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靈燁不在乎讓左凌泉訓兩句,弱弱靠在肩頭,輕聲道:
“知道啦。家里你最大,就是怕某些人端著面子,看不清現實。”
仇大小姐最見不得上靈燁這狐貍模樣,但頂撞左凌泉,好像就不長眼的婆娘了。猶豫了下,平靜道:
“我和左凌泉郎妾意,誼不比你半分,他兇我,我心甘愿,你沒資格冷嘲熱諷,明白嗎?”
上靈燁淡淡哼了一聲,拉起左凌泉的左手,放在了花間鯉上:
“誼不半分,別的差得遠呀。你還沒進門,就是外姓人,進了門,也得明白先來后到、長尊卑。是吧,哥哥?”
??
仇大小姐被這膩死人的稱呼弄得頭皮發麻,覺今天自己是瘋了,才把這臭不要臉的拉過來。
但上靈燁放得開,扭扭,事后肯定在上靈燁面前抬不起頭。
仇大小姐遲疑了下,握住左凌泉搭在肩頭的右手,也放在了前,微微抖了下:
“大壯,你說,我和誰大。”
誰大?
這問題你也問得出來?
我又不是手殘……
左凌泉有點裝不下去了,但還是得裝出冷峻模樣:
“進了一家門,就是一家人。和和氣氣,我就是老幺;你們敢吵架,我就是老大。”
上靈燁知道左凌泉不敢說,起水花,灑在左凌泉的手和的畫間鯉上:
“瓜瓜,這誰大誰小,你看不出來?還需要問?”
仇瓜瓜心跳如擂鼓,卻強著面,保持冰山人的面容:
“照你這麼說,清婉姐最大?”
“……”
上靈燁倒是被這句話懟住了,哪里敢承認清婉最大,想了想道:
“倒也不是……”
仇大小姐見左凌泉沒有得寸進尺,心湖稍微安定了些,把注意力全部放在了對付靈燁之上:
“你總以老大自居,我一直想問問,你配嗎?你和左凌泉青梅竹馬?還是你第一個進門?或者是左凌泉第一個人?”
上靈燁‘得位不正’,算起法統,肯定說不過,就亮出了手腕上的鐲子,和師尊剛給的銜龍佩:
“我第一回家見的爹娘,這兩樣東西,是娘親給的,執掌左家外的信。左夫人覺得我是老大,左凌泉不答應都沒用。”
左凌泉瞧見‘銜龍佩’,說實話有點意外。
不過這東西對玉堂來說,確實沒啥大用,第一,給了也改變不了娘心中的地位;第二,不說靈燁拿著了,就算他自己拿著,也是玉堂把他逐出家門。
皇權得于兵強馬壯,可不是一枚傳國玉璽。
仇大小姐不曉得其中細節,見靈燁手握兩樣‘重’,皺了皺眉:
“你不過占了近水樓臺的便宜,左伯母沒見過我,一旦見了,肯定更喜歡我。”
上靈燁笑了,上下掃了眼:
“凡世夫人,都喜歡好生養的子,特別是桃花尊主、清婉這種。你說說,你那點能讓娘親另眼相看?”
仇大小姐很有自知之明,輕哼道:
“我踏實務實,孝順父母,重家庭多于修行。你什麼子,你自己不知道?你……嗚——”
“嗯~……”
左凌泉覺話題有點過了,左右手同時了下,換來兩聲輕呼:
“好啦。再說就傷了。靈燁確實討娘喜歡,論起治家,娘除了老祖,最中意的就是靈燁,這事兒我也做不了主。瓜瓜,你想爭,等回去后見娘一面;到時候娘更喜歡誰,誰是老大,你們誰都沒脾氣,是吧?”
左夫人端水的本事,比左凌泉都爐火純青,這話等同于和稀泥。
但兩個子,對這個說法卻沒意見,因為無論俗世還是修行道,都重孝道,師長、父母不喜歡的兒媳婦,天王老子來了都得滾去偏房待著。
上靈燁見此,也不再爭了,揚起臉頰,湊向左凌泉,想開始甜。
但仇大小姐懟了幾句后,氣勢逐漸上來了,看不得上靈燁占便宜。
仇大小姐見狀,抬手就捂住了靈燁的,然后著頭皮湊向了左凌泉臉頰。
“嗚……”
左凌泉被強吻,覺自然有點飄。
他親了片刻,見靈燁眼神冒火,就想松開,雨均沾給靈燁來一下。
但仇瓜瓜勝負心是真強,覺到了靈燁被虎口奪食的惱火后,連擁吻的都被沖淡了,雙手捧著左凌泉的臉蛋兒,以肩頭開靈燁,整個人翻到了左凌泉上。
左凌泉抬起雙手,雖然想笑,但是還是眼神示意——寶兒大人別怪我啊,我也是無辜的……
上靈燁被姜怡和清婉搶過好多次,對這種場合早就習慣了,瞪了片刻后,也沒去,而是把仇大小姐還穿在上的白薄,往下拉了一截:
“穿裳作甚?姐姐幫你。”
“嗚——!你……”
仇大小姐一個激靈,連忙住口,到了一邊,把薄拉起來,眼神憤:
“上靈燁,你……你欺人太甚!”
上靈燁心滿意足,自己翻而上,拉開側的黑系帶,水面上頓時飄起一塊三角形黑布料:
“黃丫頭,還敢和我爭風吃醋,姐姐教你,該怎麼搶男人。”
?!
仇大小姐眼見靈燁臉皮厚到這種地步,還想翻上馬,抬手就把靈燁攔住了:
“你……你失心瘋呀?這是浴池。”
上靈燁微微聳肩:“浴池又如何?你不敢就別搗,擾了哥哥的興致,待會揍你。”
??
仇大小姐做到這一步,已經算豁出去了,哪里可能被靈燁激將,直接當面白給。咬了咬牙:
“說好的洗澡,你洗完了沒?洗完就回去,我待會就讓你哥哥過來,你再得寸進尺,我就把你師尊來,讓上前輩看看你現在的德行。”
?
左凌泉說實話,有點小期待;因為按照老祖的莽夫格,過來大概率就直接下場,把話說清楚了。
但上靈燁還沒狂到那一步,見把仇大小姐急了,微微嘆了一聲:
“也罷,讓你一次。我現在回房,他要是沒過來,你就等著明早上,所有姑娘過來給你道喜。”
仇大小姐已經撐不住了,面若冰山,目送上靈燁離開。
嘩啦啦——
上靈燁直接起,高挑長,上了浴池,白的大月亮,以及……
反正一覽無余。
左凌泉目不轉睛,保持了很久的嚴肅面容,這時候實在繃不住了,咽了口唾沫。
仇大小姐則是表錯愕,哪里敢看如此人的場面,偏過頭去:
“上靈燁,你……你就不知道恥嗎?”
“小雛鳥……”
上靈燁王氣質十足,慢條斯理穿好,走向門外:
“慢慢洗,我這一走,呵呵……”
仇大小姐聽見這話,意識到了不妙——靈燁在,左凌泉還不敢太放肆;靈燁一走,現在這模樣,和左凌泉孤男寡,還不得被當場摁著開瓜……
仇大小姐雖然見勢不妙,但還是強撐氣勢,輕哼:
“你管得著嗎?”
嘭——
房門關上,門外再無靜。
左凌泉搖了搖頭,向側的瓜瓜,還沒來得及說什麼,就聽見“嘩啦——”一聲水響。
仇大小姐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飛上了浴池,半空套上了子,還拿起了佩劍,靠在墻角,如臨大敵。
左凌泉便宜都占夠了,也沒想著這麼草率吃了瓜瓜,靠在浴池邊緣含笑道:
“這麼張作甚?我剛才都沒,你還怕我現在大發?”
仇大小姐有點怕。
但剛才左凌泉一直在盡力幫,甚至不惜打靈燁屁,免得一敗涂地,仇大小姐也看得出來。
仇大小姐遲疑了下,把劍放在了一邊兒,:
“謝了。”
還謝我?
左凌泉無力吐槽,搖了搖頭道:
“那我走了?”
仇大小姐看了眼房門:
“等等,你馬上就出去,肯定覺得我落荒而逃,攆你走。你多待一刻鐘,裝作我們還在洗澡。”
左凌泉點了點頭:“行吧,那我泡澡,你總不能看著吧?你不覺得古怪,我都不太好意思。”
仇大小姐不好出去,又不好下池子,站在角落是有點古怪,想了想:
“要不……要不我幫你背?”
??
左凌泉一愣,對這個提議,沒有毫意見,翻就趴在了池子邊的溫玉床之上:
“好啊。”
仇大小姐抿了抿:“你還真自覺。”然后慢悠悠走到跟前,半蹲下來,拿著方巾給左凌泉背。
左凌泉本意是一下沒過門媳婦的伺候。
但仇悠悠出仙家豪門,頂流的仙子,要是會伺候人,就見鬼了。
左凌泉覺輕飄飄的,沒力道,就說了句:
“重點,我皮糙厚,吃勁兒。“
然后仇大小姐,就老實聽命,用力在左凌泉寬厚的脊背上了下。
嚓——
這一,絕對遠超澡堂老師傅吃猛藥上鐘的威力。
左凌泉倒一口涼氣,抬起頭來,按住瓜瓜的手:
“嘶——瓜,你褪豬……呸——你想謀殺親夫不?”
“你不是吃勁兒嗎?玉階后期了,銅皮鐵骨,都沒紅,你怕什麼?”
“不破,不代表不疼,輕點輕點……”
“哼……”
仇大小姐瞧見左凌泉討饒的模樣,有點好笑,手法放輕了些,慢慢。
“嗯~……不錯不錯……要不換我給你一下?我手藝更好。”
“你再得寸進尺,我拿鐵刷子給你了!”
“好吧好吧,嗯……下面點,別老那背心……再下面……”
仇大小姐知道左凌泉打什麼主意,象征了一會兒后,站起來:
“又不臟,那麼均勻作甚?洗干凈了,你回去吧。”
左凌泉早已心滿意足,站起來,套上袍子,示意臉頰。
仇大小姐只想快到把這尊男神送走,踮起腳尖在左凌泉臉蛋兒上啵了下,就快步跑到了屏風后面,不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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