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萬分激,沒想到,莊傑竟然會出現在這裏!原本想過去先給他打個招呼,不過又想起還有一個更加重要的人,回頭看著夏雨,發現已經楞了,臉有點兒紅撲撲的。
還害了這,我不知道該怎麽做,令我沒想到的是,莊傑走了過來,到我們麵前,對著夏雨問:“師妹,你怎麽在這來了?”莊傑話雖然這樣問,但我覺,他這是在裝,看樣子,他明明就知道夏雨在這裏的,或許這是個緩解尷尬的舉吧。
不過我還是楞了,莊傑竟然夏雨師妹,那這關係就不一般了啊,莊傑師妹不是淩邱真人嗎,莫非,這夏雨的道號就是淩邱?想到這兒,我沒忍住問了一句,莊傑點頭,沒再說話。
夏雨好似很害怕莊傑,臉紅就算了,還低著頭不理會大家,莊傑好習以為常一般,看著我們笑了笑,說:“最近有事帶你去做,來你家安頓幾天。”
我早預料到了,無事不登三寶殿,這句話用在莊傑上,最適合不過,我猜是去湘西的事吧?不過沒有問他,點點頭說好,那我們先回去,外麵冷颼颼的,有點不了。
夏雨也不知道是在生氣,還是怎麽回事兒,我們走前麵,非要減慢速度,讓李蕓陪著走後麵,這讓我有點不解,不是說等了很久的嘛,現在莊傑一個大活人站在麵前,卻又好像不咋想理會一樣。
走在前麵,我問莊傑夏雨是怎麽回事,包括上究竟有什麽,也一起問了,莊傑說,夏雨是龍虎山宗主的兒,而龍虎山宗主,是莊傑的師叔,自然是用師兄妹相稱,夏雨從小跟著莊傑長大的,打小就害怕他。
至於上的,那是一個天機,除非是別人自己發現,如若夏雨自己說,讓其他人知道的話,會遭天譴,這是天道忌,不能說。
我心頭想了想,難怪夏雨回避這個事,沒想到還有這個。更沒想到,當初我要夏雨去找淩邱真人的時候,竟然丫鬟演了一出真人沒空的假戲,現在回想起給莊傑打電話那會兒,淩邱真人的聲音,覺自己簡直就是個腦殘,明明就是夏雨的聲音,不過這也不能全怪我,視線被迷得太嚴重,加上自己老是在奔波,這些小細節無法去探知。
莊傑告訴我,千年惡鬼已經被抓回龍虎山,他的清白被洗幹淨了,至於那個真正的叛徒,是一個生死門安在龍虎山的細,不過現在已經跑了。他也沒告訴我這個叛徒是誰,但我也無需知道那麽多,我相信淩風和淩幽真人不會是,很有可能就是那個沒見到過的淩雲。
很多謎團還在腦海裏糾纏不休,休息了將近一年,覺渾都閑得不舒服,這是以往習慣了的原因。對於莊傑的到來,我是早就有想到的,狐九告訴我的時間,恰好就在這段日子。
很快我們回到了家裏,幾個人坐在沙發上烤火,莊傑當著大家麵也沒什麽瞞,直接道明來意,說是專門來接我和夏雨,這次,龍虎山四大真人走了一個,有宗主來補替這個位置,我們要在五天之後,出發去湘西,那邊已經有人了,就等消息。
“去幹什麽,去旅遊麽?”李蕓聽不懂我們在商量什麽事,憋了半天冒出來這句。
莊傑看著笑了笑,點頭說這可能是最後一次旅遊。李蕓的腦瓜當然會當真,說了一句好呀,在這裏都枯燥死了,這就要去準備東西。
我本想阻止,不過被莊傑攔下來了,對我說,人命天注定,李蕓的命格比我的還要深邃,我不能阻止,要不然就逆了天命。我當然知道這些,可是害怕這次出去回不來......最後想想,就算想攔,肯定也不會聽我的話,我們幾個人全走了,留自己,倒是有種排斥了,唉,隨緣吧。
夏雨適應了好久,才開始和莊傑聊天,莊傑閑話並不多,可以說本沒有,以往見到他的時候,沒見過閑聊的,說話都是句句重點,但跟夏雨聊起來,應付歸應付,但還是不抗拒的。
我從他們對話裏麵得知了很多有趣的事,多數屬於龍虎山,他們從小到大,這夏雨平時比我們還穩重的一個人,在莊傑麵前,那就跟一個小孩子一樣,有種被寵溺了的覺。
我也沒提起夏雨真正份的事,不好意識打斷現在的心。到了晚上子時的時候,本來還習慣的想開店鋪,結果莊傑說現在已經晚了,生死門早已準備了大量的必用品,鬼沒用了。
待夏雨和李蕓們睡覺去的時候,莊傑才問我,天靈燈是不是在你手上?
他這話一語驚醒夢中人,我才想起得到的那盞煤油燈,問他,是不是有什麽作用?莊傑點頭說這燈可以引出來一個人,至於是誰,我們暫且不說。
我點點頭,從背包裏把這盞奇怪的煤油燈拿了出來,莊傑拿了一個羅盤,取了一點點燈芯,竟然用了搜魂,看樣子是想把這燈作為餌。晚上我們睡覺的時候,莊傑把燈放在我的床頭櫃上麵。
第二天一大早,我和莊傑都楞了,沒想到我床頭櫃上麵的天靈燈,竟然不翼而飛!
本以為是莊傑法的效果,沒想到他也皺起眉頭,說,難道,他一直在跟蹤我?
這話一出,我皮疙瘩霎時間就起了一層,出門在門口左右,上上下下都打量了一遍,但沒有任何盜賊進屋的痕跡,心頭立馬就被驚愣住,什麽人那麽厲害,在我腦袋旁邊拿走天靈燈就算了,但那可是莊傑的眼皮子底下,竟然能悄無聲息地拿走東西!
這時候夏雨和李蕓也起了床,莊傑把事告訴夏雨,他們兩個不知道嘀咕了些什麽,我聽見,他們好像是在討論一個絕世高手,不過莊傑不告訴我,也就沒多問。
大家洗漱一通,莊傑才用羅盤用搜魂定了位,我一直搞不明白,這搜魂不是隻針對活人和鬼嗎?怎麽一盞油燈照樣可以用?我在一旁把問題問了出來,莊傑告訴我,這燈裏麵裝的,就是一隻名“燈芯鬼”的鬼魂,所以可以用。
萬萬沒想到,我一直背在上的,竟然是一隻鬼,這可把我給嚇了一跳,還好沒有過。
莊傑定了位,在省城方向,他說事有點麻煩,失算了,本來是想明天去省城引出這個神高手,但那人竟然在跟蹤莊傑,現在或許已經拿著燈去了湘西,去放聻鬼去了!
我有點小不懂,這個神高手既然能悄無聲息地到我屋子裏,怎麽不直接殺了我們?問了莊傑,他說這是一種手法,就是衝燈來的,那人或許在門外沒進來,甚至本沒來這個鎮上。
我心裏暗歎一句高,這是我第一次看見莊傑變臉,那麽,這個神高手和莊傑比起來,那是旗鼓相當了!
時間有點迫,我們幾個連飯都來不及吃,收拾好了行囊就往省城趕,李蕓真當是去旅遊,還把小東西給帶上了,我雖然謹記莊傑的話,但心頭還是有了打算,到了湘西,無論如何也不能讓李蕓跟著我們,這是一件很危險的事。
一行四人一起趕往省城,路上,夏雨不知道給誰打了電話,把事的變數講清楚了,我估計是在給龍虎山報信。
莊傑說,這次去的地方並非以往那種簡單地,是一個離人煙很遠很遠的地方,到了湘西還得趕十來天的山路,這途中我們會遇到生死門的阻擋,湘西蠱師泛濫,大家一定要萬分小心,到時候還有可能要跟著他下地府,去告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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