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到衛生間查看自己臉的寧墨,忽然發現是虛驚一場。
如此一來,又開始搞不懂沈北霆為什麼要查看自己的臉了,難道他發現了點什麼蛛馬跡?
以后還是和沈北霆保持距離比較好。
寧墨在衛生間待了好一會兒,就打算回去包廂跟他們告別,但到包廂的時候被告知,沈北霆和沈南思已經走了。
大概他們是看走了,所以就也走了吧,寧墨這樣想著,就也離開了。
今天晚上,沈北霆已經將的時間買下來了,所以即使還沒到下班時間,也可以離開了。
離開時代印記之后,并不著急回沈家別墅。
之前為了防備何家的人,已經很久沒去見自己的弟弟了,哪怕想念得再厲害,也強忍著。
可這麼久了,何家人沒有再出現,想必上次沈北霆給何佳的教訓,讓他們一家有了心理影,所以他們這段時間乖了,于是寧墨想要去林家看看弟弟。
現在去,弟弟肯定也已經睡了,以寧墨的份過去也不安全,這麼想著,寧墨決定明天,再以林沫的份去。
弟弟認不出自己沒有關系,看著弟弟好就好了。
第二天一早,吃早餐的時候發現,沈北霆似乎看了自己兩次,像是有什麼話要對自己說。
寧墨心中警鈴大作,越發不敢抬頭,他是不是對自己的份有所發現?
好在一直到早餐結束,他一句話也沒說,反而是道:“我想回家一趟,看看我爸媽。”
沈北霆聽后,“嗯”了聲,并不限制的自由。
下午四點鐘左右,寧墨從沈家出發,直奔林家而去。
出嫁那天,在林家別墅待過一次,之后就再也沒有來過。
之所以選擇這個時間過來,是因為要吻合弟弟放學的時間。
出租車在林家別墅附近停下來,寧墨從車上下來,慢慢地往林家別墅的方向走,這時候,一輛黑轎車從邊疾馳而過。
轎車駛了林家別墅,寧墨看到一個穿黑西裝的男人,從車上下去。
這個人是林家的誰?
寧墨來到林家,林媽媽看到,驚訝道:“你怎麼回來了?”
“小勛最近怎麼樣了?我想看看他,這個時間點,他應該放學了吧?”
林媽媽看著,一時間不知道怎麼回答。
“還沒有放學?”寧墨的眸頓時凜冽起來。
林媽媽不敢和的眼神對視,只道:“這個事,等會兒你問問你爸爸,他會告訴你的。不過,你也別擔心,小勛很安全。”
“林先生現在在做什麼?我現在可以見到他嗎?”
“現在……現在不行,他現在有客人,你要等一會兒,先進屋去喝杯茶吧,我們站在這里,被鄰居看到了也不好。”
客人?剛才那個神神的客人嗎?
寧墨跟在林媽媽后,進了林家,一直等了半個小時,那個黑西裝的男人才從樓上下來。
和男人一起下來的還有林東,但兩人說的都是些家常話,沒有什麼特別的。
寧墨的目,有意無意地往黑西裝男人上瞟,這個男人有問題!
他是林東的客人,現在在和林東閑話家常,可他的樣子看起來卻很戒備,他到底在戒備什麼?
送那個客人出去的時候,林東沒看寧墨一眼,直到外面傳來車子發的聲音,寧墨才知道那個客人走了,林東就要進來了。
他進來之后的第一件事,就是讓傭人都忙自己的去,客廳里只剩下他們兩個人。
“你回來之前,怎麼不告訴我?”
“我想來看看小勛,他在哪里。”
“他在學校里。”
寧墨反應兩秒鐘,才反應過來,瞇起眼眸,冰冷地盯著林東的眼睛。
“你也別這樣看著我,他留在學校里,是對他好。”
“他才八歲,你就讓他住校?你問過我的意見沒有!”
“他經常出林家,會引起不必要的懷疑。”林東解釋道。
寧墨卻一掌拍到前的茶幾上,目狠狠地瞪著林東,“不必要的懷疑?你之前是怎麼告訴我的?你當時說,你會讓人好好照顧他的,可你是怎麼照顧他的,你把他扔到學校里,把他給學校的老師,這就是你的照顧嗎?”
“你知不知道他經歷過什麼?我和他相依為命,我不得已離開他的邊,這麼小的他肯定以為我在拋棄他,而你現在還這麼做,你是希他以后為一個心理不健康的人嗎?”
爸媽的離開、姑媽一家的捅刀子、那半個月的顛沛流離,已經讓年的弟弟到不安了,會做噩夢,弟弟也不例外,常常在夢中大喊大。
過這麼嚴重心理創傷的弟弟,本就該把他帶在邊照顧,如果不是迫不得已,怎麼會將他留在林家?
弟弟雖然什麼都不說,可還是擔心,弟弟會以為自己不要他了。
也許那時候在弟弟的心目中,林家就是他的最后一稻草,可是林東居然讓他去住學校了。
面對的質問,林東依舊鎮定地看著。
“為什麼我找到你們的時候,你們會住在橋下?”他給自己和寧墨分別倒了一杯茶水,一點沒將寧墨的怒火看在眼里。
為什麼?因為被姑媽一家追殺,姑媽一家弄死了的爸媽,肯定怕和弟弟以后報仇,所以要將他們趕盡殺絕。
“想明白了嗎?如果你想明白了,就該知道,我為什麼讓他住學校里了。”林東端起茶水遞到的面前。
寧墨的確是明白了,林東大概去調查了和弟弟的曾經,知道他們有姑媽一家這個大仇敵。
為了躲避不必要的麻煩,他將弟弟送出去了。
“我今天是來看弟弟的,既然他不在,我就不喝茶了。”
林東道:“不喝茶,那就吃了晚飯再走,哪里有兒回家不吃飯就離開的?吃了晚飯,我讓人送你回沈家。”
“沈先生對我并不重視,你不必演戲,我等會兒還有事要做,吃飯的事希以后有機會吧。”
寧墨直接站了起來,就往外面走。
林東沒有阻止,而是將杯子里的茶水喝干凈,然后將助理喊過來:“你去安排,不管用什麼方法,都不許見到寧勛。”
他要讓知道,只有他允許,才能見到的弟弟,否則免談。
現在,的命運,是握在他手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