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櫻不是傻子,其實郭君臣早就想暖心來公司了,可他也沒有什麼充分的理由,就想了這麼一招。
電話被尤櫻關機后,卻覺無聊,拿起今天的報紙一看,暖心又上頭條,仔細的找了一下,報紙上有關暖心的消息就是十幾條。
什麼暖心耍大牌,故意在慶功宴上不出面,以及暖心和黃浩宸有假戲真做的可能,還有的說暖心是一個全能的演員,像暖心這麼優秀的演員大紅大紫是早晚的事,等等……
一大推報到,讓尤櫻看的眼花繚,不得不承認暖心真的紅了,自從“竇漪房”上映開始,暖心就是娛樂界的寵兒。
而且更加瘋狂的是,以前暖心演過的那些配角的戲,也收視率數據也跟著提高。
就連尤櫻也沒有想到,這部“竇漪房”能讓暖心這麼的紅,暖心現在的人氣已經超過了最頂尖的影后,在短短三天時間,就已經這麼的轟全國,剛相信不出半月,暖心就會名震世界。
只是暖心現在在哪里?要怎樣才能聯系到暖心,不過也不準備這麼快就讓暖心面,暖心不面正好可以給觀眾留下一些神,讓公司更加的著急,然后暖心的地位才會更加的高。
而在臺灣的另一個角落,卻有人嫉妒怨恨的發狂。
牛克華在一對廢墟中,看著他在垃圾堆里找出來的報紙,慢慢的握了拳頭。
“暖心,你害我失去了一切,我不會讓你這麼逍遙快活,我不會放過你的。”牛克華咬牙切齒的說道。
一個月前他的銀行賬戶被停,老婆和他離婚,兒子跟著老婆走了,房子車子被抵債,就連他上的戒指、項鏈、手機等,都被債主搶走。
牛克華現在是吃了上頓沒下頓,而這堆廢墟就是他目前的家,當然他的家不是固定的,要是這堆廢墟被清理,他必修在需找下一個能勉強遮風擋雨的地方。
肚子發出咕咕的響聲,他已經一天沒吃東西了,手從口袋里掏出三塊錢,這是他今天要飯得來的。
本來他準備買一包子充,可在剛剛看見了報紙上有關暖心的報到后,他決定改變計劃。
牛克華困難的從廢墟中爬起來,然后來到馬路邊上上了一輛公車。
不一會他在一個中檔小區邊上下車,下車后站在小區門衛室邊上,等門衛上廁所后,他便的溜了進去。
夜晚十點,任盈盈拎著包下車準備回家,關上車門回頭便看見一個要飯的花子站在面前,嚇得差點尖出聲。
“盈盈是我。”牛克華微笑的說道,然后上前一步想要靠近任盈盈。
嚇得任盈盈轉就跑,最近報道上說一個流浪漢了一名有神病的人,難道就是這個男人?想到這里加快了離開的腳步。
“盈盈,你不要走,是我啊,我是牛導演啊!”牛克華追了上去,在任盈盈后大聲說道。
任盈盈聞言終于停下了腳步,然后回頭不敢相信的看著眼前這個流浪漢。
接著周圍路燈的線能看清牛克華那一狼藉,簡直可以用不堪眼來形容,他上的名貴西裝,起碼有兩個月沒洗了。
里面白的襯衫早已和外面的黑西裝分辨不出,腳邊上已經被撕碎一條一條的布條,原本白白油滾滾的材,此時已經是瘦若竹竿,黑的和非洲人有的比。
震驚過后任盈盈忍不住大笑起來,笑的上氣不接下氣,笑的淚水溢滿眼眶。
“牛克華……你……”任盈盈笑的語不句,接著又捧腹大笑。
任盈盈的大笑讓牛克華有些惱怒,可他還是沒有發作,因為現在的他已經不是以前的他了,在這幾個月的日子里,他學會了忍耐,學會了默默忍別人不屑的目。
“盈盈,我們好久不見,你最近好嗎?”牛克華臉上出友善的笑容,再一次手去拉任盈盈。
任盈盈后退一步,不屑的看了牛克華一眼,雖然沒有說話,可擺明就是在說:“離我遠一點。”
劉克華畢竟是經歷過大事的人,任盈盈的眼神他當然明白,他停下了腳步再也沒有前進。
“盈盈,我今天來是想和你做一筆易。”
“什麼易?我不認為我和還你有易可做。”任盈盈冷冷的說道,看著牛克華那樣子就難。
“你不是嫉妒暖心嗎?你出錢我幫你做掉。”牛克華想好了,他要一次出掉暖心,免得夜長夢多。
任盈盈聞言笑了,然后譏嘲的說道:“你的如意算盤打的真好,你把我當傻子啊!我是嫉妒暖心,可我也沒有必要除掉,就算要除掉,我也不會給你錢,隨便找一個殺手干掉就可以了。”
任盈盈高傲的看著劉克華,要是現在找人出掉暖心,雷曜會放過嗎?再傻也沒有那麼的愚蠢。
“盈盈,我落到現在這個下場,都是暖心害的,求求你看在我們過去的份上,就幫我一次吧!除掉了暖心,你不正好可以接近雷曜嗎?”
劉克華下餌,以他對任盈盈的了解,任盈盈一定會答應。
任盈盈冷笑一聲,牛克華不說以前還好,一提到以前就氣不打哪里出來。
“牛克華,你還敢跟我提以前,以前你何時把我當人看。”
任盈盈說話的同時,還嫌棄的擺了擺手,見牛克華一張臉都被氣的扭曲,滿意的笑了。
“怎麼?生氣了?我忘了告訴你,你上的那臭氣我是在不了了,你還是找一個干凈一點的河跳下去,永遠的把你自己清洗干凈吧!”任盈盈說完便轉離開。
牛克華氣的全抖,握著拳頭咔咔作響,當初任盈盈是那麼的下賤求他,現在竟然在他面前這麼囂張,他恨啊!恨任盈盈,恨暖心,恨雷曜,恨天下所有的人。
任盈盈走了兩步,突然停下腳步,轉頭對著李克華說:“對了,我差點忘了,你現在的份是要飯,我豈能那麼的沒有同心。”話落從錢包里拿出一張千元大鈔向牛克華拋去。
那張錢正好落在牛克華腳跟前,“牛導,拜拜。”任盈盈出甜的微笑,然后轉扭擺腰的離開。
而任盈盈的笑容在牛克華眼里卻是無比的諷刺和譏嘲,他咬牙切齒的看著任盈盈離開的背影,在心中痛罵一百邊后,他才看著腳跟前的千元大鈔。
牛克華知道這是任盈盈用來打發花子的錢,可他現在連一頓飽餐都吃不上,這千元大鈔他明知道是任盈盈對他的辱,可他還是彎腰撿起來。
牛克華拿著那張千元大鈔剛轉準備離去,卻看見兩個保安站在他面前。
“哪來的流浪漢?怎麼混進來的?”保安大聲吼道,憤怒的看著牛克華。
他們兩的職責是保護小區的安全,要是這個流浪漢在小區犯罪,那他們的飯碗也不保了。
牛克華立即點頭哈腰的說道:“兩位大哥,我是進來看朋友的,我現在就離開。”說完他急忙離去。
可他手中的千元大鈔卻被另外一名保安看見,“慢著。”保安大步上前,攔住牛克華的去路,用手電筒照著牛克華手中的千元大鈔。
劉克華停下腳步,笑呵呵的說道:“兩位大哥還有什麼事嗎?”
保安用手電筒照了照牛克華手上的千元大鈔,然后又照了照牛克華的臉,“你手上的千元大鈔哪來的?說,是在誰家的,還是從哪位業主手里搶來的?”
“不,我沒有,是我朋友給我的。”牛克華急忙解釋道。
可兩個保安本不信,繼續兇狠狠的說道:“既然是你朋友給的,你朋友住在哪一戶,我們去對質一問便知。”
牛克華轉指著任盈盈家,“就是這樓上亮著燈的那一戶。”
保安聞言哈哈大笑,“你這個流浪漢還敢撒謊,你知道樓上住的是什麼人嗎?人家是大名鼎鼎的明星,豈是你這種人高攀得起的。”
另一個保安也說道:“你還是從實招來,到底在哪里得,我們也很可憐你,只要你跟著我們去把錢還了,然后給人家道個歉,我們就讓你離開。”
牛克華見保安不信,他的耐心也用完,說話的口氣也沖起來,“信不信隨你。”說完他就準備繞過保安離去。
“嘿,你這個流浪漢還很拽,不說實話是吧,跟我去警察局。”說完兩個保鏢就強制帶著牛克華去警察局。
牛克華急得胡掙扎,他欠別人還有很大一筆錢沒還,然后一直在外流浪,要是被送進警察局,那他就完了,起碼也要坐牢十幾年。
牛克華哀求的說道:“求求你們不要把我送去警察局,這錢我不要了給你們,你們千萬不要把我送去警察局啊!”他不斷的掙扎著,由于他一天沒有吃飯,全虛弱本就掙不開。
而牛克華越是不想去警察局,保安越認為他做賊心虛,是把他拖著去警察局。
待牛克華走遠后,任盈盈站在窗戶后面大笑了起來,牛克華能有今天,是最高興的,其實保安也是打電話來的,怎麼可能真的那麼好心給牛克華千元大鈔呢!
如果不是牛克華好想欺負暖心,他也不會有今天,要怪就怪他自己好,只是落井下石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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