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學習心理學的。你能不能看出來我有沒有被人催眠過?”姜蕊問程逸凡。
“別人催眠?誰敢催眠你?當年姜家的千金?”程逸凡吃飯的手定了定,好笑得問姜蕊。
“別提了,你就說,能不能看出來吧。”
“看不出來。被誰催眠?海城還有這麼厲害的人?”程逸凡的心理學已經很厲害了,如果海城有人還能有這種本事,他不介意見見。
“那個人,不見了。我對越來越好奇了,我在十三歲的時候見過,那時候才十歲,按理說,不應該給我催眠的,可我見到的形,我怎麼什麼都不記得了。”姜蕊細想這件事,就覺得細思極恐。
“阿燦?”程逸凡突然問,“是嗎?湯寶兒?”
“是。你認識?”姜蕊也問。
程逸凡徹底放下了筷子,不再是剛纔漫不經心的模樣,“豈止是認識,我爺爺死後,我有很嚴重的抑鬱癥,我爸常帶去心理診所,有時候我也跟著,有一次,我在那裡見一個小孩,眸子特別清亮,但是又非常邪惡,讓人看著特別害怕,從心理診所的一個診所裡跑了出來,突然問我,你認識弗伊德嗎?”
“我詫異了半天,說聽過。冷笑,‘聽過?聽過就敢來心理診所?’我說我是來心理診所跟我看病的,我不是心理醫生。’阿燦似乎有些惱,“白長了這麼一個大個子!’接著阿燦就跑了,我那時候大概十五歲吧,被一個小孩嘲笑。我問了心理醫生,心理醫生說阿燦,傅家的小兒。我當時覺得好難堪,我回家就買了好些弗伊德的書,然後查了好多弗伊德的故事,奇怪,我竟然對心理學很興趣,從此就學習了心理學了。有趣吧?一個小孩,左右了我選擇專業的方向?”程逸凡說到。
姜蕊攪著杯子裡的飲料,看起來,阿燦果然懂心理學,靈的眼睛好準。
在姜蕊的印象裡,阿燦既是一個魔鬼,又是一個天使。
“你在哪家心理診所見的?”姜蕊問程逸凡。
“沒名字,就在海寧路那邊。”
姜蕊一下就想起來了,上次傅景城帶去的那個心理診所,姜蕊就說麼,傅景城怎麼會知道心理診所的地方,肯定因爲是自己妹妹去過,所以他悉。
經過和程逸凡的這次聊天,姜蕊心裡有數了,對阿燦也越來越有興趣了。
飯畢,姜蕊準備往外走的時候,程逸凡住了,“姜蕊,有興趣的話,發展一下啊。”
程逸凡雙手抄兜,站在西餐店門口,穿著白襯衫,他再也不是昔日那個驕傲的年了,是有什麼說什麼的青年,不故作高深。
姜蕊笑了一下,“我還在婚姻存續期間,等以後再說?”
“喲,結婚了?對象是誰啊?”
“傅景城。”
“怪不得。”程逸凡顯然是非常失的,怪不得,來打聽傅景城妹妹的事。
路燈亮起,姜蕊一個人走在回家的路上,其實傅景城早早晚晚要爲生命中的過客,阿燦也就是過客的妹妹,並不曉得自己爲什麼一定要查阿燦,可能是天的好奇,也可能,是想更加深挖掘傅景城這個人,認爲他還有什麼深不見底的事不爲人知,姜蕊想抓住他的命門,一擊斃命。
姜蕊就不相信,傅景城就一直是這麼優雅高貴,遊刃有餘,誰都拿不下的樣子,他這副樣子,無端讓姜蕊生氣。
還有景園的房子,還有媽……
路邊全都是店面,前面有一家店在招攬顧客,好像是新開的,姜蕊走過的時候,手裡就被人塞了一個包裝盒。
“什麼?”姜蕊問。
“小姐,店面新開張,開業禮品,往後常常顧哦,掃一下微信。”對方的一個店員小妹熱地說到,“我們這次贈送的388的禮品哦。”
姜蕊低頭看了一下手裡的東西——男士。
雖然388只是個噱頭,可能本沒有388那麼貴,但應該也不錯,可怎麼就是男士?
“有沒有士?”姜蕊問。
“哦,對不起,今天做活,人多,只剩下男士的嘍,小姐沒有男朋友嗎?可以送給男朋友的哦。”店員小妹又熱地問到。
姜蕊心想:男士也是白送的,不要白不要,掃了人家一個碼就走了,想扔掉的,想想算了,好歹也是號稱388的東西,送個人吧,送給傅景城最合適,這種親的東西,自然送給發生過親關係的人。
回到家,靈問姜蕊,“買的什麼?”
“。”
“喲,還男士的,還保健功能。”靈邊啃手上的蘋果,邊說。
“這保健功能是指什麼?”姜蕊不解地問。
“你長得一副聰明相,怎麼連這個都不懂?提高功能唄。你還送他,你倆這也不像是要離婚的樣兒啊。”靈說到。
姜蕊頓了一下,“那還是不送給他了。”
送給他,他肯定會以爲自己是嫌他功能不好啊。
不想,沒過幾天,傅景城來了,他是下午五點多來的。
他一來,靈就說,“我晚上值班,馬上就走。給你們方便。”
姜蕊知道他是來幹什麼的,但這畢竟是兩個人之前就商量好的,所以,心裡雖然不樂意,但也沒說什麼。
吃了晚上,姜蕊和傅景城看了會電視,就上牀了。
姜蕊做得非常賣力,讓傅景城非常銷魂。
做完以後,兩個人躺在牀上,時間還早的,才十一點多。
姜蕊著肩膀,無聊地刷手機,剛剛加上的那個店家給發來消息,上新了好多新產品,姜蕊喜歡在網上刷各種品,也不例外,這家店各種,鏤空都有。
“在看什麼?”靠在牀頭的傅景城,偶一瞥頭,看到姜蕊在看的東西,縱然姜蕊把手機扣在自己上了,但他還是看到了。
傅景城笑了一下,“趣?什麼時候也有了這種興趣?放心,你功夫不需要趣的襯托。”
姜蕊把手機扣上,背對著傅景城了,可又睡不著,便問,“這十次是怎麼個頻率,我要給你做個表,你要一次,我給你劃一次。”
“我找你,算是一次。”
“什麼意思?”姜蕊不解。
“我來一次,不止是一次!”傅景城說到。
“無恥。”姜蕊說了一句,“到底是怎麼個頻率?”
“你是想我快點兒還是想我慢點兒?”傅景城明知道姜蕊痛恨這個話題,他卻當做笑料不停地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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