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盡歡卻不由的拍起手掌來:“彩!真是彩啊!”
這個人,真是舉手之間,上演了一出刀暗箭啊!
這一下,就算是冷傲天偏袒著冷嚴蕭,可對冷嚴蕭的印象,也是大打折扣了!
而冷非墨嘛……他納悶的是,雲錦繡為何要幫著冷非墨?
雖說整來看,不過是個無辜的被牽扯進來的人而已,可從後來的發展來看,這人分明是要將冷嚴蕭上絕路啊!
假如最後真的證明蘇香荷肚子裏的孩子是冷嚴蕭的話,結果是什麽?冷嚴蕭汙蔑皇兄,聯合蘇香荷欺君罔上,還要背上道德敗壞,心思歹毒這頂超大級的綠帽子,那今天立儲的事,可就泡湯了,搞不好從此前程盡毀,被打冷宮,永不得見天日!
妙!實在是妙!
這個人,怎麽就那麽狠呢!
這招殺人不見用的可比見的還讓人通生寒啊!
陳盡歡現在算是明白,為什麽梅子介總說不能惹這個人了!一不小心,還真是萬劫不複!
陳盡歡這掌聲太突兀,眾人的臉默默的了一下。
什麽時候來,還好呢!
沒看到龍大怒嗎?
素雲更是快氣吐,這個計策他們暗中推測了許久,可以說必能將冷嚴蕭推上最高的位置,而冷嚴蕭最後的對手冷非墨也將徹底敗在他的腳下,連帶著還能毀了雲錦繡,簡直是一舉兩得!
可到最後,不蝕把米,雖說沒有造最壞的後果,可顯然,冷傲天對冷嚴蕭已經有了不滿!
雲錦繡這個賤人!果然這顆老鼠屎,能壞了一鍋的好湯!
“哎,這雲錦繡如此偏幫冷非墨,兩個人不會真的有一了吧?”陳盡歡胳膊肘了梅子介,半是調侃半是正經道。
梅子介臉搐:“不可能!”
“不可能?你是人家肚子裏的蛔蟲嗎?你怎麽知道不可能?”陳盡歡譏諷。
梅子介臉難看,錦繡和冷非墨之間,究竟是什麽關係?他突然有些後悔那晚沒有送雲錦繡回家了,月黑風高的,本就是升華的絕好機會啊!
“要我說,雲錦繡那個人不好對付啊,真的娶回家,你就不怕後院失火嗎?如此心機深沉的人,你也控製不住不是?看來看去,還是我妹子好啊,單純漂亮又可,是不是?”陳盡歡說著將陳雪靈強行與梅子介按做一起。
陳雪靈臉驀地紅了,梅子介卻惱火的恨不得掀桌子!
再不出手,媳婦都被人搶跑了,陳盡歡這混蛋能不能別給他添!
眼看著雲錦繡平靜的在自己邊,雲江了冷汗,每一次宮,他都會大出汗,此時此刻,他的衫都被冷汗給了。
他兒真可憐,每次都要被人誣陷,每次都要被人詆毀,每次都要經曆兇險,還好每次都能化險為夷!
如果可以,他真是再也不希這孩子隨他宮了,這也太挑戰心理承能力了!
“墨兒,你驚了。”冷傲天看向冷非墨,微笑開口。
眾人心想,墨兒?陛下這稱呼改變的有些不同尋常啊,要知道,自從二殿大病一場後,陛下對他是越來越疏遠了。
現在難道又有好了?
這年頭,真是做個看戲的也不容易,很多時候,猜中了那開頭,卻猜不中那結局,真是猜來猜去猜你大爺啊!
冷非墨這才回神,恭敬道:“兒臣謝父皇明鑒。”
如此溫良又恤的話,自然是深得聖上的心。
冷傲天微笑道:“你怎的坐這麽遠,離朕近些。”
諸位皇子表有些崩裂,這突然的父子深是怎麽個況?冷非墨不過了小委屈就突然的惹人憐了?早說嘛!早知道他們就承認孩子是他們的了!
冷嚴蕭臉更是沉到了極點,今日立儲,本該是驅逐最後一個對手,他榮登太子之位的,到最後卻讓那冷非墨得了便宜!
冷嚴蕭鬱的盯著雲錦繡,這個該死的人,簡直是一步一步的毀了他的全盤計劃!
冷嚴蕭恨的咬牙切齒,這麽看來,雲錦繡是確定與冷非墨站在同一戰線了?
這個賤人,明明應該與他站在同一戰線的!
不斷有複雜的視線向雲錦繡投過來,可神冷淡,拒人於千裏之外。
現場的氣氛也因冷傲天與冷非墨突然的父子深,而顯得有些融洽,當然,對於立儲之事,冷傲天也隻字未提,眾人都握好了小票票準備好要投給參選的人了,奈何隻能繼續幹握著。
就在眾人各說各話時,皇後突然開了口:“雲家主,本宮聽聞,你們雲家開辟了一塊藥圃,裏麵種滿稀世寶藥,可是真的?”
這一下,眾人頓時支起了耳朵,關於雲家的藥圃,外界傳聞甚多,有人說在藥圃裏看到了傳聞中的月雪蓮,還有人說看到了芝,且那芝足有碗口,因靈氣太過濃鬱,使得雲家整日的沐浴在靈霧中。
這種傳聞,多半不可信,畢竟那些東西太過稀珍,便是皇家的後花園,也沒有。
雲江先是一怔,接著連忙恭敬道:“回皇後娘娘,錦繡這孩子喜歡研究醫,是以便在家裏開辟了一小塊地,種些藥草,委實稱不上是稀世寶藥。”
“藥草?嗬嗬,本宮聽說錦繡這丫頭與一位藥師關係極,黑巖長老很是想結一番,此事便勞煩雲家主引薦了。”
雲江臉一變,黑巖長老要結識那位神藥師?
他也不過有幸才見一麵,又該去哪裏找人啊?就算找見了,也不是他能請的的啊!
“不瞞皇後娘娘,那位大人便是草民也未見過幾次,要說引薦,實在是草民無能……”雲江汗開口。
眾人耳朵的越發長了,誰都知道雲家背後,有一位三品藥師扛鼎,但是卻沒人真的見過那位藥師出現在雲家,到最後,都在懷疑雲家在吹牛。
可說是吹牛吧,也不盡然,上一回雲錦繡一下拿出二十顆二品丹藥來,雖說雲家現在財力驚人,但也沒必要一下買二十顆一模一樣的二品丹藥炫富吧?
皇後這一開口問,眾人當然豎起耳朵聽。
畢竟拍馬屁也得看風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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