伴君如伴虎,稍有不慎,別說秦風的小命不保,整個秦家也得跟著連坐。
好在……梁帝是個務實之人,并不在意虛面上的繁文縟節。而這,也變相證明了梁帝對整個大梁國的絕對掌控力,有底氣才能隨心所。
至于在書房上裝瘋賣傻,倒不是秦風膽子大,而是他的人設就是如此。梁帝的眼線遍布京都,恐怕早就對秦風了如指掌,若是平日里瘋瘋癲癲,到了書房卻突然規矩起來,單憑一個‘虛偽’就能讓梁帝心生厭惡。
而且梁帝雖然滿臉笑意,看似隨和,但絕不是仁善之輩,之前梁帝往地上扔折子的作,秦風可是看在眼里。
秦風敢肯定,梁帝是故意讓秦風看見,從而警告他,只要梁帝愿意,隨時都能像碾死螞蟻一樣,讓秦風尸骨無存。
但無論怎麼說,這次算是應付過去了。
秦風暗暗松了口氣,表一百八十度轉變,興的直接原地蹦高,大喊道:“你可能不虧,但我永遠賺!”
李湛一把將秦風拽住,連忙比了個噓的手勢,心驚跳的提醒:“切莫喧嘩!”
看著秦風滿臉喜,李湛心里一陣犯嘀咕,這小子的瘋癲絕不是裝出來的!書房上與圣人簽訂契約,本就驚世駭俗。而三年打造三支兵,這筆巨大的支出,就連國庫都要打細算。
換做其他人,早就愁眉不展,了無生趣,怎麼秦風反倒如此開心?
這等商業機,秦風自然不會向外人提及。
秦風眼下最擔心的事,可不是什麼北狄,也不是兵部和戶部之爭,而是白糖!
如今有了知識產權的保護,秦風就可以放開手腳,憑借白糖大賺特賺。況且這可是一本萬利的買賣,畢竟秦風腦子里可不止裝了白糖制法。這個時代甚至連像樣的鹽都沒有,大多數老百姓還食用醋布!
等壟斷了大梁的調味品行業,再進軍其他產業,還不是日進斗金?
至短期梁帝絕對想不到,簡單的‘知識產權’這四個字價值千軍萬馬!
秦風邁著八字步,在軍眉頭鎖,匪夷所思的注視下,昂首的朝著宮門走去。
李湛搖頭苦笑:“秦公子,我在宮中這麼多年,可從未見過像你這樣的人。朝堂之事本該慎言,你卻……”
慎個!秦風懶得解釋。
梁帝不喜歡的事,自然是要慎言,若是能說進梁帝心坎里還畏首畏尾,那就太蠢了。
發兵北狄一事,本就是梁帝的心結,揚國威只是表面,實際是為了穩定部各方勢力,否則早已經怨聲載道的邊疆,若是大鬧起來,對于大梁的殺傷力,遠勝于北狄。現在梁帝只需要一個下定決心的理由。
什麼多方阻礙利害關系,都是虛的,說白了就一個字,錢!
有錢了,國力強了,什麼問題都解決了,什麼朝堂之爭,全都一邊涼快去。
李湛只會揣圣心,至于秦風這個‘瘋子’,卻本讀不懂。
別人離開宮門,要麼滿臉郁,猶如病膏肓。要麼暗的竊喜,不敢聲張。
守門軍,還是第一次看到有人昂首,里哼著曲兒,是不是蹦起來夠樹葉,興地像只發的兔子。
兩個軍對視一眼,異口同聲:“邪了門了!”
秦風心大好,回到府上正準備召集傭人,為自己召開一場盛大的嘉獎儀式,結果前腳剛邁進門檻,耳朵就被人一把拿住。
接著,一個如同夢魘般的聲音在耳邊響起:“好你個臭小子,真真的大言不慚!幾天讓醉仙樓倒閉?你莫不是沒睡醒?不然怎麼大白天說胡話。”
秦風捂著耳朵,齜牙咧:“姐,你先放手,再揪下去,我這耳朵就不能要了。”
柳紅輕哼一聲,不理會秦風的哀求,他如實招來。
秦風心里陣陣氣憤,自己都抱上梁帝的大了,馬上就要為大梁首富,怎麼在家里的地位一點不見漲?
正琢磨,耳朵又是一疼,秦風不敢再遲疑,一邊哀嚎,一邊解釋:“誰讓那趙長富拉偏架,讓他賠一個醉仙樓,我已經夠大度了。”
此言一出,柳紅氣得柳眉擰起,恨不得直接把秦風的耳朵扭下來。
整個京都,誰不知道醉仙樓背后勢力錯綜復雜?別說秦風一個紈绔子弟,就算是朝中大臣,也要投鼠忌。
況且那醉仙樓財力極為雄厚,據說一日進賬便有兩三千兩銀子,乃是京都有的搖錢樹。
“你這家伙,不就是制出白糖嗎?這還沒賣錢呢,你就抖起來了?那醉仙樓豈是你能招惹?還幾天讓醉仙樓倒閉,你想笑死我嗎?你咋不上天!”
秦風心里一陣不服氣,上天有何難?造不出飛機,難道還造不出翔翼?
不過耳朵被柳紅挾持,秦風不敢來,只好低眉順眼的小聲解釋:“我既然說得出,自然辦得到。莫說一個醉仙樓,便是十個醉仙樓,半個月我也能讓它關門大吉。我敢用我的信譽擔保。”
“我呸!你的信譽還不如豬的信譽靠譜。”柳紅氣得不輕,但是轉念一想,只要那白糖上市,必是日進斗金,若是真跟醉仙樓,倒也未必不可能,只是時間上絕不可能像秦風說的那麼夸張。
柳紅冷著臉松開手,嗔怪道:“你這小子,明明兜里沒有仨瓜倆棗,卻整日夸下海口。你且說說,如何做到?”
秦風心里一陣好笑,這也算夸下海口?才哪到哪?若是知道自己和梁帝簽下契約,三年許諾三支兵悍將,豈不是要被柳紅直接把耳朵切下來?
人有多大膽,地有多大產,說不定搏一搏就單車變托了。
秦風沒有急著解釋,而是往旁邊蹦了幾下與母老虎拉開距離,一掃剛才的狼狽相,拍了拍脯,自信道:“這事你就甭管了,白糖的利益你都拿走那麼多了,這次買賣,我要自己單干。”
“等我了大梁首富,干的第一件事便是打造個純金的耳罩,讓你再揪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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