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家找你娘吧！”

　　“你！”敖晟越聽越火大，惡狠狠盯著司徒，“你胡說什麼？！你多大了，我才多大，我從小就沒人疼……”

　　“沒人疼算個屁啊！”司徒天，“你挨過麼？讓人用鞭子過麼？像牲口一樣拉過車幹過活麼？比你苦的人多了去了，你再嚎試試？再嚎我就丟你去荒山野嶺裡喂兔子。”

　　敖晟又生氣又想笑，大罵：“你才是笨蛋！兔子哪裡會吃人？”

　　“你知道不吃？”司徒冷笑，“我就見過吃的！你可別看不起兔子，我捅你一的傷，點了你道扔到兔子堆裡，不用一下午你就只剩一堆白骨。”

　　敖晟聽得遍生寒，臉白了不說，還委屈，癟著吧嗒吧嗒掉眼淚。

　　小黃急了，手捶司徒，“你幹嘛欺負他？”

　　司徒無辜，“我是在管教弟弟。”

　　“他是我弟弟！”小黃瞪人。

　　“你的不就是我的？”司徒說得理直氣壯，“再說了，你真當他天真純良啊？他就一黑心小狼崽！”

　　“哇……”敖晟哭得嗓子都啞了，邊哭邊喊：“是啊，我是狼崽子，那又怎樣？你們以為我想啊？！”

　　“你解開他道！”小黃瞪司徒。

　　“小孩子不能寵。”司徒撇，“等我再揍他一頓屁！”

　　敖晟眼圈紅紅的，眼裡有些害怕，倒不是怕疼，而是沒面子，他堂堂一個皇太子，要是被人了子打一頓屁，那面子往哪兒擱啊？就張地看著小黃，邊哭邊說，“你們都欺負我，從小就沒人疼我，我都沒有親人……嗚嗚。”

　　“你解開他！”小黃手揪住司徒，急得眼圈也紅了，剛一用力就“咳咳”地咳嗽了起來，驚得司徒趕摟到懷裡輕輕地挲後背，“你別急啊，放就放唄，別急，你要是急壞了，他那樣的一百個都賠不起的！”

　　小黃無語，眼見著敖晟一張臉氣得鐵青，這司徒太可惡了，逮著機會就拐著彎兒罵他。小黃知道司徒其實一直對敖晟曾經害自己被瑞王抓走而耿耿於懷，所以逮著機會就想好好收拾敖晟，這回好不容易有機會了，自然是往死裡欺負的。不過話說回來，敖晟也的確是太跋扈了些，是應該管教一下的，讓他知道天外有天人外有人，別做什麼事想什麼問題都想當然地以自己為中心。

　　“他也知道教訓了。”小黃輕輕拉司徒的手，“你快解開他吧，他年紀小，點久了對不好的！”

　　小黃隨便的一聲吩咐司徒都抵擋不了，更何況是這樣的言想求，早就點頭如小啄米，湊上去親一口，厚著臉皮說，“行，你說放就放，聽你的！”說完，抬袖子一揮，敖晟“哎呦”一聲，從椅子上滾了下來，被撞疼了的肩膀，卻發現自己的確是能了。

　　霍地站起來，敖晟狠狠地瞪了司徒一眼，轉就想走，卻聽小黃著急，“晟兒，別走啊。”

　　敖晟偏走，卻聽司徒冷冷一聲，“你再走一步試試，我打斷你的！”

　　敖晟心裡的確是想接著往前走的，但是腳步卻挪不了，站在原地不敢彈，他知道司徒說到做到，說是打斷他的，就一定會真打……不越來越委屈。

　　“晟兒，來。”小黃從司徒懷裡掙紮出來，坐到床頭，對敖晟道，“到這裡來。”

　　敖晟回過頭，就見小黃手等著他，樣子像是要抱他，不知從哪裡就有一委屈山呼海嘯一般地湧上來，眼圈發紅，鼻子發酸，敖晟“哇”地了一聲，沖過去一頭紮進小黃懷裡就開始嗚嗚地哭。

　　小黃摟著他，輕輕地拍他的背，裡聲安，“乖，別哭了，一切都會好的。”

　　敖晟摟著小黃哭地天昏地暗，末了嗓子啞得都發不出聲音來了，還不忘回過頭來狠狠瞪一眼司徒——你給我等著！

　　司徒角—— 我怕你？！死小鬼！

　　鬧了這一場的結果是敖晟哭累了倒在小黃懷裡睡著了。小黃將他放到床上，給他蓋上被子讓他安心睡。

　　“仙仙，出了那麼多汗，上粘不粘？”司徒湊上來。

　　“粘的。”小黃手推司徒，“你不要……都是汗，髒的。”

　　“誰說髒？你的汗是香的！”司徒不要臉地撲上來摟住小孩又嗅又蹭，跟只大狗似的，弄得小黃沒辦法了，就只得不管他。

　　“帶你去洗溫泉，怎樣？”司徒問。

　　“溫泉？”小黃驚喜，但隨即又看看邊的敖晟，說，“那晟兒怎麼辦？”

　　“讓他在這裡睡唄。”司徒撇撇，見小黃還是一副不放心的樣子，就道，“我把蔣青也帶來了，就守在門外，他反正要跟著敖晟一起去京城的，就先悉一下。”

　　“嗯。”小黃點頭，抓這司徒的手說，“司徒，你想得真周到。”

　　司徒就覺聽了小黃這一句話後，從頭頂一直舒服到腳底，說不出的順暢，手拿起旁邊的外，將小黃裹了個嚴實，又披上了防風的貂裘，就抱著被服包得圓滾滾的小黃，出了石屋。一出門，果然見蔣青就等在山口，見小黃醒了，他臉上也顯出些輕松來，給司徒和小黃行了個禮。

　　“看著那小鬼，別讓他耍什麼妖蛾子！”司徒吩咐。

　　“是。”蔣青領命守在一旁。

　　司徒抱著小黃往溫泉走去，小黃雙手攀著司徒的脖子，頭架在他肩膀上，問：“四個副幫主裡，你似乎最喜歡蔣青。”

　　司徒失笑，“怎麼？小東西，吃醋了？”

　　小黃搖頭，“才不是呢……我是覺得，你好像最信任蔣青。”

　　“嗯。”司徒微微一笑，“黑雲堡裡有細。”

　　小黃看著他，不明白司徒為什麼突然會說到這個話題上去。

　　“是誰……你應該知道的吧？”司徒問。

　　小黃輕輕點點頭，“可是現在時候還沒到，你要裝作不知道。”

　　“呵……”司徒冷笑，“我懂。”

　　“這和你信任蔣青有什麼關系？”小黃不解地問。

　　“黑雲堡裡，自己發現細是誰的，大概只有四個人。”司徒笑，“你、我、木頭、還有一個就是蔣青，有些事，自然只有給他去做，起碼他知道放著那個人。”

　　“嗯。”小黃點頭，卻聽司徒朗聲一笑，“別想這些有的沒的了，先洗個澡吧！”說完，將小黃放下，“到了！”

　　小黃雙腳著地，抬眼一，整個人呆住——這溫泉，怎麼是天的？！

　　“仙仙。”後，司徒湊上來摟住他腰，親著他耳朵低聲說，“我幫你洗吧。”

　　小黃臉通紅，手掰司徒放在自己腰間的手，“不要……你要做……奇怪的事的，我病還沒好。”

　　司徒一笑，“這溫泉，木淩放了很多藥材進去，如果單純的只是泡在裡面，藥沒法很好地被吸收……那木頭告訴我說……要在溫泉裡做些運，讓你出出汗。”

　　“什……”小黃得要命，就想逃走，司徒卻一把抱住開始解他的帶，“我還聽說，在溫泉裡做，會很有覺……”

72 展翅飛

　　小黃原本就沒什麼力氣，現在大病初愈，更加是的像只任人宰割小羊羔一樣，哪裡有力氣來反抗司徒。但是細細想了想，又覺得司徒這人實在是可氣，一逮到機會就來，上次也是在水裡的呢……

　　“你……說話不算。”小黃手上反抗不過，只好上反抗，眼看著外被下來了，裡也被敞開……

　　“什麼不算？”司徒笑著湊過去，“我司徒可是一言九鼎的大人。”

　　“你上次……在仙人眼裡怎麼答應我的？！”小黃更氣。

　　“答應你下次不在水潭裡親熱啊。”司徒笑呵呵，開始自己的裳。

　　“你……不準。”小黃手揪住司徒的服，作大了些，兩人現在正站在的溫泉岸邊，小黃一急腳底一，整個人向後倒去，跌向冒著熱氣的溫泉。

　　“仙仙！”司徒一驚，也顧不得裳了，飛撲了過去，一把摟住小黃，兩人雙雙跌進了溫泉。

　　司徒雙手托著小黃，不讓他嗆到水，幸好溫泉水不深，司徒踩到了水底，穩住形。

　　“沒事吧？”司徒趕看懷裡的小黃，見他沒事，就笑道：“看到吧？不是我弄你下來的，是你自己要下來。”

　　“你……”小黃又氣又急，但司徒還是沒心沒肺地他達達的服，裡嘀咕“看吧，這下子服都了，待會兒要著屁回去了。”

　　“才不會。”小黃想笑，司徒這人又胡說八道。

　　“熱不熱？”司徒問小黃，“岸邊的水比較溫，往裡就熱了。”

　　“剛剛好。”小黃將束著的頭發拆散，雙手攀著司徒的肩，微微揚起頭，將頭發浸到水裡，再抬起頭，頭發已經整個都了，順地垂直肩頭，小黃舒服地輕輕吐出一口氣。

　　司徒見懷中的小黃雪白的漸漸出淡淡的紅暈，達達的黑發在頸側，長長的睫上還沾了些晶瑩的水珠。細細一看，司徒驚覺小孩似乎又長大了些，不知是不是因為最近瘦了，原本圓潤的下變得微尖，眼角眉梢竟出一種說不出的豔麗來，真是勾人。

　　小黃見司徒傻乎乎，一雙眼直直地看著自己，有些赧，就轉開臉。

　　溫熱的泉水洗去上連日來的勞累之，小黃還是有些困倦，就趴在司徒的口，將尖尖的下架在司徒的肩膀上，整個人放松，依偎著司徒，道：“好舒服呀。”

　　“睏呀？”司徒手掬起水，幫小黃清洗頭發，低聲在他耳邊道，“睏了就睡一會兒，木頭說了，你弱，只能在溫泉裡泡上半個時辰，多了反而不好。

　　“嗯。”小黃點點頭，見司徒老老實實地幫自己洗著頭發，靠在一塊巖石邊，並沒有要幹什麼的意思，就低笑，“我就知道你不會真的做。”

　　司徒天，“我說做運，又沒說要親熱，是你想歪。”

　　小黃選擇了個舒服的角落，對司徒道，“按按肩膀，那裡酸。”

　　司徒果然就乖乖地給小黃按肩膀，邊道，“對了，跟你說個有趣的事。”

　　“什麼？”小黃仰起臉看司徒。

　　看著懷裡小孩被熱水熏得撲撲的臉，司徒咽了口口水，結結地道：“前兩天你不病了麼，四娘也說不舒服。”

　　“四娘怎麼了？”小黃有些著急。

　　“木頭給把脈了，說是喜脈，有了三個多月了。”司徒笑。

　　“真的？”小黃又驚又喜，“那豈不是要生小寶寶？”

　　“是啊。”司徒手掐小黃的腮幫子，“四娘說，寶寶生出來後要認咱們做幹爹呢，你要負責教他學問。”

　　“小寶寶啊……”小黃在司徒的肩頭蹭了蹭，“一定很可。”

　　“仙仙……”司徒的臉微微泛紅，有些尷尬地說，“你別來去的啊，危險那！”

　　“危險什麼？”小黃不解，仰臉看司徒，見司徒面不對，就湊上去想手司徒的額頭，“怎麼臉這麼難看呢？不舒服麼？”

　　“沒……”司徒張張，半天才蹦出一個字來，看著小黃咽口水。

　　小黃更不解，就上去想看看他臉，沒想到剛一靠近，就覺得有個燙燙的東西頂著自己的腰腹……

　　“呀……”小黃立刻明白了那是什麼，難怪司徒臉那麼難看呢，這人一定又在胡思想了！小黃臉紅，不好意思地往旁邊讓了讓，司徒將他樓回來，抱著他蹭了蹭。

　　小黃僵直了子，尷尬的瞪了司徒一眼，小聲罵了一句，“狼。”

　　“我狼？！”司徒瞪眼，“我真是狼還用忍得那麼辛苦啊？早就直接……”話沒說完就被小黃一把按住，紅紅的臉瞪眼，“你再胡說！”

　　司徒挑眉不說話了，小黃捂著司徒的手一，收了回來，剛才司徒他的手心。

　　“你，怎麼這樣？”小黃將手浸到溫泉裡。

　　“怎樣？”司徒不滿，“親親都不行啊？我是你相公！”

　　小黃不語，覺司徒頂著自己的那部分又大了些，就皺皺鼻子道：“不要再大了……死！”

　　司徒一口氣，“這地方不是我讓小就小的！”說完，壞笑地眨眨眼湊到小黃耳邊，“你倒是有辦法讓它小下來。”

　　小黃抬腳踢了司徒的小一下，瞪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