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玖撇撇,看著一片漆黑的屏幕趴在了電腦桌上,「夏佑和莫醫生要怎麼相認啊?左溪和尤北又要怎麼辦?」
「莫策醫生和左溪、尤北本來就是親屬,他們四個出生的時間相隔不遠,四個人也都是剛剛認識莫策醫生,悉的程度相仿。現在如果告訴尤北和左溪他們的生父和生母意外亡,他們也只會驚訝一下而已。」賀蘭樞敲了敲溫玖的頭,「不要想太多。」
對話框一閃,溫玖點開看了看,頓時一笑,「莫醫生家裡還養了一隻鬥牛犬,長得比二胖還傻……」
溫玖笑嘻嘻的放大看了一眼,鬥牛犬長得很憨,小時候的樣子更是真的『蠢萌』,只是他們家裡已經有了二胖和大黃,目前也並不打算養別的狗。
一是他們沒有力,而是大黃才剛剛到家裡,和二胖才剛剛的悉起來,這個時候如果要帶一個新員進來,難免會讓夏天本來就容易焦躁的小傢伙更加的焦躁。
賀蘭樞順著看了一眼,目掃到了什麼,突然間瞇了瞇眼睛,「停下。」
溫玖下意識的停下了手上的作,「怎麼了?」
「這個車牌號碼……」賀蘭樞輕聲念道,「是當年林翠華駕駛的那一輛車的車牌號碼。」
溫玖頓時瞪大了眼睛,「怎麼會?!」
這是巧合嗎?
溫玖不可置信的看著照片裡面笑的溫和的莫醫生以及在他面前的張桐,的上還趴著蠢的不得了的鬥牛,正憨憨的翻著小肚皮給玩。
溫玖想了想,「會不會是莫策醫生有什麼線索?」
「並不是,這可能恰巧說明,他手裡除了這個車牌號碼之外,一點線索都沒有。」賀蘭樞想了想,「當年那臺車有詳細的銷毀記錄,剎車確實是出了問題,但是並沒有人特意檢測這個問題,畢竟車禍過後,車子的什麼問題都可能會出現。隨後林翠華的駕駛執照被吊銷,車牌號碼也重新進行排編,如果是被莫醫生買去了,或者是他在昏迷之前看到了這個車牌號,但是其他的,一無所知。」
賀蘭樞確認道,「他這麼多年過去還一直使用著這個車牌號,即便是在國外也要帶著的原因,怕是他把所有的希都放在了這麼一張車牌號上面。」
溫玖聽明白了,此刻再看照片之中笑的很溫的莫策醫生不由得唏噓,真的是可憐天下父母心了。
「這件事,需要通知莫醫生嗎?」溫玖遲疑道。
賀蘭樞連猶豫都沒有就搖了搖頭,「一切的事,都等到夏佑和尚左手結束之後。」
他的聲音一輕,「這件事告訴了他,他的緒一定平靜不下來,這個時候,對於夏佑和尚左來說是最關鍵的,莫醫生和我們,誰都賭不起。」
溫玖沉默了下去,看著漆黑的電腦屏幕用力的對站在他後面的賀蘭樞點了點頭,「那我們就在夏佑和尚左徹底康復之前,要把該得到報應的人,全都繩之以法。」
賀蘭樞一笑,「遵守公民法。」
溫玖撲哧一笑,沒好氣的瞪了他一眼,隨後白眼順勢一翻。
這人還真是,一句半認真的玩笑話都能記到現在。
*
溫玖說到做到,第二天一早,他們就一起出現在了警局門口。
他們手頭的資料並不連續,但是最關鍵的證據就是那個視頻和做為佐證的那份協議書——沒想到這個東西還真的派上了用場。
協議雙方自然全都和法律打了邊球,負責接待的人看到了賀蘭和周姓之後眼皮就是一跳,立馬收起了臉上的怠慢,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的帶領了一分隊直接去醫院抓了人。
溫玖和賀蘭樞在警車後面坐著,這輩子還是頭一次上警車,溫玖好奇的左右看了看,發現好像也沒什麼稀奇的,就側趴在賀蘭樞的上面,有點暈。
賀蘭樞給他戴上了個口罩,阻絕了車裡面的味道之後,溫玖頓時就好了不,半閉著眼睛在他懷裡瞇著。
賀蘭樞和警察好像很悉,沒一會兒就聊了起來,溫玖睡得迷糊,賀蘭樞的手還在他的後頸和頭皮上面一一的給他緩解暈車的難過,沒一會兒他的眼皮就沉得抬不起來了。
在前面負責記錄的人李振輝,他和賀蘭樞是同屆的,李家在B市的影響力實在是不小,家裡三代軍,父親更是市局的副局長,他年紀輕輕的就進了市局,雖然開了點無傷大雅的後門,但也可以見他的資質很棒。
李振輝和賀蘭樞是算得上是很悉的,賀蘭樞調查李梅一家的案子的時候,案的大概沒經他的手,對於案件的瞭解程度也很高。
在看到溫玖的一瞬間,他就猜到了溫玖的份,「哎,就是他?」
賀蘭樞不言不語的點了個頭,在外人面前一向是惜字如金。
李振輝也不介意,隨意看了一眼車頭,才剛拐到國際大道上,離市醫院還有一會兒,於是他乾脆轉了過來,就著警車中間的一片空地打量了一下溫玖,好一會兒說道,「看起來乾淨的個人。」
他話音剛落,就看到賀蘭樞神一愣,李振輝一頓,的在後面接道,「眼、眼不錯。」
這兩個斷句連到一起聽還能勉強算是句人話,賀蘭樞反覆想了一下,手裡的作愈發的輕起來。
李振輝撇舒了一口氣,拿起自己剛才記錄的資料又看了一眼,沒忍住就啐了一口,「這親爹後媽,活得越久幺蛾子越多。」
賀蘭樞不發一言,李振輝說了一句也有點沒意思,從手機裡面登陸上了管理系統,把一份資料遞給了賀蘭樞看了一眼,笑了笑道,「當年想綁架你的那個,李麗的,前一陣子醫院院長劉大真來警局備案,說神疾病無法控制,趁著醫護人員疏忽的時候自己撞牆活活撞死了,證和視頻都在。」
賀蘭樞隨意掃了一眼,嗤笑了一聲就轉開了視線,他手上的作不停,依然輕輕的拍打著溫玖的背部,「既然裝了瘋,就該知道裝瘋的下場。」
李振輝也是一笑,「也是,神病免責,全天下的人都去搞個神證明,要警.察局幹什麼呢。」
他把李麗的死亡資料收回,退出了管理系統,盯著已經黑下去的屏幕『嘿嘿』笑了一聲。
他殘暴冷血卻愛他成殤,打斷了他的腿給他注射**只爲留他一生.他被他逼向絕望,不愛卻逃不了他的束縛,最終被他折磨的身心俱滅.何爲守護他不懂,突然失去他的身影,他心急如焚,恍如掉進無邊黑暗.當魂牽夢縈的他重生,他卻因無知將愛化成絕殤.將愛已成絕路,他才溫柔的吻著他.幕幕,讓我再愛你一次.肖燼嚴,除非我死.
癡纏愛侶,恩斷義絕。十年後再相見,他從無名小卒成為權傾朝野的狠辣大將軍,他卻從高高在上的太子跌落為最卑賤的亡國奴。十年前一場情事糾葛,叫紀寧徹底變了性情。對白清顏,他是愛入骨,更恨入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