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李子已經上前將江氏直接綁到了沾滿跡的架子上,什麼也不問,掄起鞭子就是。
這是這里的規矩,甭管犯了什麼錯,進來先上三十鞭,然后再慢慢審!
……
隔壁審訊室里柳纖纖的況更加糟糕,終于覺察出不對勁兒了,如果瑜郡王真的喜歡怎麼會這麼長時間都不一下?
這是被瑜郡王耍了,就等著出什麼把柄好收拾呢!
這里可是慎刑司啊,如何才能活著離開這里?
一開始被鞭子時還會喊幾聲疼,妄想著葉寒瑜能心之下放了,等想明白后,就一聲不吭了。
審問柳纖纖的太監折騰了半天,竟然沒問出半句有用的東西,打得累了,就讓人把扔回了牢房。
……
前腳送走江、柳二人,后腳高庶妃就被帶到了書房。
高庶妃行完禮一抬眼就看到了放在書桌上的那套侍衛服。
頓時瞳孔,心下那不好的預越發強烈了。
“你有什麼要對爺說的嗎?”
葉寒瑜的語氣太平淡,平淡到讓高庶妃以為爺就在看一個陌生人,不知道為什麼這一刻心虛被心疼取代,“爺,妾,妾不知道爺說的是什麼意思,那服是柳纖纖栽贓妾特意放在妾屋里的。”
葉寒瑜輕輕嘖了一聲,“知道江氏和柳纖纖去了哪里嗎?知道為什麼你還能站在這里嗎?爺想給你一次活命的機會,你既然不要,那就也去慎刑司走一趟吧。”
高庶妃“咚”的一聲跪在了地上,【爺怎麼這麼狠,那兩個人竟然被送進了慎刑司,那我,我怎麼辦?】
把的心里活聽了個清清楚楚的葉寒瑜又是一聲輕笑,他這就狠了?
見高庶妃依然不說話,葉寒瑜吩咐道:“蘇木,去把張侍衛請來。”
高庶妃臉上的一下子消失了:“爺,爺不要,這件事和表哥沒有任何關系,妾和表哥之間清清白白,這服真是別人放進妾屋子里的。”
沒錯,高庶妃認得出來那套服就是表哥張勝的,因為侍衛的服是務府制的,上面都有編號,按著那個編號找人非常容易,要不然柳纖纖也不會弄這麼一套服放進的屋里。
葉寒瑜不再開口,他之所以沒把事鬧大,是因為他查到高氏進宮前差點就和這個表兄定親了,后來,被指給了他這個六皇子,的表哥就費勁心思進宮做了侍位,至今未婚,等下就看那張勝如何選擇了。
張勝本就在皇子所附近站崗值班,蘇木很快將人帶了過來。
當他看清書房中的場景時頓時明白這是出事了。
“卑職見過瑜郡王。”行完禮后,張勝不等葉寒瑜開口“咚”一聲又跪在了地上,“不管表妹做了什麼錯事,還請瑜郡王留一命,若郡王爺要罰,卑職可以代過。”
高庶妃忙道:“表哥你胡說什麼,我什麼也沒做,不用你……”
葉寒瑜不說話,高庶妃覺到了他上散發出來的低氣乖乖的閉上了,好半晌后,葉寒瑜終于開口:“張勝,爺問你,若爺讓你帶高氏,你可愿意?”
張勝“刷”的一下抬起了頭,幾乎想也沒想的就道:“卑職愿意,只求郡王爺不要降罪高家和張家,卑職永遠記得郡王爺的大恩大德!”
高庶妃頓時臉大變,不明白,表哥怎麼能應下來呢?他就不怕惹惱了郡王爺沒了命嗎?
“表哥你別胡說,我,我不會跟你走的……”
葉寒瑜道:“這話你可要想好了再說,機會只有一次,如果你留下,爺也會和以前一樣,不會你一下,并且一輩子足在你自己院里,一步都不能離開,還有你表哥,爺直接將他趕出宮,不會讓你們兩個有任何相見的機會!”
高庶妃渾的氣神突然就散了,整個人委屈的不行,為什麼就攤上了這麼一個男人呢?自問長相格都不差,差的也不會被指婚給皇子了,可爺為什麼就從來都看不到呢?
聽得出來爺特意說的那句會和以前一樣不會一下的話,是在和表哥表明還是清白之。
其實真沒這個必要的,表哥比看得清楚,他早就說過,郡王爺不會看上,表哥也知道至今為止都是清清白白的大姑娘,想想真是可笑……
想到一心一意對的表哥,再看看無無義的郡王爺,高庶妃一咬牙,終是點頭道:“妾,愿意離開。”
張勝聽到這句話,心下一松,接著就狂喜,然后就是一個勁兒的砰砰磕頭道謝:“多謝王爺全,多謝王爺全!”
……
第二天早上起床,葉寒瑜就收到了柳纖纖咬舌自盡的消息,他竟一點意外的覺都沒有,其實死不死的又有什麼關系呢,反正,他該知道的都知道了。
葉莫璅將那帶毒的侍妾以有傳梁病為由隔離了起來,接著,把和有過接的人送出了宮,他現在手里有銀子,安置幾個人還是很容易的。
葉寒瑜也學他五哥的樣子,找了個生病的借口把高庶妃送出了宮,同時離開的還有張勝張侍衛,他讓人給兩人辦了新份,又給了兩人一筆銀子,只要離開京城這個地方,他們的小日子不會過得太差。
當然這些葉寒瑜也沒瞞著顧婉寧,顧婉寧就特佩服他,這才嫁進來多久啊,這個做正妻的沒有收拾小妾,結果人家自己就先弄沒仨,他可真會玩兒的!
這兩天后院的人過來給請安時都跟那鵪鶉似的,請完安立刻就要告退,連以前的流程都不走了,弄得這一個無聊,干脆就免了們半個月的請安,大雪號天的,不聊八卦還跑到這兒來干什麼!
接下來的幾日雪斷斷續續的一直在下,別的事都在可控范圍,倒是價突然漲了上來。
京城道路阻,雖然朝廷派兵清理,但很多客商的貨都運不進城里,最先上漲的就是米價。
五天的時間,糧價已經從原來的十文一斤,漲到了二十文,整整翻了一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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