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了他這話,我心頭大吃一驚,媽的,老子果然沒有猜錯,這王八蛋就是在李蕓裏放了魂,並且還是鬼胎!
要知道鬼胎這東西害非同小可,據說種鬼胎非常容易,隻需要把一隻還沒出生就夭折的嬰兒魂魄通過咒語,從一個子的眉心植進去,鬼胎便大功告。
而且,鬼胎出生也就隻需要七天就,不過鬼胎出生可跟人不一樣,那些邪惡士之所以要把鬼胎植別人的,就跟胎換骨一個概念,在人裏呆七天之後,鬼胎會長一隻可以在地上爬的“鬼嬰!”
它們實質上是一隻鬼,第七天時間一到,便會刨開寄宿人的肚子,生生從肚子裏麵爬出來,而這個人的下場毋庸置疑,那是必死,不是肚子被殘忍刨開,而且在這七天裏,們的氣早被鬼嬰給吸得差不多了!
我腦子“嗡”一下氣就炸窩了,老禿子竟然這樣惡毒,給李蕓下了鬼嬰,意思就是李蕓隻有七天可活,不論我們能救走與否,在七天之後必死無疑!
我咬牙關,心如刀絞,看著瑟瑟發抖,卷曲在我懷裏的李蕓,曾今可不是這個樣子,幾天前還古靈怪的,怎麽可以這樣就毀掉的一生,就算李蕓不在意,我也不甘心!
我心裏了一鍋粥,腦子裏極其不相信這個事實,但我知道現在不能,老禿子說沒人能解就沒人能解?
莊傑肯定有辦法,就算莊傑沒有辦法,我可以去找狐九,就算要我挫骨揚灰,也一定不會讓李蕓死在我的前麵!
這個老王八蛋,老子一定要把他碎萬段,當初當眾侮辱我就算了,如今把我世界上唯一存在的心上人個給折磨這樣子,這筆賬就算老子今晚死了,變鬼也一定要報仇!
我心裏活雖然很,但表麵卻毫不在意,不能讓老禿子發現我心的崩潰。李蕓現在百分百的神分裂了,可能兒沒聽我們對話,而是專注的害怕這個地方,把我當了救星。
我咬著牙強歡笑著,心裏卻在苦笑,但很快就釋然了,這次如果不出意外,莊傑都沒有辦法救李蕓的話,那我陪走最後一程,去雪狼穀找狐九,如果他也沒有辦法的話,那我就和鬼嬰同歸於盡,咱們三個一起在人間消失,或許,我和李蕓到了地府還可以做一對鬼夫妻。
我拍拍瑟瑟發抖的李蕓,大大的吐了一口氣,為了拖延時間,又緩緩看向天花板,想以此來多爭取一點時間,和許莊傑已經到這條馬路的盡頭了,現在說不定就在山下,我必須堅持。
可我萬萬沒想到,這腦袋無意間的抬上去,卻突然間發現天花板上有一個小孔,閣樓裏麵的黑暗看得清清楚楚,一張慘白的臉就在這個孔裏,有一雙惡毒的眼睛正在死死盯著我,是剛才那隻鬼奴,我十分肯定!
頭皮子瞬間就麻了,我的媽,這樓層原本就低矮,我們的距離不到兩米,這樣搞一個四目相對,那遠遠比直接見到鬼還要恐怖百倍,我覺背上的汗都立起來了!
腦子裏靈機一,知道了,原來老禿子是想暗地襲我,沒想到被我給無意中發現了,我估計這閣樓上不止一隻惡鬼吧,恐怕滿樓都是,難怪老禿子那麽自信!
考慮到待會兒的逃跑行,我連忙製住心頭的恐慌,故意裝作毫無察覺一樣,眼神平淡地看天花板。
大家想想,與一雙惡毒恐怖的眼睛對視,還得故意裝作沒看見,和它一直對視是什麽覺?
這種覺簡直令人不寒而栗,但我為了不暴和拖延時間,不得不這樣做。
老禿子一言不發地盯著我,雖然他臉上沒有變化,但我知道他已經快沒耐心。
忙拋開李蕓帶來的悲痛,腦子裏靈機一,心想反正又不是真的知道薩巫教的,老子隨便給他編造一個,還能在生死門和薩巫教之間挑撥離間,我讓他們殘殺去。
等到禿子麵完全變得忍無可忍時,我才緩緩開口:“其實......這個也很簡單,就是不知道你相不相信,如果你不相信的話,那就當我沒有說過。”
禿子很不耐煩的樣子,我趕說,說不定還能繞我一命。我想了想,本來從兜裏掏出一盒煙,拿一支出來點燃想再爭取一點時間的,可是煙剛點上就把懷裏的李蕓給嗆咳嗽了。
忙把煙丟地上踩滅,我覺已經不能再拖,不然惹惱了禿子,恐怕連這場挑撥離間計謀都沒機會說,於是我才開口:
“很簡單,最近難道你們沒有發現,薩巫教的人總出沒?告訴你,其實薩巫教已經得知你們要引出聻鬼來滅他們一事了,所以,他們也在收集鬼,與此同時,已經派出間諜加了你們生死門,不用說,你們生死門很快就會大,到時候就不複存在了。”
其實生死門引出聻鬼要滅掉薩巫教一事,是我自己猜測的,畢竟是一大對手,他們能不對付嗎?這招要是奏效,保證生死門會舉行一場鋤行,到時候就是他們自陣腳了。
禿子皺著眉頭死死盯著我,一副深思慮的模樣,我猜他在猶豫要不要相信這個消息,如果輕易相信的話,這個消息不真,那麽他就了生死門的罪人,到時候殺之禍在所難免。
但如果不相信的話,萬一是真的呢,那他豈不是錯過了一次升發財的大好機會?所以他在猶豫,這樣也好,多給了我一線生機,我估計莊傑很快就會找到這裏來了,到時候我們裏應外合,把這兩個雜碎一舉拿下,我還得爭取時間去救李蕓,這事很難說,搞不好沒有活命的機會!
“我憑什麽要相信你這話,你這是在挑撥離間,哼哼,小子,別以為老朽我是傻瓜,你還是安心的去吧,你懷裏的小姑娘你放心,等過幾天我徒弟用完之後會給你送進地府來的!”
此話一出,一邊的馬浩都樂的趕對老禿子點頭哈腰,我心裏恨得牙,恨不得立馬要了他們的狗命!
正在這個時候,老禿子對我邪笑一聲,接著拍了三下手掌,或許他還不知道我已經發現了閣樓上有鬼盯著我,本沒在意,盯著我拍手,估計是想迷我的方向。
而我表麵上雖然盯著他,但爐子下麵他們看不見的手,已經準了腰間的燭龍九刃,而且腳上已經做好了急速閃開的準備,待會兒隻要抱著李蕓朝後麵退,一定能打那隻鬼奴一個措手不及!
禿子掌拍完沒多久,他就看著我笑,包括旁邊的馬浩也在得意洋洋地看著我笑,這時候霍雷蹭我一下,意思應該是要不要立馬手解決馬浩。
我來不及回答,因為已經察覺到一氣在頭頂朝我們近,這天花板可是矮的很,本沒時間考慮,方便霍雷,我抱著李蕓猛然起,一個側迅速把霍雷撞到左邊,自己也隨著霍雷朝左邊閃!
與此同時,我藏在李蕓下的手也舉了出來,二話沒講,一把就朝剛才位置的上方揮過去,一把揮完後急速收手,要不然懷裏的李蕓摔倒。
這一把燭龍九刃揮出了我此刻的憤怒,力道十足,並且這段日子我對鬼魂的察能力大有長進,早已經估測好了鬼奴的位置所在,燭龍九刃不負厚,沒有揮空,隻聽“嗷”一聲慘,一個白影閃電般的朝我們對麵滾過去,而我的燭龍九刃還在冒青煙!
沒想到剛和霍雷站穩腳跟兒,突然又聽禿子拍了幾下手,天花板的隙中頓時冒出縷縷黑氣,不一會兒就形了一隻隻與鬼奴一模一樣的惡鬼,朝我們急速衝了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