鮮於沚猛一回頭,發現鮮於淇的丫鬟茗香正捂住,難以掩飾驚恐之。
在宰相府裏,鮮於沚從未出過習武的跡象。穿越以來,鮮於沚小心,事事提防,沒有想到,自己剛剛太全神貫注抓那條毒蛇,竟然沒有注意到後的茗香。
不能讓這個丫頭說出自己的!
鮮於沚住毒蛇的七寸,用真氣發力,毒蛇綿綿的耷拉下了腦袋。
麵冷,朝著茗香走過去。
“大,大小姐。”茗香從來沒有看到過鮮於沚這樣沉的表,眼睛裏滿是驚恐之。
“你看到什麽了?”鮮於沚近茗香,掐住的嚨沉聲問道。
茗香驚恐萬狀,連聲求饒。“大小姐,我,我什麽都沒有看到,你,你饒了我吧。”
鮮於沚不是一個喜歡殺戮的人,看到茗香嚇的蒼白的臉,想到平時也沒有與幫趙沅芝母作惡,就想要把茗香收為己用。
“茗香,你跟在鮮於淇邊想必也見識過和趙氏做過的那些事吧!們這一對母,如出一轍,真是有其母就有其,心思歹毒,睚眥必報,你還要跟著們一起作惡嗎?”鮮於沚冷哼道。
“大小姐,我從來都沒有做過壞事,你要相信我。我們這些做奴婢的也是不由己,侍候哪個主子不是我們能夠決定的啊。”茗香的額頭早已經滲出了冷汗,渾哆嗦著哀求道。
鮮於沚雙目微,低聲喝道:“沒有是最好,多行不義必自斃,趙氏母不會有好下場的。你也最好乖乖的,別說了不該說的話,做了不該做的事!”
“是,是,大小姐,茗香絕不會多。今天我什麽都沒有看到,也什麽都沒有聽到!”茗香連連點頭答應著。
“好,既然如此,我現在可以不殺你。但是,從今以後,你必須為我做事,趙氏母有什麽謀要及時跟我通風報信,否則,我照樣可以要了你的命!”鮮於沚眼睛裏閃過了一道,低了聲音恐嚇道。
茗香別無選擇,剛剛鮮於沚單手抓毒蛇的手可是相當了得,功夫如此高超,想要了自己的命就是分分鍾的事,可不想就不明不白的死在這荒郊野外。
趙沅芝和鮮於淇母狼狽為,在宰相府興風作浪,茗香也早就見過們害人的手段,從心底裏是討厭這對母的。
如今,鮮於沚威脅恐嚇,茗香隻能一個勁的點頭答應。
“好,記住你今天說過的話!”鮮於沚大步走回到馬車,茗香也連忙隨其後。
鮮於沚坐上馬車,把剛剛在蝶花穀裏采摘的珍奇藥材拿出來依次鑒賞。鮮於沚心中不大喜,這些藥材正是急需的,沒有想到,今天的郊外一遊竟然會得此收獲。真是踏破鐵鞋無覓,得來全不費工夫。
不知不覺天漸晚,鮮於淇和蕭雲辰還沒有回來。鮮於沚知道蕭雲辰是在捉弄鮮於淇,本來不想去理會。自己的這個妹妹也實在是可惡,讓蕭雲辰好好的教訓一下也是好的。
可是,天已經越來越晚,一直到黃昏時分還不見鮮於淇回來。
鮮於沚也不想把事做的太絕,吩咐手下的家丁們沿著蕭雲辰他們離開的路線去尋找。
“二小姐,二小姐!”
家丁和侍衛們一路尋找過去。
路上看不到一個人影,地上隻留下一行馬蹄印。
到了一個岔道口,馬蹄印顯得非常淩,帶隊的侍衛長說道:“咱們兵分兩路,一炷香的功夫再回到這裏會合。”
眾人忙分了兩部分,一隊是家丁,一隊是侍衛,分別沿著兩條路繼續尋找下去。
鮮於沚坐著馬車跟侍衛一隊繼續向前麵找去。倒是也不擔心,蕭雲辰不過是要戲弄一下鮮於淇,不會出大事的。
天已經很晚了,風吹樹葉發出呼呼的聲音,似乎有無數的冤魂在哀嚎。
侍衛這一隊打起了火把,邊找邊大聲的喊著“二小姐!”
足足走出二裏多地,前麵又出現了一片樹林,侍衛長命令道:“速度都快點,這裏有狼群出沒,要是二小姐出了什麽事,老爺是不會饒了咱們的。”
眾人連忙加快了步伐,終於在小樹林裏發現了鮮於淇。
鮮於淇此時正一個人蹲在一棵大樹下,瑟瑟發抖。
鮮於淇一個人已經在這片樹林裏呆了足足一個多時辰了。原本蕭雲辰主跟打招呼,還邀請一同騎馬,鮮於淇的心裏得到了極大的滿足。
尤其是蕭雲辰還親口說自己長的閉月花,要比鮮於沚好看千倍,這些都讓鮮於淇覺得這個風流倜儻男人一定是對自己一見鍾了。
可是,萬萬沒有想到,蕭雲辰帶著自己騎馬到了這片樹林後,就說要去附近幫找點水來喝,竟然就一去不複返了。
鮮於淇一個人也不敢離開,眼看著天見黑,樹林裏傳來的狼聲更是讓不敢。
蹲在大樹下,鮮於淇不暗暗的罵起蕭雲辰,罵著罵著,突然覺得今天的事實在是蹊蹺,那個男人怎麽就突然找上了自己,把自己丟在這荒郊野外,連一個隨行的丫鬟都沒有跟過來。
不對,一定是鮮於沚和那個男人勾結害自己!
鮮於淇越想越覺得今天的事跟鮮於沚不了幹係。小賤人,等本小姐回去,好好的收拾你!
鮮於淇正暗暗發狠時,就聽到有人在大聲的喊著“二小姐”,再一看,不遠一行火出現,連忙站起來,喊道:“我在這兒!”
侍衛們一聽,忙加快腳步,小跑著奔了過來。看到鮮於淇安然無恙,眾人這才鬆了一口氣。
鮮於淇深得鮮於政喜歡,侍衛們都知道這個小姐可是惹不得的。
鮮於沚走下馬車,不冷不淡的說道:“妹妹沒事就好,還是讓姐姐擔心了。”
“你會擔心我?別以為我不知道就是你在背後搗的鬼!你這個蛇蠍心腸的人,竟然勾結外人來害自己的親妹妹,你這個賤人!”鮮於淇滿臉通紅,破口大罵。
“你說什麽?”鮮於沚冷冷的說道,接著做了一件令所有人都意想不到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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