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扶歌回到了自己的房間,房間里面還是一團,本沒有丫鬟替收拾。
不過這會也不睡覺,便沒有理會,而是徑自去柜里翻了一件款式簡單的舊換上,然后又把自己這些年箱底攢下來的零花錢和首飾都拿了出來,準備出門一趟。
“姐姐這是要去哪兒?母親讓我過來找你,說要罰你去跪祠堂呢!”
一走出房門,孟扶歌便迎面撞上了孟清瑤,像一個勝利者一般,在面前一陣怪氣的說道。
孟扶歌當然知道,此刻的得意,是來自于顧娉婷給的寵,因為剛才在顧娉婷的面前,確實是輸了,輸給了孟清瑤那張虛偽至極的臉。
所以這個時候,是專門過來耀武揚威的?炫耀自己得到了更多的母?
“跪祠堂?你讓我跪我就去跪,你算什麼東西?我不是說了,你只是一個丫鬟而已,丫鬟就應該做丫鬟該做的事!”
孟扶歌盯著冷笑了一聲,說話間,直接便將拽進了屋子里。
“母親那邊我自會去請罪,但在此之前,你給我把這些床單被褥拿出去洗了,你若是不洗,我敢保證,今天晚上你一定會睡在這上面。”
凌的床鋪褥子上布滿了污漬,散發著一惡心的臭味,孟清瑤的臉瞬間變得難看無比。
止不住的一陣作嘔,眼神驚怒的瞪著孟扶歌,咬牙切齒道:“你憑什麼讓我幫你洗,憑什麼讓我當你的丫鬟,你信不信我去告訴母親!”
告訴母親?
孟扶歌直接笑出了聲來,說得好像沒有告過狀似得,現在的,都已經在顧娉婷的面前徹底轉了,還會怕幾句哭訴?!
“啪——”
沒有說話,孟扶歌直接干脆的一個掌狠狠地在了孟清瑤的臉上!
孟清瑤沒想到孟扶歌下手會如此的干脆利落,整個人直接愣住,不敢相信的看著。
顯然,孟扶歌的心里已經憋了一肚子的怒火,此時正好找到了宣泄的口子,一把抓過的襟,卯足了勁將整個人狠狠地丟在骯臟不堪床上!
“你盡管去!”
一腳踩在孟清瑤的口上,孟扶歌滿臉戾氣的說道,眼里滿是威脅。
目流轉間,的視線落在了孟清瑤的發髻上,上面有幾顧娉婷給的發簪,冷笑了一聲,直接取下發簪,轉就走。
孟清瑤整個人仰躺在床上,顯然還沒有反應過來發生了什麼事,整個人瘋狂的戰栗著。
因為剛才孟扶歌的眼神……實在是太尖銳太可怕了,差一點以為,會死在的手里!
看到孟扶歌的背影,孟清瑤咬著銀牙,死死地攥了拳頭。
會記住今天,記住對所做的一切!
“孟扶歌,你一定會付出代價的……”
此時,房間之中并無旁人,孟清瑤干脆也不裝模作樣,直接鷙著一張臉,沖著的背影一字一頓的說道。
聽到這句話,孟扶歌堪堪走出房門的背影停頓了一下。
沒有回頭,孟扶歌本懶得看一眼,只是著遠,緩緩地勾起角。
“這句話,本小姐原封不還給你。”
說完,轉,“砰”地一聲,將房間門重重的關上了。
心思齷齪的孟清瑤,就配和房間里的那些惡心的東西在一起!
以前孟扶歌稍微有些不聽話,想要反抗的時候,顧娉婷就會將鎖在房間里讓反省,所以的門窗到都有鎖。
如今,倒是方便了關人了。
孟扶歌作嫻的鎖死了整個房間的門窗,再將鑰匙揣進了袖兜里,作那個一氣呵。
“孟扶歌!你放我出去!你憑什麼關我!開門——”
聽著孟清瑤帶著哭聲的吼,孟扶歌置若罔聞,神清氣爽的往院子外走去。
院子里的下人們紛紛聚在一個角落里,全然用不敢置信的眼神看著孟扶歌,又是一陣竊竊私語……
“早就聽說大小姐變得和以前不一樣了,沒想到真的大變,就像是完全換了一個人一般……”
“不僅當眾辱了二小姐和平王殿下,還一夜之間把三小姐和四小姐一起得罪完了,就是因為攀上了攝政王殿下!有攝政王殿下護著,別說是咱們孟府了,就是全京城,都能橫著走……”
“天啊!我我我……我剛剛好像還和大小姐說了不該說的話,你們說會不會記仇,找借口把我趕出府去?”
“你還是自求多福吧,現在都敢毫無緣由的把二小姐關起來了,你一個末等丫鬟,能保住命就不錯了……”
……
離開孟府,孟扶歌直接便去了京城最大的當鋪,千金閣。
鋪子很大,且十分奢華,鋪子隨便一個擺件可能就價值連城。
當然,越是奢華的地方,越是講究。
來這里當東西的可并不多,清月閣作為全京城最大的典當鋪,自然不是什麼東西都收的,什麼普普通通的金銀首飾,即便是拿了過來,也不會收。
而此時孟扶歌的手里,還真的只有普通的金銀首飾,但明知自己手里的東西當不出去,卻還是踏了進去。
“不知客要當點什麼?”
鋪子的伙計一看到孟扶歌便立即熱的迎了上來。
“找你們管事兒的出來,當點活的。”
孟扶歌一進門,便沖著那伙計淡淡說道。
對方瞬間會意,臉上的笑容愈發的大了起來:“客您里邊請。”
伙計將孟扶歌引到了一間致的雅閣,又為倒了一杯茶水,這才轉出去。
過了一會,那伙計便帶著一名中年男子走了進來。
孟扶歌轉頭看了一眼,便曉得了對方的份。
這千金閣,上輩子便悉的很,而眼前這名男子,就是千金閣的管事,也就是掌柜名周寒松,表面上僅僅只是打理這家當鋪的掌柜,但實際上,卻是宇文赫的心腹。
而這當鋪,看似是當鋪,實則……一直在暗中買賣消息,這可是宇文赫手底下最掙錢,也最重要的一個鋪面。
上輩子被宇文赫當作棋子利用和培養,自然是需要掌握很多的消息,所以這千金閣中的門道,一清二楚,今日過來,自然不僅僅是為了銀子。
現在雖然缺銀子,但更重要的,還是算計宇文赫!
“不知閣下想要典當什麼?”周寒松走進后,坐到了孟扶歌的對面,看著微笑著問道。
他形微胖,臉頰圓潤,上留著一撇八字胡,笑起來十分和氣,眼神卻十分明,一看就知道是個極老道的商人。
若是旁人,說不得幾句就要被他糊弄了,哪怕是驚天的消息,也賣不出幾個錢,但孟扶歌與他不知打過多次道,對他可以說是了如指掌,自然是不慌不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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