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蕭笙告別了師父後,還有牙兒,帶著安寧夏回到京師,牙兒特別想去京師,可是想著師父不允許自己,沒有辦法,只能目送寧蕭笙他們離開,走之前對著寧蕭笙和顧落言說︰“師兄,師嫂記得回來常常看我們。”
顧落言點點頭,表示自己同意了。
寧蕭笙帶著顧落言趕往京師,這次沒有來的時候,那麼悠閑,基本沒有停下的時間,只有在夜晚的時候,找一家客棧住,三天他們趕往到了京師。
寧蕭笙人籌備親用的東西,他不會讓顧落言到任何一點的委屈,他挑選了一些請帖樣式跟,顧落言挑選一下,顧落言不需要這麼麻煩,覺得拜個堂,個親就好了,也不需要什麼東西,寧蕭笙覺得不樂意,這樣子會讓人覺得自己待小娘子,認認真真的選一些請帖。
顧落言笑著,覺得心里還是有些甜,想親自給自己繡了嫁,都說兒家親,都會自己繡嫁,好在時間差不多有一個月,完全來得及,把每針每線里面,都放了祝福。
上次跟寧延霄親的時候,穿的還是顧傾城的嫁,顧傾城本不會做這些,都是人制的,不過現在終于遇到一個人,能疼自己,自己會穿上自己做的嫁,嫁給他,那個人還是自己時遇到的小哥哥,上天對待自己還是不薄的。
在親前的日子,顧落言除了吃和睡,都是在制嫁,寧蕭笙本想京師最好裁替做,顧落言搖著頭︰“只有,穿著自己親自做的嫁,以後才能跟未來夫君平平安安。”
親前一天,顧落言跟寧蕭笙去了顧落言母親死去牌位前,顧落言母親並沒有進顧家宗堂,就連都被顧傾城的母親仍出來,覺得自己母親不配進。
那時候顧落言人幫自己的娘親搬到偏僻的地方,哭著眼楮一手一手的挖出坑,然後把娘親埋進去,連墓碑都沒有替立。
寧蕭笙和顧落言跪在柳蘭兒墓地的旁邊,顧落言眼淚不由的落下來,想起自己娘親在世的時候,一點一滴,總是那麼溫,角出淡淡笑容,無論自己怎麼淘氣,總是不生氣,笑著對說一切︰“娘親,這麼多年來第一次看娘親,是兒不孝,兒明日就要親,真的明日兒真的要親,兒找到能讓自己一生相伴的人,娘親不用擔心我,我會過的很好,他寧蕭笙,就是我經常跟你提起的小哥哥,我找到了。”
當初顧落言跟寧蕭笙相遇後,不止一次兩次在柳蘭兒面前說遇到寧蕭笙的事,那時候還不知道寧蕭笙的事,只是說遇到了一個小哥哥。
那時候母親,總是認真的聽講述的一切,毫沒有不耐煩,總覺得麗溫的母親,總是配不上父親,不知道母親為什麼會當父親的小妾,母親卻總是不說,只是淡淡笑著。
寧蕭笙看著顧落言哭了,自己心里有幾分諒解,替顧落言拭著眼淚,握著顧落言的手︰“以後有我陪著你,別怕。”
然後對著柳蘭兒的墳墓說︰“娘親,我會照顧好阿言,我一定會不會讓委屈,請你放心吧!我這輩子就娶阿言一個人。”
顧落言的眼淚聽到這句話後,眼淚本就沒止住,流下更多了。
寧蕭笙第一次覺得,小娘子竟然那麼哭︰“好了別哭了,看你眼淚,我也是要心疼的。”
祭拜完柳蘭兒後,寧蕭笙帶著顧落言玩了一番,兩人看上去完全不像是待嫁新人,都說新郎新娘結婚之前,不能見面,他們完全沒有這樣的顧忌。
玩了一番後,寧蕭笙帶著顧落言回到王府,此時的王府一片喜慶,紅綢布保羅整個王府,地上的道路都鋪上了紅地毯。
顧落言按照習俗開始沐浴,那天晚上攝政王府一片燈火通明,宮里也派來了一些人,幫忙一起打點,攝政王結婚,事可是大事。
顧落言睡了兩個時辰,就被起來開始穿上嫁,顧落言看著自己穿上自己繡的嫁,按道理古代子出嫁梳頭,必定要找一名多子多福,份高貴的老婦人,顧落言覺得這些都只是俗禮,本不需要。
寧蕭笙走進來,他特意提前穿上新郎的服,就過來看小娘子,看著小娘子已經穿上了嫁,這些天一直看別人怎麼梳頭發,就是為了能在親時候,親自給小娘子梳,他特意不告訴顧落言,就是想顧落言一個驚醒。
顧落言沒想到是寧蕭笙給自己梳出嫁的頭發,不由得呆住了︰“這世上哪有新郎給新娘梳頭發的。”
寧蕭笙卻不在意︰“這樣子有什麼不好的,這樣能表示我們甜甜。”
顧落言不由得笑了出來,就讓寧蕭笙給自己梳,寧蕭笙這幾日練上來,第一次在顧落言頭上梳,難免有一些張,寧蕭笙小心的仿佛在呵護價值連城珠寶一樣,怕弄疼了顧落言。
寧蕭笙梳好後,替顧落言帶上自己親自設計的冠,這個冠是獨一無二的,顧落言帶上,上次給的玉佩,那是父皇給他的,那是王妃的象征,他還特意拿出母後留給他的鐲,替顧落言帶上。
顧落言發現寧蕭笙頭發梳的很好看,不由得有些吃味了︰“你是不是經常給別的姑娘梳頭,所以才梳的那麼漂亮。”
寧蕭笙莞爾,覺得小娘子吃醋的表特別可︰“哪有,我只給你梳過,我這輩子也只給你梳,不會給別的姑娘梳。”
梳完後,寧蕭笙讓喜娘替顧落言上裝,他準備看看王府,有沒有什麼事還沒理好,今日可是他親的日子,不能有什麼。
喜娘們給顧落言上裝,然後蓋上喜帕,因為時間比較久,喜娘特意畫的濃重一點。
太升起,寧蕭笙親自來接顧落言上花轎,喜娘們沒想攝政王爺,竟然那麼疼一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