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了莊慶澤來指手畫腳,沒有了曲老太鬧事,梁家整理荒田一事就十分順利了。
盡管一開始說的是讓曲二牛幫忙打理荒山,曲大牛管荒田,但實際上就曲大牛一個人怎麼可能管理得過來荒田,人一旦多起來他就會心虛氣短,如果真的就他一個人最后不知道會變什麼樣。
所以,曲二牛只能先幫著他大哥把荒田這邊的事理順。
當初梁康生和曲薏承諾了給二伯好,他們沒有食言,開始做事后,梁康生和梁父商量后直接給了曲二牛一筆錢。
這筆錢包括了雇其他人干活、準備所有人的吃食,以及照顧牲口等等瑣碎的事,差不多一個月的時間,在八月秋收之前將這些荒田整理出來。
梁家給的錢只多不,打細算之下省出來部分就是他曲二牛應得的報酬,梁家人當甩手掌柜,他一個人費心又費力,要是沒有報酬他才不干。
拿到錢,曲二牛大刀闊斧地開始用,先找來了十幾個附近村子為人老實、手腳靈活的漢子。
種地一事曲二牛沒有曲大牛了解,他外行人不說行話,怎麼安排人手最合理他不管,全部由曲大牛來。
因為梁家的廚娘擅長做細的東西,做的吃食只適合梁家人吃,給下力氣干活的漢子們準備吃的不用細致,管飽、有油水就夠了,等他把干活的人找齊了就領著大嫂和夫郎去采購大家伙的食材。
在他們出發之前,曲薏找曲二牛說了幾句話。
曲薏見面就直接拋出一個問題:“二伯,你說怎麼才能讓大伯和大伯母兩人有改變?”
在曲家,問題最大的人就是曲大牛和米氏,他們兩口子怯懦、沒主見,被曲老太和五房榨得徹底,最后都被吸干,一家人死的死、瘋的瘋、殘的殘,同樣的,想要讓曲家有改變,從他們開始也最容易。
不過找上大伯不僅僅因為上輩子大伯他們一家的結局悲慘,還因為曲薏有私心,他想要讓曲家不再拖著他的爹娘和弟弟,但是又不希爹娘背上不好的名聲。
“你大伯那邊我有安排了,讓他去領著那些人干活,多些時日他自然就會有不同,你大伯母我還再想想。”曲二牛想了想回道,畢竟米氏是大嫂,他一個做二叔的吆五喝六太多不好。
“不如試著讓大伯母獨自采買東西?”曲薏提議。
所謂手上有錢心里不慌,錢是好東西,能夠給人旁的東西給予不了的安全和底氣。
米氏的膽子小,用錢讓破膽,手上拿過大筆錢后自然底氣足,就算以后回了曲家手上沒錢也不那麼容易被曲老太拿死。
再說一個小家庭最重要的是管家的媳婦或者夫郎,只要管家的人夠氣,那這個家就不容易被人欺負,只有改變了米氏,大房才會真正有變化。
比如先前曲二牛領著曲大牛出去做事,確實讓曲大牛和之前有了不同,但是米氏的態度和他長期以來對爹娘的尊恐又讓曲大牛一回家就變回最初的樣子。
曲二牛想了想,覺得曲薏的提議有道理:“行,我回去同你二伯姆商量一下。”
曲二牛后來又同陳氏商量了一通,心里有了主意,他領著兩人跑了幾趟最近的鎮子,了解清楚菜價后,就把采購食材的事給了米氏和陳氏。
陳氏的表現自然沒問題,米氏卻是頭一回手里拿著這麼多錢出去買東西,的手都在抖,走在路上把荷包捂得的,生怕路上哪里竄出來一個人把懷里的錢搶了。
陳氏見狀,一直走到了鎮口賣蔬菜的攤販才提議:“大嫂,咱們今天要買的東西不,一會兒我去米糧鋪子把主食買了,你去那邊的小攤販手上買些蔬菜,然后我們回去的時候一起去豬攤。”
沒有給米氏拒絕的機會,陳氏背著簍背就往米糧鋪子的方向走去,出來采購的大頭是米糧和油,蔬菜雖然多但錢很,他和曲二牛已經商量好了,就用蔬菜來讓米氏邁出第一步。
米氏看著陳氏瀟灑的背影,臉發白,整個人僵在原地,手指頭地抓住背簍繩子,不知所措。
不論是出嫁前還是出嫁后都幾乎沒有自己買過東西,在娘家是爹娘分配,在婆家是婆母分配,本就不知道應該怎麼買東西!
想著出門前二弟的話,米氏咬住下,小心翼翼地往賣蔬菜的小攤販那邊走去……
等陳氏去了米糧鋪子回來,米氏的背簍里只裝了半背簍的土豆,在一個角落里,看著外面那些攤位,不知道在想什麼。
假裝沒注意米氏的臉不對勁,陳氏走過去問:“大嫂,你買完了嗎?”
“啊!”米氏小聲地驚唿,咬著下看向陳氏,知道自己沒把二弟夫郎代的事做好,不知道怎麼對二弟夫郎說。
米氏的背簍就那樣敞著的,沒有拿東西遮掩,一眼就看得到里面有些什麼,陳氏瞥了一眼:“只買了土豆嗎?我看看。”
一翻看背簍里的東西,陳氏的臉沉了下來:“大嫂,你是在哪里買的土豆?”
背簍里的土豆大大小小都有,小的看著還好,就是小了點,大的那些基本每一顆都有蟲咬過的痕跡,沒有蟲咬也有被鋤頭鋤壞的創口。
見米氏像是被嚇住了不敢說話,陳氏將聲音盡量放溫和,問:“大嫂,你買的這些土豆多錢?在哪個攤位上買的?”
如果價錢低于正常的價,那買這樣的土豆不是不可以,只要把不好的地方削掉一樣可以吃,只是他們現在是在梁家做事,最好不要在這種地方歪腦筋。
見陳氏的語氣溫和下來,米氏的膽子稍微大一點,聲音很小地說:“三、三文一斤,在最外面的那個攤買的。”
聽到三文一斤陳氏就知道大嫂是被人坑了,前兩天二牛帶著他們出來買菜的時候早早就問好了價錢,土豆兩文一斤,而且各個都又大又飽滿,不可能是這些歪瓜裂棗。
“走,我們去找那個攤主說。”毫不猶豫,陳氏拉上米氏,往說的那個攤位走去。
擺攤的人是個干瘦的男子,他見到米氏過來,眼神閃了閃,假裝低頭不看。
“攤主,我家大嫂在你家買的土豆為什麼比旁人貴一文?還各個都有問題?”陳氏可不管他,將米氏背簍里的土豆全都倒在小攤前,大聲質問。
“你這夫郎瞎說什麼。”攤主沒想到剛才那個怯懦的婦人同行之人這般強勢,他嚇了一跳,但是他可不能在這人來人往的地方承認自己賣東西坑人,立馬反駁,“我這攤上哪里有你們說的那種土豆,冤枉人。”
很多鄉下人笨不會辯解,被人多說兩句就不知道能說什麼,但是偏偏他遇到的是陳氏,陳氏早些年同曲老太口水仗打得不,本不把小攤主的狡辯看在眼里。
陳氏疾聲厲地說:“我家大嫂今天就只買了土豆,這些土豆是在你這里買的,其他人都看得到,你別想抵賴。”
陳氏的面相本就比較冷淡,被他盯著,小攤主有種心虛氣短的覺,他的眼神不閃躲起來。
他這個樣子周圍的人一看就覺得定然有問題,紛紛支持陳氏把事弄明白。
“說,你有什麼證據證明這些土豆是從我這里買的,這里賣土豆的人這麼多,你怎麼不說是在別人家買的?”小攤主慌張之下開始攀扯其他攤位的人。
大家原本都在看熱鬧,突然被人攀扯上,當然不滿起來,他們可都是老老實實、安安分分出來賣蔬果補家用,不會故意坑人。
“就你平時賣東西不安分,經常看著別人好欺負就故意拿不那麼好的東西強賽,賣了還不讓別人換。”
“就是就是,昨天還有個眼神不好的婆子被你忽悠買了一筐子全是蟲眼的菜葉,把人家婆子氣得不行。”
“今天這位嬸子就是剛才在你這里買的土豆,我們都看到了的,你休想抵賴。”
……
為了自己的名聲,各個攤主都不再看熱鬧,開始指責小攤主。
小攤主剛才已經否認了自己沒有賣那些土豆給米氏,現在就算被大家說他也不能隨便承認,咬死了堅決不說是自己賣的:“誰知道是不是你們賣的,想賴到我頭上,我可不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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