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副狀態,應該是了非人的待,已經被折磨得失去了生存的。
俞抒盯著這張照片看了一會兒,徐桓陵又發來一條短信:“新年快樂,俞抒,這是送給你的新年禮。”
周閔嘉被折磨的很慘,俞抒有些看不下去,可是想想他曾經做過的事,這個結果是他應該承的,他活該。
徐桓陵還有時間給自己發短信,說明俞楚并沒有按照他想的見到徐桓陵,這是最好的新年禮。
可是已經十二點了,俞楚為什麼還沒回來?
俞楚以前也經常出去玩,他不回來沒有人會覺得奇怪,包括俞速在,都沒覺得奇怪。
又坐了一會兒,俞抒上樓去睡覺,想著周閔嘉的下場,這一覺睡得特別香。
第二天俞楚還是沒有回來,到了下午,俞速開始擔心了,給俞楚打了好幾遍電話,都沒人接,沒有關機,就是沒人接。
一連兩天,俞楚都沒回來,俞速更慌了,讓人出去找俞楚。
俞抒覺得有些奇怪,按道理俞楚出去,是去找徐桓陵,如果沒見到,他肯定會回來發脾氣,如果見到了,他也應該要回來炫耀才對。
俞速派出去的人都沒有找到俞楚,他開始讓俞抒問徐桓陵有沒有見到他。
俞抒給徐桓陵發了短信,可是徐桓陵沒回。
初四一早,俞速又催促俞抒給徐桓陵打電話。
電話徐桓陵接了,溫的語氣從電話里傳出來:“要想見俞楚,你一個人來見我。”
俞抒有些懷疑俞楚到底在不在徐桓陵那里,可俞速就在旁邊呢,俞抒只好按照徐桓陵說的,去找他。
徐桓陵定的地點在以前住的公寓,俞瀚把俞抒送過去之后本來是想在樓下等,俞抒想想徐桓陵應該不會把自己怎麼樣,俞瀚在很多事還不好辦,就讓他回去了。
俞抒一個人上了樓,門沒有鎖,關起來留了條。
不知道為什麼,俞抒覺心里有些不舒服,那道沒有鎖的門像是一個陷阱,可還是推門走了進去。
【作者有話說:周閔嘉的下場,這樣應該夠了。】
第63章 以暴制暴
俞抒推門走進這間悉的屋子,剛了兩步覺后有人。
是徐桓陵,就算聞不見信息素,這個氣息也很悉。
俞抒轉頭過去,剛剛看到徐桓陵黑的大,就被人在后頸劈了一掌,眼前一黑失去了意識。
沈漣從俞抒的房間里走出來,看了看躺在徐桓陵懷里的俞抒:“你確定他不會生氣?”
“我不管他生不生氣,現在我只想治好他。”徐桓陵把俞抒抱起來:“走吧。”
抱著俞抒下樓放進車里,是沈漣開的車,出了小區就朝著沈家名下的一家醫院開。
這是市里最大,設備最完善的一家醫院,現在由沈漣掌權。
俞抒被帶進了手室,徐桓陵則去了這一層盡頭的一間單人病房,進去轉了個,推著一張擔架床出來,上面躺著俞楚。
沈漣在里面換手服,徐桓陵把人推到門口,有護士等著,接手把俞楚推了進去。
整個過程很順利,徐桓陵一臉的平靜,轉出去外面的吸煙區點了煙,卻沒有,由著煙霧被冷風吹過來撲在自己臉上。
周圍的雪還沒有化完,徐桓陵一黑,在雪地里顯得很孤寂。
俞抒醒過來會不會生氣呢,答案是肯定的,可徐桓陵還是要這麼做。
只要俞抒能健康,就算他用刀扎自己,徐桓陵也覺得值。俞楚在俞抒神狀態不好的況下差點殺了俞抒,這對他來說,已經是最輕的懲罰了。
俞楚只是個beta,就算失去了腺,他依舊可以像個正常人一樣活著,確實已經是最輕的懲罰。而俞抒不行,腺壞了,他遲早會被病痛折磨,或許等后癥表現出來,他很快就會死。
徐桓陵不后悔。
手持續了將近二十個小時,這是一個很復雜的手,全世界只有一例,當年做這例手的那個人,就是沈漣的老師。
外面沒化完的雪冷得刺骨,徐桓陵一直站在雪地里,從天亮到天黑,再到夜里,連位置都沒挪過。
凌晨,護士來徐桓陵,徐桓陵丟了手上早已經燒完的煙,跟著護士去了俞抒的病房。
俞抒安靜的平躺在床上,著病態的蒼白。徐桓陵走過去拉著他的手坐在床邊,彎腰在他臉頰上落下一個吻。
“手功了。”沈漣說:“雙胞胎之間的融合度比預想的還好要,他的會慢慢恢復以前的樣子,腺也會因為他自基因的影響,漸漸變適合Omega的腺。”
“俞楚呢?”
“沒事。”沈漣活著手指:“和俞抒一樣昏迷著,要通知俞家嗎?”
“通知他們吧,找個人來照顧俞楚。”徐桓陵說。
俞楚被換了腺的事,應該讓俞家知道,讓俞速知道他養了一個怎麼樣的兒子,讓他們知道,這是俞楚付出的代價。
俞速和俞瀚接到消息,馬不停蹄的趕到醫院,俞速直接去了俞楚的病房,俞瀚看著俞速進去,先去了俞抒的病房看俞抒。
徐桓陵陪在床邊,俞瀚看著床上的俞抒,問徐桓陵:“怎麼回事?”
“你們知道俞抒失蹤的那段時間發生了什麼嗎?”徐桓陵盯著俞抒的臉,輕聲問俞瀚:“俞抒有說過嗎?”
“沒有。”俞瀚回答:“我從來不會打聽俞抒不想說的事。”
“俞抒差點兒就死了。”徐桓陵稍稍提高了聲音:“俞抒的孩子沒了,我把他送去了海邊的別墅,俞楚回來以后,去找了俞抒,用玻璃刺進了他的腺。俞抒差點就死了,好在他遇到了沈漣。可惜俞抒的腺壞死了,他以后不能生育,不能像個正常Omega一樣散發信息素,所以我把俞楚的腺換給了俞抒。”
“什麼?”俞瀚不敢相信。
俞楚居然做了那樣的事,還有,徐桓陵的做法,也讓人無法理解。
“你這樣,是犯法的。”俞瀚說。
“這是俞楚自己同意的。”徐桓陵回頭看著俞瀚:“你可以去沈漣那里看同意書。”
俞瀚呆愣的看了很久,并沒有去看。
徐桓陵說有,肯定是有,至于是俞楚自愿的,還是其它,已經不重要了。
出于私心,俞瀚覺得徐桓陵做得沒有錯。
俞楚做的事,自然要由他自己承擔。故意傷害,沒有送俞楚去坐牢,已經算是仁至義盡了。
隔壁鬧了起來,俞瀚聽見了俞速的聲音,正在高聲罵著什麼往這邊過來。
元昇就在門口,他不會讓俞速進來的。
“別對我父親手。”俞瀚說:“我去勸他。”
“謝謝。”徐桓陵笑了一下:“俞抒經歷了那麼多,你作為俞家最疼他的人,你應該能理解我的做法。”
“如果要這麼說的話,你才是傷俞抒最深的人”
“我知道。”徐桓陵笑著轉回去,了俞抒的臉:“我會得到應有的懲罰的,我已經準備好了。”
俞瀚沉默下來,過了一會兒什麼都沒說就出去了。
外面安靜下來,徐桓陵繼續陪著俞抒,小聲的說:“我知道你不愿意要俞楚的東西,可這是你應得的。”
俞抒昏迷了三天,徐桓陵一步都沒離開,熬得開裂,才算是看到俞抒醒過來。
周圍的消毒水味刺激著俞抒,俞抒覺一陣惡心,恢復意識的一瞬間就撲到床邊嘔出一口酸水。
徐桓陵拍著他的背,等他吐完了扶他躺著,了張紙給俞抒:“有沒有哪里不舒服。”
俞抒很暈,不想說話,看了徐桓陵一眼轉開頭閉上眼睛。
“我讓沈漣來看看。”徐桓陵站起來出去。
沒多會兒,徐桓陵帶著沈漣進來,沈漣摘了口罩給俞抒做檢查,完了之后說:“沒什麼問題,機有些不適應,我讓護士加一瓶補充力的點滴,不要給他吃東西。”
“好。”
俞抒只記得徐桓陵打暈了自己,現在本不知道是什麼狀況,很想問沈漣,可是頭太暈了,渾都有異樣的覺,只好先緩著。
護士端著今天的點滴進來,徐桓陵坐在一旁看著針頭扎破俞抒青的管,看了護士一眼,心疼的說:“輕一點。”
俞抒轉頭看著他,徐桓陵趕閉了。
【作者有話說:徐總是不是太鬼畜了?
你們覺得鬼畜也沒辦法,我想寫以牙還牙,嘿嘿嘿,我覺得賊爽。】
第64章 這是我應得的
俞抒一連幾天都覺很不好,想說話也沒力說,特別是看著徐桓陵,連想喝水都不愿意開口。
徐桓陵也不介意,整天帶著笑陪在俞抒邊,看俞抒把目轉向水杯,就負責端茶遞水。
沈漣來查房的時候,把換腺的事告訴了俞抒,俞抒震驚的瞪著眼睛,卻沒力說話,震驚完了只是冷冷的看著徐桓陵。
俞楚罪有應得,俞抒恨他,可是徐桓陵這樣的做法,有些過了。
現在俞抒沒力和徐桓陵爭辯,有一種強烈的排斥,想把頸后的腺挖出來。
“你別想著把腺還給俞楚之類的。”沈漣似乎看穿了俞抒的想法:“再換一次腺,你們兩都活不。”
俞抒疲憊的閉上眼睛。
徐桓陵殷勤的跑前跑后,直到出院,俞抒都沒和他說過一句話。
出院當天俞瀚也來了,趁著徐桓陵去辦住院手續,和俞抒說:“不要想其他的,俞楚現在很好,等他恢復了,我會把他送去國外留學。或許一個人生活,會讓他想明白很多東西。至于腺,本來就是俞楚欠你的,就當是他還清了。俞抒,你們都是我的弟弟,我不希任何人傷,你原諒他吧,讓所有事都結束吧。等程旭生下孩子,我也會把他送走。讓俞家就此清靜下來,好好的過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