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景霆注意到迫切的小眼神,微微挑眉:“很好奇?”
虞箏一個激靈,小腦袋搖得像撥浪鼓:“不不不,我一點都不好奇。”
大魔頭現在退役了,肯定會把老婆保護的非常好。如果自己見過他老婆的長相,搞不好當場就會被殺人滅口。
虞箏越想越一惡汗,加快腳步離開大廳。
在後,很快有人質認出虞箏的模樣,戰戰兢兢回答:“我見過,…………和張教授一起被帶走了。好像……好像是說要……到實驗室去取什麽研究果,……我也不知道……”
盛景霆撿起一把衝鋒槍扛在肩上,轉就走:“這裏的事給你們,我去營救夫人。”
二樓病房中,虞箏拉開窗簾一角往外麵去,隻見整座醫院已經被軍警重重包圍,荷槍實彈的特種兵們麻麻不到頭,還有不狙擊槍潛伏在醫院周圍各個絕佳擊點。穿防化服的防化部隊也已經就位,直升機坦克等軍用機械一應俱全。
整座醫院被圍的跟鐵桶一般,連隻蒼蠅都飛不出去。
就算虞箏藝高人膽大,也很擔心被狙擊手一槍頭或被一個炮彈轟渣渣。
想溜出去基本沒可能了。
咬咬牙,幹脆換好服回到地下實驗室去。
反正恐怖分子已經被解決,大概10分鍾後,軍方就會搜救人質。
作為一個手無縛之力的普通孕婦,沒有冒險的必要,隻需要老老實實等待救援就行。
張教授沒想到會去而複返,被嚇了一跳,直接從椅子上摔下去。
“你……你你……你怎麽又回來了?”他抱手裏的碼箱,生怕剩下兩支藥劑也會被搶走。
“我是誰?”虞箏徑自走到他旁邊坐在地上,好整以瑕地問。
“你是齊思遠教授的兒蘇蔓蔓,國家安全局的安全人員魅。”張教授不知道葫蘆裏賣的什麽藥,戰戰兢兢回答。
“再仔細想想。”虞箏吞吞舉起帶的匕首。
“……”張教授艱難的吞一口唾沫,抱碼箱往後退:“你到底想幹嘛?”
想幹嘛還不明顯嗎?
張教授這是做研究把腦子做傻了吧?
虞箏無奈歎口氣,意味深長的說:“我,一個天真無邪的,隻是想做個產檢,卻被恐怖分子挾持為人質用來威脅你。恐怖分子拿到藥劑後打算殺人滅口,一名中年婦突然發難,將所有恐怖分子消滅。從他們的對話中,我們得知那名中年婦代號魅,是國安局的一名特工。事的經過就是這樣,聽明白了嗎?”
“明……明白了。”張教授恍然大悟,原來是想藏自己的份啊。
“我退出國安局後,徹底改名換姓變份,你是第一個知道我新份的活人呢。”虞箏把玩著帶的匕首,似笑非笑。
“我……我對天發誓,不會泄出去。”雖然在笑,可眼底卻帶著幾分嗜殘忍。張教授毫不懷疑,如果自己說錯話的話,會毫不猶豫幹掉自己。
“放心,您是盧伯伯的學生,大家自己人。如無必要,我不會傷害你的。”虞箏笑得很燦爛。
“額,謝謝……”
“來,跟我說說你這藥劑的事。”虞箏依依舊笑瞇瞇,好脾氣的往趙教授邊靠。
張教授不太願分自己的研究果,卻又不敢反抗,隻得老老實實開口:“就像我之前說的,這項研究主要是細胞再生。比如注在壞死的骨頭上,可以讓骨頭重新複活。靈來源於宇宙於①號卻徹底離宇宙①號,是一項較為普通的醫學實驗……不知道哪個環節出了問題,竟然會有人以為我研究宇宙①號……”
虞箏耐心的聽完:“這麽說這就是個誤會?”
張教授苦笑:“當然是誤會了,世界上的醫學發展有限,很多領域並沒有被攻克。像宇宙①號那種能真正起死回生的藥劑,並不是地球上能擁有的東西。”
“起死回生?”
“齊教授沒有告訴過你嗎?曾經有絕癥晚期的患者用宇宙①號獲得新生。有人賊心不死也正常,隻是這次不知道哪個環節出了問題,竟然把主意打到我頭上來了。天地良心,當年我隻是個學生,連宇宙①號的樣本我都沒見過。”
虞箏蹙眉。
隻知道宇宙①號能細胞再生,改變人基因,沒想到竟然到起死回生的地步。
自古以來,無數人為長生做出匪夷所思的事。
怪不得國家要明令止這項實驗,一旦落到貪婪之人手裏,後果不堪設想。
張教授隻是以學生份參與過宇宙①號的研究,竟然就有人用這麽大陣仗來搶奪他的研究果。
這簡直就是寧可錯殺3000,不可放過一個的架勢。
那的父母……
虞箏一個激靈。
半年前正在國外執行任務,突然收到父母死訊。
是車禍,山區路不好走,又下雨山坡,再加上迎麵而來的大貨車剎車失靈,父母當場死亡。
13全出馬調調查這件事,山道,車輛,通訊記錄,所有能調查的地方都調查過。國最好的法醫盧凱文也檢驗過父母和貨車司機的,確認沒有任何疑點。
虞箏當時相信這件事是意外,並且接了。
可時隔不到半年的時間,就有人狗急跳牆用這樣的方式搶奪張教授莫須有的研究果……
虞箏腦子裏一片混。
直到電梯落地的聲音打斷的思緒。
有人來了。
是敵?是友?
以第九軍團魔王和他親衛的水平,在蘭斯帝國皇宮殺幾個來回都綽綽有餘。在他們的掃下應該沒有網之魚,也就是說是恐怖分子的可能不大。
十有八九是搜救的特種兵。
虞箏眼珠子一轉,無辜的大眼睛中淚閃爍,可憐兮兮泣:“教授,我好怕。我隻是想做個產檢而已,為什麽會遇上這種事?嚶嚶嚶……”
就在此時,門外那人已經衝進來。
材修長雙筆直,氣勢凜然。
虞箏看清他的模樣後,額角狠狠搐了幾下,腦海浮現出一個語——
冤家路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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