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他們有什麼稀奇的。”陶知禮不以為然的說道:“你娘不是說,他們經常到鎮上來賣山貨嗎?”
“爹,您猜,我在哪兒看到他們的?”
陶禾辰的話,讓陶知禮倒有些好奇了:“在哪里?”
“在善畫堂門口。”陶禾亭說道:“爹,我親眼看到他倆從善畫堂出來的,善畫堂的那個伙計還送他們出的門兒,爹,他們要是沒在善畫堂買東西,人家伙計可不會這麼殷勤的送他們出來的。”
“你是說,二郎他們在善畫堂買了紙筆?”陶知禮輕輕皺了皺眉頭:“你二嬸兒這是想要送二郎去上學堂?哪兒來的銀錢?”
對二弟家的況,陶知禮雖然不甚關注,但也知道是一貧如洗的,更何況但凡老二媳婦手里有些銀錢,自家老娘都恨不得全摟到自己手里去,那麼,老二媳婦哪里來的銀子供二郎讀書的?
“這我哪兒知道去。”陶禾亭聳了聳肩膀,但想到陶禾辰要是真的上學堂的話,必然會來學,到時候人家知道自己跟二郎是堂兄弟,還不得笑話死他啊,笑話他跟一個泥子做堂兄弟,想想就糟心。
同時陶禾亭的心里也埋怨段氏,二郎都十五歲了,還能學出什麼來,這不是浪費銀錢嗎?
“大哥,禾亭,吃飯了。”父子倆正說著話,一個婦人便拎著一個食盒走了過來,笑的放在了桌幾上:“你們聊什麼呢,怎麼還愁眉不展的?”
這個婦人,正是老陶家的小閨陶玉婷。
這陶知禮父子三人如今便住在陶玉婷的夫家——宋家旁邊的一個小院子里,這個小院子也是宋家的,因為陶知禮如今是秀才,明年又要去考舉人,所以宋家便騰出了這個小院子來給他們父子三人住,指著將來陶知禮中舉后能拉拔他們宋家一把。
如今陶禾文隨著老師游學去了,便只有陶知禮和陶禾亭父子二人住在這個小院子里,平日里的一日三餐,都是宋玉婷送過來的。
“沒什麼,聊聊禾亭的學業罷了。”陶知禮還沒弄清楚二房的況,便沒打算細說。
陶玉婷也沒追問,將飯菜從食盒中取了出來,說道:“先吃飯吧,大哥,你最近都有些瘦了,是不是酒樓那邊的事太累?”
說著,又有些可惜的說道:“當初你那學塾師的名額偏偏被人給掉了,若是你做了塾師,哪里還會這般辛苦,便是每月的月奉也能多些,大哥,也就是你太老實,做不來人那些吵嚷的事,這要是放在我家宋岳上,是絕對跟對方沒完的。”
聽了陶玉婷的話,陶知禮有些尷尬的笑了笑:“都過去多久的事了,不提了,不提了。”
陶玉婷毫沒有看出陶知禮神的異樣,依舊憤憤的說道:“便是過了多久,我一想起這件事來,就覺得惱火兒得很,哥,你可真是大度。”
“吃虧是福。”陶知禮笑呵呵的說道,然后吃了一口菜,便贊道:“小妹,你這做飯的手藝越發進了。”
聽到陶知禮的稱贊,陶玉婷便笑呵呵的說道:“宋岳也這麼說呢。”
等陶家父子吃完飯,陶玉婷便提著食盒回去了,陶禾亭便問道:“爹,你說二郎不會真的要上學堂吧?要是那樣,我可就丟死人了,大家一直都以為我是鎮上的人呢。”
“等明日,我回村里看看況。”陶知禮想了想便說道。
“好。”
而今日在桃花鎮中,談起千蓮和陶禾辰的,并不止陶知禮父子一家。
此時,周家大宅的一個院子里,周子琛看著前來稟報的小廝說道:“阿福,都查清楚了?”
“是,二公子。”阿福忙說道:“那兄妹倆姓陶,是桃山村的人,他們家是二房,早就從老宅被分出來了,他們的爹五年前在山里意外亡,如今家里就只有母子三人,在賣參前,他們家可以說是一貧如洗,每年還要給老宅二兩銀子的養老錢,哦,對了,從明年開始就要漲到四兩銀子了。”
“四兩?”周子琛便問道:“他們家就這麼應了?那個小丫頭也同意?”
四兩銀子,在村子里可算是一大筆錢呢。
“陶家老宅的老人一直用孝道制他們一家。”阿福便又接著說道:“而且,小的還打聽到,那個陶千蓮的村姑以前子懦弱的很……”
“懦弱?”不等阿福說完,周子琛就有些驚訝的說道,要說那個小村姑懦弱,他可是不信的,沒看那日把那個胡郎中給氣什麼樣子了:“確定嗎?”
“確定。”阿福肯定的說道:“不過,前些日子在老宅傷好了之后,子就變如今這般了。”
“嘖嘖,這是給欺負什麼樣子了,頓悟了吧。”周子琛抿著搖了搖頭說道。
“另外,小的還打聽到一件事。”
“什麼事?”
“陶家兄妹賣人參得了銀子的事兒,在整個桃山村傳得沸沸揚揚的,為此,那老宅的老人還把他們母子三個喊了去,其中說了什麼不知道,但好像那老宅的人也沒討到什麼好。”
周子琛笑了笑:“按著那個丫頭如今的脾氣,老宅的人能討到好才新鮮呢,對了,有沒有查出來是誰把那些話放出去的?”
“就是平安堂的胡郎中。”
“嘖嘖,還真是個小人。”周子琛瞇著眼睛想了想,便說道:“你明日去給那小丫頭送個謝禮,就說老太太吃了人參很好,順便把胡郎中散播傳言的證據到那個小丫頭手上,另外,再給那個小丫頭帶句話。”
周子琛說著,便在阿福的耳邊耳語了一陣兒。
阿福聽了忙點頭道:“是,公子,小的一定帶到。”
“行了,去吧。”
“是。”
等阿福離開了,周子琛便站起來走到窗子邊,看著窗外皎潔的明月,他暗自笑了笑自己,怎麼就這麼關心起一個小村姑來了。
但周子琛就是有種直覺,幫了這個小村姑,對他會有莫大的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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