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頭皮子霎時間就麻了,從這聲音上來分析,一定不是人!
我和霍雷幾乎同一時間朝後麵退開幾步,把手電照上頭頂的時候,一團白影就模模糊糊的出現在了一棵大樹的枝頭上,還沒容我們反應過來,就聽“蹦”一聲悶響,那白影突然就從枝頭上跳了下來!
“媽的,什麽人?”霍雷似乎下意識地手擋在我們前麵,大罵一聲,接著又是“嚓”一聲刺耳的電擊聲,霍雷關掉了手電筒,打開了電棒功能。
我沒著急,把手電徑直的照向對麵的白影,的確是一隻白男鬼,麵慘白,額頭溜溜的被我手電給照的反,後麵留了一撮小辮子,看起來就跟清朝時期的人一樣,我確定這正是一隻鬼奴,應該時候禿子安排來堵截我們的!
霍雷徹底傻眼了,看著對麵樹下背著手的白鬼奴,拉著我緩緩往後麵退:“媽,媽的,咱們今天遇鬼了,這還是人嗎?”
我心說是人才怪,有人長這樣嗎,就算是化妝特效也搞不出來這樣恐怖的效果。深怕霍雷拉著我跑,又有點怕他被嚇著,忙說別怕,跟著我就行了。
我相信隻要是正常人,就算他有特種兵的心理素質,突然間見到這種醜陋的麵目,也會被嚇著,隻不過心理素質強一點的人,不會像很多人一樣直接嚇得翻白眼倒下去。
男鬼看起來大概隻有三十多歲的景,他一步不挪,站在原地直勾勾的看著我們,等我把霍雷安排到後去的時候,它那慘白如紙的臉皮才僵的扭曲幾下,出一口白森森的鬼牙:
“哼哼哼~~~我家主人已經恭候多時了,兩位~~跟我走吧。”
男鬼說完回頭就朝小路上麵走了,當它回把一條清朝辮子徹徹底底的展現在我們眼前時,霍雷全打了個哆嗦,巍巍的嘀咕:
“我的媽呀,這裏難道在拍電視劇?這家夥演技太厲害了!”
“是鬼,你回車裏等我吧,或者直接回去,我得過去一下子。”禿子既然發現了我們,那躲躲藏藏也不是個辦法,都是徒勞無功了。
他們這是在拐彎抹角的威脅我過去,要是不去的話,李蕓的安危誰也不敢保證!
至於霍雷,要麽就直接走,要麽跟著我過去,現在這個檔口上,他一個人在哪兒都不安全,這裏是老禿子的地盤,如果讓他在車裏等我,誰也不知道禿子會不會派出惡鬼來索他命。
還有,他就算開著車跑出去,發現了禿子養鬼的,遲早是要被禍害的,總的來說,跟著我相對還要安全一點。
果然沒有出乎我的預料,霍雷一聽見我他走,立馬就不幹了,又把軍人的氣質給我拿了出來,說我這是在小瞧他,鬼又怎麽樣?哥我在隊伍裏執行任務的時候,多多哪兒沒遇到過怪事?走,你跟我後麵。
我被他弄得哭笑不得,這家夥膽子不是一般的大,看他樣子還是想保護我了,要是等會兒看見了真正恐怖的東西,不知道誰保護誰了。
不過就衝這點,我心頭更加的佩服他,點點頭跟他肩並肩往小路上麵走。
霍雷裏頭倒是說不怕,但走的時候我已經覺到他上在微微發抖,這也不怪他,想當年我自己第一次遇到鬼的時候,還不是被嚇得屁滾尿流,比他差遠了。
沒想到我們剛跟著一棵大樹拐過彎,就看見剛才那隻鬼奴站在樹下看著我們這邊!
我倒是沒什麽覺,這個合乎常理,它這是在等我們,可能怕我們跑路。不過這下子又讓霍雷出醜了,嚇得“媽呀”一聲,一咕嚕跑我後去了。
鬼奴瞪著我輕哼一聲,接著才回頭繼續往上麵走。我心頭冷笑,一隻別人的走狗而已,沒什麽了不起的。看了看驚慌失措地的霍雷,我忍不住笑一聲,剛才還要保護我來著。
“走吧,其實也沒什麽好怕的,跟在我後麵就行了。”我說完了腰間的燭龍九刃,心頭安了不,覺得禿子並不是想一舉拿下我們,恐怕另有謀吧?要麽就是鴻門宴!
這次霍雷倒是沒有逞強,巍巍地跟著我走,不過看得出來,他並沒有退之意,在我心頭,他隻要不暈過去就是大吉大利了,至還能給我壯壯膽。
這樹林裏麵森森的彌漫著一子抑氣息,並且還不小,我們走了十幾分鍾,從樹林裏往上穿過一片空的平地,又跟著平地繞了半天才到達山頂,眼前出現一片墳地,到都是長滿荒草的野墳頭。墳地中間有一所小木瓦房子,此刻還亮著昏暗的燈。
我心頭一陣骨悚然,沒想到這個老禿驢竟然還把自家房子建在墳地裏,這是專業養鬼的樣子啊,墳地氣重,最適合養鬼了。
看來咱們這次是進虎了,心頭不住祈禱著,莊傑快點來吧,我們現在隻有盡力拖延時間,等待莊傑來收尾了。
霍雷看見我都沒出什麽害怕的神,估計還是好麵子,直了板兒,指著屋子說:
“你朋友一定就在裏麵,咱們走!”話倒是說得神抖擻,但他說完還是等我的決定,我估計反正他是不敢走前麵了。
看著鬼奴不用開門就直接穿進了屋子,我這才囑咐霍雷,要他跟在我的後頭,一步也不能離開,否則很容易被調單。他點頭說放心吧,別的不說,打架這一點哥我最在行。
我們剛沿著一座座荒墳走到屋子門口,那扇破舊的木門突然間就在明晃晃的月下朝外麵“吱嘎”一聲打開了!
上不一哆嗦,現在這種氣氛原本就恐怖,來上這麽一聲刺耳的聲響,那是要多刺激有多刺激!
“來了就進來吧,我等一經恭候多時了。”老禿子的聲音從屋裏傳了出來,接著一個穿著白西裝的男人一臉的走到門口,此人正是馬浩那王八蛋。
“喲嗬,原來是你,我當是哪個高手呢,怎麽樣,你的腦袋好了吧,該不會得了什麽後癥什麽的哈?嗯哼,那還真不好意思,那時小,不怎麽懂事。進來吧。”
馬浩一的輕蔑口氣,他這話很明顯是在提舊事來打擊我。不過老子嗤之以鼻,就當他在放狗屁,一會兒讓他知道知道老子的厲害!
我冷冷一笑:“傷疤還印在我腦門兒上呢,馬大爺就不用提醒我了,我一輩子都記得你,要不是大爺當年的教誨,小弟現在也不知道什麽是天高地厚啊。”這話的意思就是想讓他明不明白,這筆賬哥我還沒忘記呢。
“哼,不自量力的東西。”馬浩輕蔑一哼,轉走進了屋子。
我們隨其後,進屋我才發現,裏麵還生著火爐,非常溫暖。老禿子一臉淡然的坐在爐子旁,而剛才那隻鬼奴已經不見了。
讓我突然激起來的是,李蕓也在屋裏,被五花大綁在火爐對麵的牆壁邊上,被一坨白布給堵了,此刻正瑟瑟發抖,應該是被冷的!
他媽的,這兩個狗雜碎真不是人,讓一個弱弱的孩子在旁邊冷,卻不管不問,虧馬浩這王八蛋還是李蕓的同學,他良心都被狗吃了!
我心頭一陣窩火,連忙跑過去想給李蕓解繩子,霍雷的表現還不錯,他把手電的屁給打開反過來,竟然出來一把小刀子,這家夥拿的手電還真是萬能啊。
他警惕著護在我後麵跑過來。沒想到我們兩個前腳剛一踏屋子,後麵門突然“當”一聲悶響,無風自關了!
途中我問要埋葬的是什麼人。 那女人說是她的四個兒子。我當時就覺得有些奇怪,心裡想,好家夥一口氣埋四個兒子?丫丫呸的,好大的氣魄。 我把她帶到所謂的商品墓葬區,這地方也是所謂的風水大師選擇的好地段,埋在這裡的人蔭及子孫,雖然不能大富大貴,但是平安康泰還是容易的很。我看她好像不缺錢的樣子,就把她帶到了最貴的高端墓葬區。 那中年婦女圍著空墓轉了幾圈,問我:“你們這裡能不能保密?” 我好奇的問:“怎麼保密?”
無崖子環顧四周,確定閑雜人等都走開之後,才湊到我面前,一臉嚴肅的問:“你身上的詛咒是誰下的?怎麼這麼厲害?” 我這才意識到,這個老頭剛才是故意裝傻,支走那些在這裡看熱鬧的工作人員。 我深吸一口氣:“女魃。” 無崖子臉色瞬間變的蒼白:“竟然是她?怪不得……” 我看他像是有幾分本事,嘗試著問:“道長能不能解我身上詛咒?” 無崖子目光灼灼,搖頭道:“別說是我,就是我們茅山的開山祖師爺,也不一定能解開你身上的詛咒。你還是認命吧。” 我:“認命?怎麼個認命法?” 無崖子歎口氣:“調整心態,孤獨終老,不要再談戀愛,去禍害小姑娘了。” 我當時就急了:“那怎麼行?我尊重的一位偉人對把妹做出過明確的指示:有條件要上,沒有條件創造條件也要上!再醜也要談戀愛,談到世界充滿愛!我怎麼能就這麼放棄!?更何況,我還長得這麼帥!”
警察同志,如果我說這是一款休閒治愈系遊戲,你們信嗎?