棟房子已經抵押給了銀行,等他明天上了飛機,后天蔣泊鋒也要走了。

甘涔換了睡淋淋的頭發,彎腰趴在蔣泊鋒的背上:“干嘛呀,你都看了好幾遍了,明明讓我去的人是你,現在舍不得的又是你…”

蔣泊鋒總是這樣,不舍得,他不要走不就好了?

蔣泊鋒接過他的巾,給他頭發:“去了那邊,沒人跟在你屁后面提醒,什麼事都要自己要心,跟同學好關系,不要品,有事就給駐華聯絡打電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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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啦,我都會背了!”甘涔蔣泊鋒的耳朵:“我也有要代你的,你去了深圳,不要給我招惹些花花草草的,別以為我不知道你跟那些老板整天都出些什麼七八糟的地方,漂亮姑娘站一排,隨便點是不是?”

甘涔扔掉他手里的吹風機,捧著蔣泊鋒的臉,嚴肅又兇惡的說:“但你不許們也不許看們!你去了深圳,什麼會所苦命,純書,管他男的的,對你有意思的,你都給我離得遠遠的!聽到沒有?!”

他齜著牙,出兩個虎牙尖兒,蔣泊鋒心里的烏霾散去一些,笑了一下:“好,你也是,別在外面招惹。”

甘涔翹著二郎:“哼…那可不一定啊,我可聽說外國人的那啥都特別大……我得鑒…啊哈哈哈!哈哈,蔣泊鋒蔣泊鋒!哈哈哈我錯了我錯了!哥!”

甘涔被推到在床上,蔣泊鋒一手握著他的兩只手腕子摁在頭頂上,撓著他的,甘涔笑得小腰:“我錯了我錯了!我才不要他們的呢,你的就夠我消的了,不,是快消不了!去了學校,我保證除了上課時間,其他時間都想你。”

甘涔仰起頭,息著,親了蔣泊鋒一口:“不,上課時間也想你,真的,什麼書中自有黃金屋我看都是騙人的,書本一點都沒有你帥!”

鬧完了,蔣泊鋒給他吹干頭發,兩個人躺在床上,開著一盞床頭臺燈,蔣泊鋒摟著他:“涔涔,三年,哥會安排好一切,接你回來。”

甘涔了興趣:“是八抬大轎的那種?我都這麼大的委屈了,怎麼也配得上八抬大轎吧,等我回來了,我就虛二十六了,在水老家,兒子閨都該滿地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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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又說:“蔣泊鋒,我可是為了你才去國的,我這麼乖,又這麼聽你的話,你要記得!”

他真是一點也不會放過在蔣泊鋒心里占據更大更多地盤的機會。

蔣泊鋒著懷里人的頭發,剛吹完熱風,此刻著格外溫熱:“哥知道了。”

“…知道就行!全世界你還上哪去找像我這麼聽你的話的人?只有我了!”

蔣泊鋒又說:“你就跟著我,不怕哥輸?你知道哥現在欠了多錢了嗎?”

“多錢呀?”甘涔比了個一手指,試探道:“一、一千萬?”

“不止。”實際上遠遠不止,蔣泊鋒說:“所以哥要是輸了,這些就全沒了,沒車,沒房子,許諾你的做不到,說不定還要到東躲西藏。”

“嘶…!”甘涔想象了一下:“那你就躲來國外找我,咱們換個名字過,錢沒了就沒了,但我只求你一點,千萬別把娶我的老婆本也賠進去!留個兩三千的,水辦喜酒都是這個價了,不能再低了,再低喬姨沒面子了,不過也不知道國外興不興這一套…,其他的輸了也沒關系,等我賺錢了,我養你,大不了重頭再來唄,我相信你,不過到時候,你就得聽我的!”

甘涔說著說著跑偏了,蔣泊鋒輸不輸他沒聽進去,反正這輩子跟蔣泊鋒在一起,就算蔣泊鋒輸了又能怎樣?過窮日子他也能接,只要有蔣泊鋒,不要那麼多錢也可以,上輩子他和那個破畫畫的過那樣過街老鼠一般的日子都過來了,跟著蔣泊鋒,他就更沒什麼可怕的了,住茅草屋都可以。

他更多的是已經在暢蔣泊鋒在家里為他煮飯洗,拖地抹桌,事事聽他的小媳婦模樣。

甘涔越想越歪,忍不住笑了起來,臉上還有種莫名其妙的……小人得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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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哈,蔣泊鋒,你不知道我想到了什麼…,哈哈,笑死我了!”

他毫不在意地在床上大笑,蔣泊鋒順著他的背,知道是自己“多問”了。

高中畢業那年,他輟了學,兜里的錢加起來不超過一百塊,甘涔還是義無反顧地跟他走了。

“你說,我回來了工資應該不會很低吧…?聽說二院很厲害呢,我之前研究的那個雷達還發了五千獎金呢…萬一低了怎麼辦?可我到時候做了研究員,應該還有研究經費呢,那研究個導彈火箭的,不得批一大筆巨款啊,我還可以挪它一點給你用……哎呀!”

甘涔痛:“蔣泊鋒我都要走了你還打我頭?!你知不知道我的頭未來有多值錢啊!”

蔣泊鋒無奈地看他一眼:“越說越沒邊了,這些話他們找你談話時不能說,你就好好上你的學,做你的研究就行了,賺錢的事不用你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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