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蕊含糊地說道,“隨你吧。”
傅景城很快帶姜正去辦理更改姓名和戶籍的手續,一切都在有條不紊地進行著。
這一日,阿燦又來找姜蕊。
本想和粟海好,氣氣粟樑的,可越和粟海在一起,粟海對越好,心裡越愧疚,阿燦本來是一個對任何人都沒有愧疚的人,如今,竟然覺愧對粟海了。
尤其有一次,粟樑來找粟海,他看到阿燦,“哼”了一聲。
阿燦頓時覺得,和粟海在一起,是一個寂寞。
阿燦很痛苦。
姜蕊最近幾天還沒有從姜正是傅景城孩子的巨大影響中出來。
對阿燦說,“如果你不想跟粟海在一起了,就隨著你的心吧,我覺得你和粟樑,都這麼多年了,還沒有什麼結果,可能你們就真的……”
這麼一說,阿燦頓時覺得自己的這一生,都在圍繞著粟樑中度過,心很不好,粟樑是一個特殊的所在,和粟樑本就是兩條平行線,任怎麼用力,都無法相到一起。
阿燦準備去醫院,最後看一眼粟樑,卻不想,卻在醫院門口,看見粟樑正抱著一個孩子在親吻。
這個孩子阿燦認識,就是上次讓阿燦大鬧醫院的那個孩子。
阿燦和粟樑糾纏了這麼多年,他什麼脾,阿燦是知道的,因爲心裡的直覺非常不對,心裡本來對和粟樑的事就非常不自信,所以,難過,大鬧。
可縱然如此,粟樑還是和那個孩子在一起了。
淚水朦朧了阿燦的視線,原來他也是會吻人的,吻的這麼用力,這麼投。
阿燦想死的心都有了。
悲愴地回了家,躺在自己的房間裡,不吃不喝,過了三天,整個人形容枯槁。
連的媽媽都說,“這個孩子,怎麼了啊?”
阿燦覺得徹底失了,從此不想著粟樑了,不想跟粟家再有任何牽扯。
迷迷糊糊地睡了好幾天,阿燦整個人都非常消瘦,起來,去了街上,看到有人招聘模特,報了名,個子高,屬於很骨的那種,應該有希。
海選阿燦很容易就通過了,進了初試。
沒和粟海說分手的事,但是粟海知道,他就是阿燦和哥哥鬧彆扭的工人,但是他的一顆心,全都給了阿燦,他無法自拔。
姜蕊作爲從業者,也給了阿燦很多的助力,找大v轉發微博之類的。
阿燦這次鐵了心,既然場失意,必須在商場得意,如果不行,會是一個徹頭徹尾的失敗者,粟樑不會看得起。
想到此,阿燦就非常配合姜蕊,姜蕊轉發,也轉發。
這一天,傅景城的公司裡來了一個人,競聘副總的。
這個人很年輕,很帥,做——汪懷遠。
曾經勵傳的攝影師,姜蕊去了瑞士以後,他發覺自己乾的也沒勁,主要是家裡讓他繼承產,他不願意,所以出國了。
汪懷遠是一個有著遠大志向的人,不想躺在前輩的功勞簿上睡大覺。
學歸來以後,他想找一個很好的平臺磨鍊自己,於是就來到了傅氏集團。
傅氏集團,是海城最大的集團,業務遍佈全國各地,甚至全世界,作爲傅氏總裁的傅景城,一直都是汪懷遠的偶像,而且,傅景城現在還是姜蕊的老公。
基於這層關係,汪懷遠來到了傅景城的公司面試。
說實話,汪懷遠面試的這個職位,就相當於一個普通的副總,連總監的級別也到不了,本就不需要傅景城親自面試,人事部門就能夠全權代勞,所以,當公司面試了這麼一個副總,去給傅景城報備的時候,傅景城看到“汪懷遠”的名字,傅景城輕輕唸叨了這三個字:“汪懷遠?”
汪懷遠在勵傳的時候,傅景城就聽說過他的故事:富二代出,喜歡攝影,有點兒瘋子的潛質,做什麼都做到極致,做到最好,後來聽說他出國留學的,學的是商務,有追求的一個人。
當時他在勵傳的時候,傅景城十分擔心他會和姜蕊發生什麼,可事實證明,並沒有。
把周良東弄進監獄這件事,是他和姜蕊共同努力的結果,當時所有人都知道汪懷遠出富二代,也因爲這事兒,沈倩等人都在猜姜蕊背後的人到底是誰,懷疑姜蕊是三兒。
汪懷遠所在的是市場部的副總,就是一個部門的管理者,對他的出來說,相當於底層了。
傅景城還特意去市場部門看了汪懷遠一眼,的確,比起在勵傳的時候,整個人瘦了很多,但是很有神,應該是健的結果。
看到傅景城來視察,汪懷遠非常開心,畢竟傅景城一直都是他的偶像,自己一個人打拼這麼大的產業。
“來了傅氏還適應?”傅景城問他。
“好的,非常適應,能在傅氏這樣的大企業工作,別提多開心了。”汪懷遠說道。
“你這麼說,讓鄭總的面子往哪裡放?”
汪懷遠聽了,哈哈大笑起來,沒想到傅景城這麼幽默。
曾經他在勵傳的時候,上司就是鄭總,如今他這樣說,竟然忘了鄭總的大傳集團,傅景城顯然一句話就掩蓋了這個瑕疵。
汪懷遠對傅景城的印象,簡直好極了。
“姜蕊怎麼樣?”汪懷遠問道。
這幾天,汪懷遠和姜蕊都沒有聯繫,包括姜蕊去了瑞士的況,姜蕊懷孕的況,姜蕊又和傅景城結婚的況,他都一知半解,他不八卦,不像沈倩那樣,知道姜蕊的所有。
在他的印象裡,姜蕊就是一個非常漂亮,做事很乾練的孩子,嫁給了傅景城,他甚至不知道他們曾經離過婚。
“好的。”
“有孩子了嗎?”汪懷遠又問。
“有了。男孩,姜正恆。”
汪懷遠便笑得更燦爛了,“我就知道麼,傅總這種人品,肯定會生男孩的。”
汪懷遠的佛系還有什麼都不知道,不八卦的特,顯然很得傅景城的心,他說,“怎麼,生男孩還跟人品有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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