招誰惹誰了?為什麽恐怖分子挾持人質有的份,軍訓實彈擊也跑不掉?
長得就那麽招眼嗎?
“拿著。”段一飛把槍遞到麵前。
“我不敢……”虞箏猶豫了片刻,慫慫的說。
“拿起來,這是軍令。”段一飛語氣嚴厲。
“不敢……”虞箏更慫了,恨不得把腦袋進脖子裏。
雖然從小到大玩廢千上萬的槍,雖然全世界沒一個人敢藐視的槍法,雖然在翡翠灣的新房子裏裝滿各種製式槍械。
但慫啊,不敢,不會。
嗯,就是普通人。
“跑十圈。”段一飛拿實在沒辦法,隻好嚴厲指向擊室外的場跑道。
“哦哦。”虞箏二話沒說,老老實實開始跑步。
學校的跑道每圈一公裏,按照正常邏輯,普通生跑完十圈後肯定會出現臉紅心跳流汗的癥狀。
跑到第八圈虞箏還是沒有任何反應,隻好在跑最後兩圈時故意憋氣,把自己憋得滿臉通紅。
最後像條死狗似的,滿頭大汗,跌跌撞撞出現在眾人麵前。
“歸隊。”段一飛看這副模樣,沒有再說什麽。
最後一天的訓練相對溫和很多,就是簡單的走方陣,疲力盡的學生們也算是勉強得到一個休息的機會。
當教宣布軍訓結束時,所有人都忍不住歡呼起來,豪放的男生們更是當場下迷彩服往天上拋,發誓這輩子都不會再穿。
於是,又被罰跑十圈……
這真是個一悲傷的故事。
軍訓結束後,虞箏的生活又恢複正常。
星期二的晚上,照例有晚自習。
已經是九月份,虞箏一走出校門就覺得冷冷的。
了子正準備加快腳步去坐車,突然覺到有幾道目盯著自己。
虞箏猛然回過頭,見校門口隻有零零散散幾個人在散步聊天,好像沒什麽異常。
心裏卻咯噔一下,有人在窺,而竟然沒有發現對方藏在哪裏。
這就說明是專業人士,和之前擾的混混本不是一個級別的。
拿這種人來對付一個普通的大學生,會不會太想太小題大做?
虞箏在心裏冷靜的分析形勢,若無其事摘下別在頭發上的珍珠發卡放在手上把玩,慢悠悠走進旁邊的生態公園,還故意往沒有路燈的地方走。
周圍寂靜下來,很快就聽到細微的腳步聲。
“誰?”虞箏猛然停住腳步回頭,見六名高大的男子跟在自己後。
或許是這一回頭驚了他們,六人齊刷刷舉起步槍指著。
“你們……你們……是什麽人?我我……我隻是個學生,沒有錢的。”虞箏表麵上瑟瑟發抖,心裏已經閃過無數個念頭。
看這架勢,來者不善。難道是份暴了?所以這些人到底是幹嘛來的?
尋仇?拿賞金?還是搶奪宇宙①號?
對方沒有打算理會,他們換一個眼神,全部舉著步槍圍上前,其中一名男子從上取出一副手銬。
還帶手銬,這是要抓活口。
被活捉,是行業最大的忌諱。
所以……
就在虞箏思考的時候,兩名男子已經來到前。
“老實點,出手。”其中一個舉起步槍往腦袋上頂。
“我……我……”虞箏滿臉驚恐,抖著將雙手並攏舉到前。
另外一名男子拿起手銬,打算將銬住。
就在手銬即將到手腕的那一瞬間,一顆小釘子突然從手中飛出,正好打在黑乎乎的槍管上,抵在腦袋上的步槍被打偏。
趁機抬手纏住男子胳膊去奪他手裏的槍,幾乎就在同一時間,一把細碎的釘子從另一隻手中天散花似的散向眾人,站在邊的另一名男子也被踹飛出去。
等他們回過神來,虞箏已經奪過步槍躲在男子背後,槍管正抵在他腦袋上。
“不許,否則我弄死他。”聲音又又冷,和剛才那個瑟瑟發抖的小孩判若兩人。
果然,這姑娘不是個簡單的大學生。
五名男子再次齊刷刷舉起手裏的步槍,其中一人冷冷道:“就算有人質在手你也逃不掉。”
虞箏不想跟他們廢話,抵在男子腦袋上的力道重了幾分:“你們什麽人?我們無冤無仇,為什麽要對我下手?”
之前說話的男子再次開口:“我們為什麽抓你你心裏沒數嗎?敢在我們A國的土地上為非作歹,你就應該知道不會有好下場。”
“???”虞箏腦子裏冒出一連串問號,這好像是的臺詞吧?
“A國軍現在懷疑你是境外間諜,請配合調查。”男子也不想兜圈子,開門見山道。
“……”很好,又是軍,抓間諜都抓到頭上來了。
在安全局辛辛苦苦十幾年,改名換姓好不容易過上普通的生活,有老公,有同學,有朋友,畢業後再找份醫院的工作,人生就圓滿。
結果,軍神特麽找上門來,還巧跟前幾天那樁事湊在一塊,不得不暴份。
究竟招誰惹誰了?就不能安安心心退個役嗎?
虞箏實在忍無可忍:“你們軍是不是閑著沒事幹?要真無聊就找個工廠上班行不行?我是間諜?那魔王是什麽?你們滾回去問問魔王,我特麽到底是不是間諜。”
男子聽完的話若有所思:“你到底是什麽人?”
虞箏氣得直翻白眼:“你們軍狗拿耗子多管閑事的病什麽時候能改改?我是什麽人關你屁事?”
對方態度很強:“不管你是什麽人,請放下武配合調查。”
“……”虞箏深深吸口氣強下憤怒:“請出示證件。”
行,既然是軍,那配合調查。
不過,社會很險惡,在確認他們的份前,絕對不會束手就擒。
“可以。”男子掏出一隻手機,舉起屏幕麵對慢慢走上前。
隨著他的走近,虞箏終於看清他的模樣。明明一正氣,又一副小白臉造型,不是的軍訓教段一飛是誰?
“……”好吧,終於知道為什麽會被列為懷疑對象了。
“又見麵了,虞箏同學。”段一飛也不再掩飾自己的份,大大方方跟打招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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