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雯覺得眼前的人長相太有攻擊,有著一張楚楚人的臉,什麼話都不用去說,只需要用那雙波流轉的眸子看你一眼,男人就失去了防備。
柳雯與白瑾年一個學校畢業,也是為了白瑾年才選擇在這家醫院工作,見過很多人想要勾-引白瑾年,但沒有一個人讓有過危機。
而今,這個最大的危機出現了。
仄狹窄的電梯間氣氛沉悶,在到達六樓之后,電梯停下,門緩緩打開。
白瑾年對著喬喬不咸不淡的說道:“去我的診室,我跟你上點藥。”
“嗯,好。”喬喬盈盈一笑,跟著白瑾年走出電梯。
柳雯在兩人后走出去,只覺得渾力氣被干,今天的溫度格外的冷。
白醫生從不多管閑事,但那個人是從未見過的個特例。
喬喬跟著白瑾年走進診室,將門反鎖上。
白瑾年對著的小作眼神閃了閃,沒有說什麼。他坐在辦公椅上打開屜,拿出一小瓶藥膏。
喬喬則自來的坐在問診的凳子上,隨意的笑了笑:“白醫生,剛才那個柳醫生,喜歡你哦,不過好像對我有些小意見,估計是吃醋了。”
“喜歡我是的事,與我沒關系。”
白瑾年緒沒有起伏的說道,然后手指摳出一點藥膏:“手過來,我給你上藥。”
喬喬乖巧聽話的將胳膊放在辦公桌上,白瑾年冰涼的指腹裹著藥膏,給細細涂抹。
淤青只是看著嚇人,但一點都不疼。
“那白醫生也不喜歡我,為什麼要和我睡覺呢?”喬喬笑瞇瞇的問他。
白瑾年眉挑了挑,角彎出一抹幾不可查的弧度,冷笑道:“難道不是因為你先勾-引的我嗎?”
喬喬:“哦,那你的意思是其人勾-引你,你也會答應了?”
白瑾年淡淡的說道:“不會。”
但看到面前人出得意的笑容,他又接著說了一句:“別的人沒有你這麼。”
喬喬:“……”
上完了藥,白瑾年出一張消毒巾慢條斯理的拭手指,然后才冷漠問道:“你手腕上的淤青是怎麼回事?”
喬喬撇了撇,如實說道:“被沈聿弄得,他想強-暴我,不過我沒吃虧。”
“但是他現在已經知道白醫生就是我的夫了哦,他報復我沒有功,估計很快會來找白醫生的麻煩。”
滿懷期待的說道:“白醫生,你可要小心了。”
白瑾年神不變,他既然敢做,自然不怕后果。
喬喬看他一言不發,毫不在意的模樣,又蠢蠢的說道:“白醫生,干脆我們兩個聯手,直接解決掉沈聿怎麼樣?”
和夫合伙干掉自己的丈夫,想想就興。
此時的喬喬儼然一副惡毒配的蛇蝎模樣。
白瑾年清冷的眸子瞇起來,低笑了一聲,“這個提議聽起來好像還不錯。”
沈家這兩個字,一直都是白瑾年心中的忌。
母親跳河自殺時的絕,為了白瑾年無數個夜的噩夢。
也許,是時候將這個噩夢終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