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心裏有著疑,但是該逃命的時候,鮮於沚卻沒有片刻的猶豫。
“小姐放心,我們一定保護你的安全。”護在邊的一個男人聲音沉穩的說道。
也就在他們跑道馬車旁邊的時候,忽然從馬車上跳下了一個影。
“你能不能丟下我!我得和你一起走!”在麵對危險的時候,趙沅芝已經完全顧不得任何的形象,頭發散的拉著鮮於沚的胳膊,苦苦哀求著道。
本來鮮於沚是要一腳將踢翻在地上的。這個人多次陷害,兩人本就是水火不容。
可是一想到謝氏的死因還未查清,鮮於沚眼神一,狠狠的揪起趙沅芝的後領,便將人丟上了馬車。
“你給我老實點,就帶你逃命。”
駕車的車夫看到兩個主子都上了馬車之後,立刻駕著馬車,朝旁邊的小路上跑去。
小路旁邊都是茂的林子,馬車在行駛的時候,兩邊延出來的樹木枝葉不斷的被車廂呼啦啦的折斷。
聽著這聲音,趙沅芝竟然忍不住瑟瑟發抖起來。
“你們是六皇子派來監視我的吧。”鮮於沚坐在馬車裏,等到心緒平靜下來之後,看到我邊的男人腰上掛著的玉佩,語氣篤定的問道。
這個玉佩上麵的紋案很悉,記得曾經是在容乾的上見到過。
那個男人驚訝了一下之後,立刻回稟,“殿下也有待,如果小姐看出了奴才的份,就讓奴才兩人從此隻為小姐辦事。”
鮮於沚挑了挑眉,沒想到容乾這個人竟然還會這樣做好人。
分明知道自己討厭被人監視,又給監視的人發了一條這樣的命令。反正現在正是缺人的時候,眼下的況又如此危急,本就不是計較這些事的時候。
在馬車不斷向林子深行駛的時候,這個男人也向鮮於沚說了自己的況。
他小七,另一個去對付其他刺客的人做小八,都容乾在同一批培養出來的暗衛。
趙沅芝在旁邊聽著,不由嫉妒的眼睛都紅了起來。
憑什麽這個小賤人能讓六皇子這麽看重?
“小姐,不好了,前麵沒有路了!”車夫忽然勒住了韁繩,鮮於沚也因為突發的況,猛的踉蹌了一下。
也就在這時,馬車後又有一個人騎著馬匆匆趕來。
“回稟小姐,剛才攔路的刺客已經全被置了!”剛來稟告況的人就是小八。
就算鮮於沚平日裏表現的多為鎮定,要是再遇到這種沒有防備的危急況時,還是免不了張。
“先回府去吧。”
相府裏,鮮於政聽說相府的馬車遇劫,多虧了容乾手下的侍衛相救,不免慨的道,“六皇子去忻州賑災,還不忘關心沚兒,等六皇子回來之後,你一定要向殿下道謝才是。”
鮮於沚口上應承,心裏卻是惦記著院子裏還有一個麻煩事。
既然這兩個暗衛是容乾派來監視他的,那蕭雲辰的事這兩人一定也都清楚了。
回到梧桐苑之後,小蘭急切的迎了出來。
“奴婢聽說小姐遇險,還好小姐沒事。”
鮮於沚回到室,發現蕭雲辰已經下床,不由蹙眉,“你傷勢未愈,怎麽不好好養著?”
“我擔心你。”蕭雲辰自從醒來之後,說話的語氣再也沒有之前的飛揚,而是十分嚴肅鄭重。
鮮於沚一時有些不適,並沒有回答他的話,而是走到桌邊,端起茶壺就往口裏倒。
“家裏已經來信,說是今天夜裏就來接我回去。”蕭雲辰見鮮於沚本就不接自己的話,於是是有些傷的說道。
終於要走了嗎?
鮮於沚之前總想把這個燙手山芋給丟出去,現在總算如願以償,可是心裏卻沒有想象中的那樣輕鬆。
“我會送你。”相府的侍衛守護嚴,特別是出了前幾天搜查的事之後,巡邏的侍衛又比平常增加了一半之多。
蕭雲辰原本接近鮮於沚的目的,更多的還是利用,可是通過這一次的救命之恩,鮮於沚在他心裏的位置也漸漸的發生了變化。
此時的鮮於沚正背對著他把一些瓷瓶裝進小包裹裏,這些藥都是自己心調配的,對於蕭雲辰上的外傷很有效。
他看著手裏不停忙碌著的人,不然忍不住朝著出手去。
“別我頭發!”鮮於沚沒想到蕭雲辰在這個時候還有心思逗自己,有些不耐的瞥了他一眼,然後把收拾好包袱放到了桌子上。
“這些藥效果很好,回去之後記得換藥,不出半月,你上的傷口就會結痂了。”
蕭雲辰苦笑著收回了手,“我都要走了,你都不跟我好好說話嗎?”
鮮於沚心裏也有些失落,不過要做的事實在是太多了,本就無暇顧及心底的這些小緒。
“如果之後還能再見麵的話,別忘了報恩就行。”
“放心,這是一定的。”
今天本來是要接鮮於淇回府,可惜路上遇到了這樣的事。法覺寺裏,鮮於淇得知此事之後,狠狠的拍了一下桌麵,桌子上的杯盞也都被他摔到了地上。
“都是鮮於沚這個小賤人,如果不是,我現在早就回去了!”
靜慈大師剛好從廂房外走過,聽到了裏麵的靜,暗暗念了一聲佛號之後,無聲而去。
不過很快,鮮於淇就已經緩和了神,的眸子裏有著深深的怨恨。這段時間以來,無時無刻都想著回去之後要怎麽收拾鮮於沚,以至於寺裏的尼姑們都覺得這個二小姐的格變得更加厲了。
可是又因為在為劉貴妃祈福的時候,廂房裏出現了靈芝這樣的祥瑞,所以在明麵上也不敢再像之前那樣放肆了。
也就在這個時候,正在忻州賑災的容乾也得到了消息。
“滾開。”
他朝著攔在自己麵前道,侍衛們嗬斥著。
鮮於沚竟然在道上遇劫,雖然沒有發生什麽事,但是他也必須要回去看看。
侍衛們阻攔不及,隻好讓開了一條路。
道上,容乾把馬騎得飛快,也終於在第二天的清晨,走進了京城的北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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